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 - 7、第七章

    还未到耕，很闲。我砍来一些木打算一个犁铧。以前家里耕地也是耕，犁铧是父亲自己打的，我打手。现在我也不知能不能来。来最好，不来就去镇上买一个，只是背回来会很重。那黄被我用粮喂了一冬，膘壮，都闪着光泽。今我打算开一两亩田，植稻。反正靠近，又有车，不至于缺。有了麦和稻，粮就可以少一些。稻去年冬天就买好了，等气温再一些就可以育了。

    我计划的今年的作，稻，小麦，黄米，小米，玉米，土豆，地瓜。这些是可以作为主的。黄米糕我很喜，黏黏的，蘸了糖吃，或者裹了油锅炸着吃也很好吃。糯米也买了一些，我喜吃汤圆和年糕。尤其是年糕，不炸着吃还是火锅吃都很够味。蔬菜类，去年有的都有。还要一些青椒，茄，西红柿，黄瓜，南瓜和冬瓜，尤其是南瓜，可以贮存到冬天，必不可少的。瓜果类，几棵西瓜好了。山里有野草莓，到时也移一些过来。

    天气越来越。田都已经耕好，料也洒了去，只等了。稻秧苗育的不错，绿油油生生一大片。秧。在之前已经用血鱼血什么的除过蛭，即使光着脚也不至于太恐怖。一个人，整整了四天才完两亩地。两个少爷，一向是搬了板凳坐在旁边看闹顺便等吃饭的。

    看看自己的田园，心满意足。稻田绿油油的，麦田也绿油油的，其他的所有东西都是绿油油的，生机盎然。天果真丽！去山里找野味的时候，挖了几棵兰在院里，折了一枝樱在瓶里。文谦很喜，对那几棵兰照顾有加，也许是什么稀有品吧！那些东西，在我里的价值还不如几把韭菜呢！品味这东西，一向与我无缘。

    几天没吃，两人都有不知味。上次上山的时候见到一即将产的野猪，也许可以试着捉几小猪回来给两人打牙祭。只是带崽的野猪，实在是凶得不得了，还得从计议。没想到机会来了。那次刚上山不久，就听到一阵低声咆哮，伴着几声狼嚎。远远看去，那刚产不久的母猪正与一狼缠斗在一起。呵，原来那狼和我打一样的主意呢！再看看，那一狼一猪的不远，正是我不久前才挖好的大型陷阱。

    爬上一棵树，远远的看闹。带崽的母猪果真不同凡响，渐渐的公狼上伤越来越多。也许是看到不好，又跑来一个较小的狼来助阵。一对二，母猪也没见落风，没几就把公狼肚挑开了，只剩一条发疯的母狼。现在天，正是产的季节。有了伴侣的狼多是两两一起行动，而这次是公狼独自上阵，支持不住的时候母狼才过来。也许可以推断，母狼也正在哺期，家里也有嗷嗷待哺的幼。都是带崽的，一个比一个凶，一时天昏地暗。平静来再看时，母猪和母狼已经双双不见了，跌我的陷阱了。

    大乐。我那陷阱足够，就连自己都是搭了梯才爬上来的。而且面很多削尖的竹刺，很锋利，本就是为大型野兽准备的。等了一会才踱过去看看，地上的公狼已经死了，陷阱里的母猪和母狼受伤很重，但仍在对峙。困兽犹斗，我还是等它们耗尽力气再来吧！凭着杀手的直觉，不费灰之力捉了一窝小野猪，一窝小狼崽。小野猪还没满月，13只。小狼崽7只，一个多月的样，很光，估计可以小赚一笔。把地上野狼的剥来，带上渔翁之利回家。文谦看到我上的狼大吃一惊，以为我碰上狼了，解释过才放心来。睿睿对几只小野猪很兴趣，在木板圈成的猪圈里追来追去。

    “那几只小狼崽你准备怎么办？”文谦问。

    “杀掉，剥。虽然他们很小，很无辜，但是总会大。不然，以后会很危险。数量太多了。我们房周围有很多狼爪印，门也有被挠过的痕迹，半夜经常听到屋后有压低的狼嚎，要不是房够结实，恐怕我们早就半夜喂狼了。”我说。安全隐患可不能留。七只狼崽，大就是一群，那攻击力可不得了。而且山上还有更加危险的大型猫科动呢。

    “嗯，我也是这么想。那不错，可以件小坎肩，好看又和，应该能卖个好价钱。”文谦说完，喝最后一茶，再动手沏一杯。

    “晚上，给你们烤猪，很久没打牙祭了！”我起走向猪圈，文谦在后面笑眯眯。

    野猪本就偏小，再加上没满月，也就十几斤。宰了两只，一只成烤猪，一只拆成一块一块，炒炖蒸炸煮。小野猪大餐，华丽上桌。两人吃得很开心，很速度。很快，两只小猪被一扫而空。真是，好胃！当然，我也不输他们！剩的几只慢慢养，慢慢吃。

    两天后，带了背筐上山。一猪一狼已经只剩一气了，利落的一刀一个。扒了狼，狼尸直接丢在里面，没准以后还可以饵。老母猪不好吃，又老又。母野猪不知怎么样。不过这野猪不大，看上去很年轻，或许是胎，应该不会差到哪去。野猪肢解成一块一块的扔背筐里，留被狼咬过的分和不能吃的脏。背起背筐爬陷阱，撤梯，回家慢慢收拾。

    见过手抓羊，听说过手抓猪没？猪斩成大块，连带骨一起丢大灶里，放好，加盐，酱油，一小盅酒，葱姜蒜，椒大料桂，大火猛煮小火炖。盛了满满一大木盆，只上几个酸辣的凉菜打荤。三个人围着小矮桌坐了，大块吃，大碗喝酒。酒是我自己酿的粱酒，有烈，味也就虎虎。是那很常见的很多北方家都会自家酿的最为普通的酒。吃得很尽兴，也很豪。一顿饭吃掉了半爿野猪，很有成就。

    “我是第一次吃得这么，这么豪迈。”文谦好不容易想一个词。

    “哥哥，真好吃，睿睿次还要！”睿睿两手油油的，抓着一大骨啃得兴采烈。

    “好！等次有机会一定。”扯过巾帮小孩吃到脖上的油。

    时间没吃，都馋坏了。剩的小半爿猪仔细剔了。骨熬汤，排骨生炒，五清蒸，又了一碗腻腻的东坡，回锅，萝卜炖，糖醋里脊，锅包。心肝肺腰全爆炒。剩的剁成馅，包，饺，馅饼，都可以。

    吃了三天猪大餐，总算都解了馋。这几天一直听到有猛兽的吼叫，不太远，听不是什么。每天都关门窗才睡觉，也从不敢让那两人离开我视线。也不是没想过或许那两人藏不，不过，一个忘了，一个什么都不说，也无所谓了。反正，我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可以让人图谋的东西。

    一直到了第七天上，才意识到那吼叫不寻常，因为那叫声似乎一天比一天气力不足。拿了绳索砍刀匕首扛着梯上山，直奔最大的陷阱。果真看到了那吼声的来源，一东北虎。似乎饿得厉害，一直死盯着我不放。也许当初是被里面的猪和狼尸引，也许是不小心踩了来，反正，成了真真正正的困兽。看上去神还不错，我不敢冒险，又带着东西回家了。老虎一向独来独往，倒不用担心会再现一。而且，也没发现过其他类似的足迹。

    “一东北虎，在陷阱里困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