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 - 6、第六章

    大雪终于封山了。前院的雪差不多到达屋檐，后院的已经过屋。和养在杂室，几只小野猪和其他野味直接宰杀收拾净冻在屋外，随时吃随时取。用的时候直接挖一盆雪来化冻。每天，除了上厕所，再没人去。三个人，安安静静的开始猫冬。

    两个小铁炉，外间一个，卧室一个，到都烘烘的。连着火炕的大灶每天用来煮饭，烧开，一铺土炕烧的的。拿木雕了一副围棋一副象棋来，我棋艺不行，多是睿睿和文谦在玩。后来刻了一副木质麻将牌，玩三人麻将，我技术不行，也没多大兴致，还是以两人棋为主。

    两人棋，我泡豆，洗磨盘，准备豆腐。把泡好的豆细细磨成豆浆，滤掉豆渣，放锅煮开，豆浆好了。装了两小碗，加一糖端给两人，也许是嫌豆腥，两人都不喜。自己喝了，甜甜的，的，很不错。

    小心翼翼在豆浆石膏，慢慢搅拌均匀，豆腐脑渐渐成形了。装了三碗豆腐脑，撒上切碎的香菜末葱末，放一盐，倒调好的调料，加两勺麻辣油，滴两滴香油，放上勺。这次两人吃得很快，每人喝了两碗就跑来看闹了。

    把剩的豆腐脑倒特制的模，挤分，的豆腐炉了。隔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我的手艺一都没退步。刚好的豆腐还温温的，给两人每人取了一块，凉拌了，也迅速消灭了。豆腐取一半，剩的继续挤压，挤分后就变成了豆腐。豆腐留一半，一半拿去卤煮。

    豆腐宴。麻婆豆腐，煎豆腐，豆腐卷，凉拌豆腐，豆腐羹，鱼豆腐汤，小银鱼钻豆腐。每一样都很受迎。两人尤其喜在涮火锅的时候吃豆腐。小银鱼很好养，我在大盆里养了很多。这次也是模仿了泥鳅钻豆腐的法。小银鱼很净，而且比泥鳅还要细小，来味也比泥鳅好上许多。细细切成小块，搁上蒜泥姜末麻辣油，撒上盐切碎的香菜葱蒜苗，上几滴醋几滴香油，简直是极品。两个人之又，每次我都只能吃上一。

    相比夏季，冬天的菜单是很简单的。鲜太少，咸腊什么的更适合炖菜吃。还好我这里土豆和萝卜都很多。很多时候为了节省类，我更喜面，而两人也很喜吃。包，饺，馄饨，白菜馅，萝卜馅，土豆馅，酸菜馅。酸菜是我自己腌的，味还不错。我喜酸菜馅玉米窝，睿睿喜酸菜炒，文谦喜凉拌酸菜心。萝卜也很多，自己晒的。萝卜炒，萝卜炒腊，萝卜炒，我都喜。地瓜，煮的很甜，烤的很香，很受迎。用箱养的蘑菇势不错，就是量少，留着过年的时候吃。室很和，一小盆蒜苗绿油油的，洋溢着一生气。

    快要过年了。闲着无事，找箱里一堆碎琉璃。那是有一次路过琉璃厂，看到里面的工人倒垃圾，都是边角料和报废品，五颜六的，当时很喜，就捡了一大包回来，后来也会捡了漂亮的回来。照原来的形状略作调整，细细切割，打磨，钻孔。然后一一好，穿上丝线，固定在特制的竹架上，在间一串最的面系了一对小铃铛。小半天时间，一串漂亮的风铃好了。睿睿直接占为己有了。我会想到风铃也不是偶然。前世的组织里有一个女孩是典型的风铃控，很喜收集各式各样的风铃，看久了自然有了会。午饭后又了一串通白的，面缀了两片小贝壳。贝壳是文谦提供的，也不知他从哪找来的。就知他喜这简洁大方的风格。

    临近过年那几天天气晴好，连丝风都没有。了几天时间扫了一条小路来通到溪边，刚好是最最稳的那一段。扫开一块冰面，可以清楚看到面的游鱼。也许是见到了久违的光线，一群鱼聚了过来，连有人都不怕了。了很大力气砸开一个冰窟，刚刚砸开，一条大鱼就窜了来，在冰面上了几就不动弹了，被冻住了。看来是闷坏了，不怕死地来透气。赶捡起来放筐里。也许是呼的渴望压倒了死亡的恐惧，大大的鱼一条接一条蹦了来。在冰窟再次结冰前，我的筐已经装满了。这样一来年三十的鱼有着落了。年年有余，过年怎可不吃鱼！提了一筐鱼回到房里，赶凑到火炉边一。没想到气温一，有几条鱼居然又蹦q起来。大喜，放木盆养起来。还是鲜鱼更好吃一些。

    年夜饭。红烧鱼，煮鱼，酸菜鱼，蘑菇炖小，萝卜炖咸，炒蘑菇，山野菜炒丝，黄菜炒腊，木耳炒，麻婆豆腐，笋炒火，酸辣土豆丝，鱼豆腐汤，红油小火锅，玉米松饼，油炸黄米糕。很家常，也很丰盛。几个人都吃的很开心。三个毫无关系的人，因为某原因，聚在一起过年，却是很温馨的觉。晚饭过后我准备守夜的饺，好几馅。没敢放铜钱去，怕不净，包了三个鱼去。结果被文谦吃到了两个。睿睿不兴了，赶把自己碗里那一个偷偷转移过去，小孩吃到以后才眉开笑起来。

    年过完，天气开始回，天也越来越近了。依然很冷，日依然很平淡。积雪慢慢化，山似乎也见到了一丝绿。屋后的积雪全化的时候，不远那一亩冬小麦已经钻了针尖似的芽。真真是草遥看近却无。

    这个时节不太好熬，正是青黄不接。当然，我的存粮很足。虽说类只剩了一些腊，但菜不少，白菜土豆也很多。虽然家里的两个人很想吃，吃新鲜的。但是很显然这个时节上山是不明智的。且不说那积雪有导致山坡的危险，单是那山里饿了一冬的猛兽也很恐怖。林里有狼，这是肯定的。也许还有更大型的，虽然没见到过。去年曾见到的爪印我也无法断定是什么，或许是老虎豹之类大型猫科动。我现在上去，这不典型的免费粮吗？我只好尽力用简单的材料多一些样来，而且开河的鱼很鲜，就先凑合凑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