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书院绯闻事件(古言,NPH,骨科,父女) - 只在外边不ji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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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烟杏眸圆睁,波凝在掌心那动的上一瞬不眨。

    哥哥那玉竟如他本人般生得玉雪玲珑,通透着初般的粉红。

    似羊脂玉雕,偏又隐隐可见紫络蜿蜒,如虬龙盘踞。

    最是那,饱满若晨的莲房,此刻正沁几滴晶莹,在烛火映照琥珀的光

    那昂然翘首,随着血脉搏动微微震颤,竟似有灵般向着她的方向倾靠。

    杜若烟不自觉地凝住气息,见一滴顺着玉缓缓落,在锦被上洇开的痕迹

    忍不住倾向前,那灼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睫。

    清冽的梅香夹杂着麝香气息扑面而来,竟比哥哥素日衣袍上的熏香还要烈三分。

    鬼使神差地伸另一只手,双手包裹着上,指尖刚及那灼人的,便听得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ot;烟儿…可看看仔细了?&ot;

    见妹妹非但没有退避,反而乖顺又主动地凑近,那份久压在心底的渴望瞬间翻涌成

    他底的眸光幽如墨,灼灼锁住妹妹的每一分神,心间既是激,又似被甜织得寸寸蚕

    仿佛被什么燃,那猛地一,溅几星珠,正正落在杜若烟悬在半空的指尖上。

    杜若璞的呼已彻底了节奏,膛起伏得厉害,像是随时要从她的指所有的与力。

    “妹妹……”他的声音低得发颤,却又带着人的意,“若是让爹爹见到你此刻的模样,他会怎样看你呢?”

    杜若烟的手顿了一,耳尖猛地泛起红

    那句“爹爹”仿佛一无形的钩,将她心底那份羞耻与不安一并钓了来。

    可那微微颤抖的羞怯,又化作另一莫名的酥麻,从指尖一路窜上心

    杜若璞垂,盯着她微微发颤的睫,忽地俯,将她整个人推倒在锦被之上,动作既急切又笃定。

    “烟儿只能是哥哥的。”

    他全覆压来,如乌云蔽月将妹妹笼罩在影里,十指缠间,那一双柔荑被牢牢钉在锦被之上。

    杜若烟只觉周连同骨都在发颤,似秋风残荷,却又从骨髓难言的渴盼。

    &ot;哥哥……你,你在什么……&ot;她声音细若游丝,尾泛起阵阵桃红。

    杜若璞若魅惑般在她耳畔低语:&ot;烟儿莫惊……&ot;灼的吐息得她耳尖发麻,&ot;哥哥……就在外边……&ot;

    他忽地分开妹妹双膝,将自己卡那方寸之地。

    杜若烟心早已洇一片,轻薄的绫罗亵贴在之上,随着呼微微翕动。

    当那的玉抵上来时,竟似磁石相咬住首。

    透的布料成了最磨人的阻隔,每一次送都带黏腻声,比之赤相贴更添十分靡。

    &ot;好妹妹……&ot;杜若璞腰发力,看着那亵渐渐被凹陷的形状,&ot;你这……比手炉还……&ot;

    锦被上渐渐洇开痕,混着麝香的暧昧气息在这闺房天地弥漫开来。

    杜若烟咬住一缕散落的青丝,在载沉载浮,恍惚看见帐的合纹都在摇晃。

    不知几度涨落,哥哥的动作愈发急促,她只觉似有千蚁啃噬,又似烈焰灼烧。

    猝不及防,一阵酥麻自小腹炸开,如惊涛拍岸般席卷全

    与杜若璞的指缠作一的十指,指节猛的用力,死死扣,玉足弓起,雪肌上泛起薄汗,在烛光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汨汨,浸透了轻薄的亵,那温竟透过衣料,将正在征伐的玉浇得透。

    杜若璞间溢一声低吼,只觉从脊背窜过一阵战栗,自耻骨直冲颅

    &ot;烟儿……&ot;他声音支离破碎,首突突动。

    最终一白浊激,一声声噬魂销骨的喟叹,杜若烟恍惚间见那浊顺着自己缓缓落,在烛光泛着莹的光,恰似晨坠于新荷。

    一波又一波的极致快意,如般复涌,将相拥的兄妹二人牢牢裹住。

    此刻,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心与心、都不肯分离,仿佛一旦松开,便会失去这世上唯一的依恋。

    直到第一缕晨光穿过雕窗棂,轻柔地洒落在锦被之上,那缠绵迭的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叩、叩、叩——”白芍的轻叩声透着小心:“小,卯时小要去陪老爷用早膳,今日可不好再赖床。”

    “知了。”杜若璞替她应声,语气理直气壮,半分也不避讳。

    他低,轻啄妹妹的额,指尖细细描摹着她被熏得微微泛红的脸庞。

    那双睡惺忪、雾氤氲的眸,仿佛能勾走他最后一丝克制,让他几乎再度陷落。

    “烟儿,”他低声呢喃,眸底未散,生生压了心底的冲动。

    “莫要贪睡……从今日起,有很多事,哥哥要与你一一安排。”

    待杜若烟再醒时,已是烧不退。

    她向来弱,经不住父兄昼夜间的折腾,寒气趁虚而,终是落了风寒,一连卧病数日。

    杜若璞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守在床畔

    而杜珂则为她学之事奔走不停,四张罗安排,忙得连夜未歇。

    三日后的清晨,杜珂的青篷车碾着满地晨,缓缓驶向松山书院赴任。

    雾氤氲车铜铃叮咚作响,声声渐远。

    杜家兄妹静静相偎立于前,影在雾里渐渐模糊,终被白茫茫的雾霭吞没。

    七日后,当那张写着&ot;杜晏&ot;的学公牒送到时,杜若烟正用束前绵

    铜镜里倒映着个红齿白的少年郎,唯有腰间玉带上悬着的鎏金香球,还晃着未散尽的女儿香。

    &ot;小&ot;白芍突然攥住她正在系发冠的手。小丫鬟指尖冰凉,动三次才挤声音:&ot;小……真的要这样吗?”

    杜若烟侧过脸,边漾起一抹笑:“我若不去,他日或许便再无机会。况且,有父兄在,怕什么呢?”

    白芍垂眸,心酸胀,却只是上前替她系好衫腰带,低声应:“小去哪里,白芍便去哪里。小为男,白芍便他的书僮。无论何时何地,白芍都会在小边,护小周全。”

    铜镜两张截然不同却同样清俊的面容——一张剑眉鬓、线清朗,宛如刀工细琢的少年公;一张眉目温、气质清秀得近乎纤弱的僮仆。

    杜若烟凝视镜,目光沉定而笃然,缓缓开:“记住,从此刻起——”

    她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冽,“我不再是杜家那位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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