六

    穆至坐在餐桌前，就坐在昨晚穆启坐的位置。她一动不动，睛盯着白的桌面，耳朵听着隔接孩回家的妈妈和小孩的对话，她的思绪早就不知飘到了哪。

    穆至至今也没想明白，当初她到底是哪搭错，才会心甘愿地上了穆启这条贼船。

    穆至一度把她喜穆启这件事归咎于少女杂志的荼毒。

    初时，少女杂志在青期女孩间广为传，穆至从刘旺旺那借过几本。穆至看过的几本里，其就有不少文章涉及兄妹。穆至认为，自己一定是受那些文章影响，才会对穆启蒙生不可言说的。从那时起，穆至意识到自己对穆启的逐渐发生了变化，她开始讨厌穆启和别人女孩说话，讨厌他对着别的女孩笑，讨厌他接受她们的礼。

    她在不断的自我怀疑，逐渐确定心意。

    穆启自小就受迎，没少仗着他那张脸在街坊邻居招摇撞骗，骗了不少小姑娘的芳心。窦初开的时候，穆至把自己对穆启的占有归结于荷尔蒙。但在听到穆启越来越多的恋传闻时，穆至再也忍不住了。

    她故意把自己的衣混穆启的衣里，心机地在换衣服时把房门留一条小，在与穆启独时刻意制造暧昧的气氛。

    穆启不是傻，穆至三番四次的试探来，他明白了她的心思。他没有任何抗拒，这像是无声的鼓励，于是穆至变得更大胆了。

    穆至喜雷雨天，因为雷雨天就是她接近穆启最好的机会。

    每到雷雨天，她便借着害怕打雷的理由，赖在穆启的床上不肯走，裹在他的被里，浑都是他的气味。她穿衣一次比一次大胆，从最开始的睡衣，褪成一件盖不住的T恤，到最后的一丝不挂。

    从始至终，穆启都没拒绝过她。

    穆至越陷越。

    终于，在成佳芳和穆元离开家的第二天，穆至记得十分清楚，那天晚上闷异常，整个小城像是一锅即将烧开的，天空酝酿着一场大雨。

    那个晚上，穆至再也不害怕打雷了。因为她有了一个正当钻穆启被窝的理由。

    我喜你。

    在一阵大汗淋漓的折腾后，穆启终于把东西她的时，穆至说了这句话。

    穆启没有回应，他脸上隐忍的表近乎狰狞，汗顺着他的滴在穆至的脖上。

    第一次的经验，穆至没有觉到快乐。但在一阵又一阵的痛苦，她获得了莫大的满足。

    也许她生来就是变态吧，她喜自己的亲生哥哥。

    在无数个半夜醒来的时刻，穆至看着边睡的正熟的穆启，心里无比庆幸，还好穆启是个和她一样的变态。

    穆至穆启，她早就认栽了。哪怕他动不动发脾气，哪怕他整日逃课打游戏，哪怕他懒得像只猪，穆至依旧他。

    只有一，穆至接受不了，那就是穆启拈惹草的病。

    穆至清楚，穆启不是故意勾搭其他女孩，他只是习惯展现自己的优势。穆至清楚，穆启不会喜别人，因为他压就不懂什么叫喜。别人对他的示好，他视为理所当然，把它们当成娱乐消遣。

    可这些并不妨碍女孩前仆后继地对他好，把一颗颗真心抛给穆启。穆启不接受她们的真心，但他也不曾明确拒绝过。

    于是，学校里关于穆启的恋绯闻四起。穆至昨天刚听说他和十一班的班在一起了，今天故事里的女主又变成了艺术班的。

    苏如烟。

    穆至认得这个苏如烟，她是艺术班学表演的女生，温柔似，说话轻声细语，一发不知迷倒多少男生。

    想到这，穆至扯了扯自己披在后的发，她的视线落在了旁边柜上的剪刀。

    穆启喜她这发，每次时，他都要揪着她的发把她拉近。

    鬼使神差，穆至拿起了那把剪刀。她刚抬起手，就听到穆启的声音从后传来。

    你想嘛？

    穆至转，看到穆启站在门，恻恻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