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 - 4、第四章

    有了豆酱，每天的饭菜也容易多了。睿睿很喜吃豆酱炒和豆酱煎小银鱼。我在一些菜的时候也会放一些酱去爆锅，很香，睿睿很喜。我更喜吃小葱蘸酱和萝卜缨蘸酱，好吃又饭。

    我蹲在篱笆旁边小樱桃树，睿睿捧着装满樱桃的小篮搬着小板凳跟在一边。樱桃是野生的，又大又红，酸酸甜甜，很好吃。那是我去山里找野味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周围是一片半尺多的樱桃树苗。拿柳枝编了小篮摘了满满一篮，又采了很多幼苗回来。我打算栽在家里的篱笆旁边，开的时候很好看，结果的时候很好吃，栽满一圈又可以当篱笆墙。

    庄稼势良好，应该会有一个不错的收成。家里地方太小，恐怕到时放不那么多粮。我打算再建两间房，一间储藏粮，一间储藏煤炭和杂。听说冬天大雪封山以后会很冷，我可不想冒着严寒到外面取东西。

    上次卖的银不少，也不必急着再去赚钱。打的野味一分用来吃，一分制成腊、腌和。山野菜也晒了不少。各蘑菇，木耳，竹笋，都晒了小半袋。我还在一面缓坡发现过黄菜，只是还未到期，到时也可以晒一些黄。我还采集了一些蘑菇孢，想试试冬天的时候能不能利用箱养蘑菇来。

    院很大。我了一架，两棵苹果树，一棵梨树，一棵桃树，一棵杏树，一棵柿树。都是从镇上买来的良，再过两三年就有新鲜果可以吃了。

    玉米已经一人了。我躺在田埂边晒太，睿睿在旁边钻来钻去。“哥哥！里面有个人！”睿睿忽然跑回我边拉我袖。有人？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都没见过除了睿睿之外的第二个人呢！跟着睿睿钻玉米地，真的有人。一个男人，玄锦袍，满血迹，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倒没什么致命伤，只是失血过多。把人拖回家，了急理。还好我因为怕睿睿受伤特意准备了伤药和消毒伤的烈酒。他的伤不重，只是拖得时间太久，有些地方已经溃烂化脓了。扒掉衣服，清洗伤。也不知惹上什么仇家了，那么多伤，偏偏都不致命，却是要人血而死的样。清理完伤，拿小刀在酒里浸了，又在火上烤过，一一割去腐挖掉脓疮，然后敷药，包扎。

    料理完之后正想把人我的铺盖，睿睿不了。小孩一把拉住我袖，死活不让把伤患放我被窝。家里只有两床铺盖，一人一床，原来那床旧的早就当垃圾丢掉了，难让人睡光炕不可？“不准睡哥哥的！让他睡我的！睿睿才能睡哥哥的！”小孩利索的爬上炕，抖开自己的铺盖。可怕的占有！睿睿，你的铺盖比我的要级很多舒服很多！只好把人到睿睿的被窝里。那人一直昏迷不醒，我并不担心。前世杀手，见过各各样的伤，这伤，总会好。

    地里庄稼很喜人。黄豆鼓鼓的，已经可以煮豆吃了。生地旁边的芝麻也快熟了。芝麻是野生的，我从山里挖来的幼苗，一一活的。这个世界有芝麻，但大多是拿去品，还没见过芝麻油。我特意打了一盘很小的石磨，准备小磨香油试试。那样一来，凉拌菜的味就会更好了。

    午煮了一碗豆，豆角炒片，豆角炖排骨，酱猪蹄，凉拌小菠菜，大骨汤。都是睿睿喜的。昨天的陷阱捉了一小野猪，不大，也就六七十斤，很，也很香。猪猪耳朵拿去卤菜，猪猪骨炖了一大锅，猪心猪肝猪肺猪腰爆炒，排骨清炖，剩的一分晾成一分成腊腊一分腌起来。猪切碎熬冻，给睿睿汤包吃。一小猪，足可以吃三四天了。还好，山里天气凉，不会那么快坏掉。也还好我和睿睿胃都很好，不会现浪费的况。

    豆角炖排骨飘香味的时候，屋里的伤患醒了。睿睿大呼小叫，把我拉去。

    “你醒了。觉得怎么样？”我问。

    “是你救了我？”伤患的很好看，和睿睿有的一拼。两人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这个人，是安静如的那。睿睿，不说也罢，谁知失忆以前是什么样的，反正现在是乖巧可加小别扭型。

    “是睿睿发现你倒在我家玉米地里。这里很安静，几乎没有人来。”我说。

    “谢谢。我叫谢文谦。”伤患试了试，撑着坐起来。

    “你失血过多，需要休息。我是林易扬，我弟弟睿睿。”拿一个枕垫在伤患腰后，“午餐快好了，要现在用吗？”

    “好，麻烦你了。”伤患彬彬有礼。

    脆把小方桌摆到了炕上，也方便伤患一。本来提防着病患醒来，我特意多煮了白米饭。结果伤患一个人就掉了三大碗。睿睿平时两大碗就差不多了，居然也跟着多吃了一碗。一小盆豆角炖排骨，我只负责给两人扒骨。豆角炒片，我负责给两人挟菜。五香豆，我负责扒。大骨汤，我负责打汤。酱猪蹄，我不用负责，两人直接用手抱着啃。到我自己吃的时候，面前只剩了几豆角和一盘菠菜。把菜汤和汤倒小米捞饭里，拌一拌，照样吃得香。

    伤患放筷，有不好意思：“抱歉。我很久没正经吃过饭了。”

    “没关系，随意就好。”我收拾碗筷，一边暗自决定以后煮饭得多备东西。

    伤患谢文谦慢慢好起来了。他吃饭不挑嘴，什么吃什么，只是碰到特别喜的会吃的格外多一。米面剩的不多了，得再去买一些。还得再添一铺盖和谢文谦的衣，上次定的睿睿的衣服和小铁炉也该取回来了。自己吃的米不用再买了，地里的庄稼上就可以收割了，嗯，镰刀也需要买一把。要是有可能，也买一些，养到冬天就可以吃了。这次需要的东西不多，但是很重。并没有带野味过去，只背了空空的背筐就上路了。这次有谢文谦看着睿睿，应该不会再状况才对。

    这次很速度，回来的时候太还没山。从酒楼打包了两个菜。给睿睿买了街小吃和一些小玩意。给谢文谦买了一包茶，西湖龙井，半斤茶了我三十两。确实是好茶，值得那个诈的茶商推荐。买了两个盖碗茶杯，谢文谦一个，睿睿一个。买茶不是偶然之举。平时谢文谦总是拿了一个小碗装了开慢慢喝着，应该是习惯动作。袋里不是没钱，即使他们只是临时住客也应该尽力善待才对。这是母亲一贯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