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ai之名 - 第27章

    从前他就听说ean在国外获过不少奖，和尖音乐家合作、上节目、粉丝众多……今天气氛恰好烘托到这里，他也想借此和天才大提琴家切磋一番。于是他向季云发了邀请：“所以季总，要不要试试合奏？”兴奋之溢于言表，他扬向季云一个微笑。像养了很久却炸的小猫，第一次打着呼噜向主人翻肚，没有人能抗拒小猫的撒和约请。但季云却久久没有接话，他在肖誉期待的神逐渐到焦躁。他拨两肖誉耳骨上的蓝宝石耳钉，垂着不带绪地瞥一，缓声：“时间不早了，让司机送你回去吧。”拒绝之意显而易见，肖誉虽然心有遗憾，却也没再多说。晚上洗漱后躺在床上，肖誉越回想越后悔，季云是什么份，怎么会屈尊降贵和他一个学生合奏？无意间通过《脱轨》和季云拉近的距离，又在不经意间被拉回原位。陷眠之前他还在想，他和季云本是两条平行的直线，今晚短暂相的那一刻，可能才是真正的脱轨。考完试后，学生们不停蹄地往家里赶，没几天宿舍楼里就剩肖誉自己。他是土生土的平港人，每每放假却是最后一个离开，因为他在自己的家乡没有家。磨蹭到宿舍关门的最后一天，他才提着为数不多的行李来到柳叔的茶店。柳叔早年买了底商和二楼的房间，让施工队把上两层打通，装修得和小别墅一样。楼上住人，楼开店，上班通勤不到一分钟。茶店挨着学校，暑假时难免生意惨淡，这时候就更需要肖誉这好看又勤快的暑期工。他的日常工作就是给人发发传单，领人到店里消费一杯茶，人多的时候在店里帮柳叔一起茶。工作不难，工资也不多，但他和柳叔相洽，这间小店算是假期里最好的去了。大概七月旬的时候，肖誉作为环树一员，参加了全员工会议。丁颂给大家发了一张表格，上面列举了几十可参考的景，采用不记名投票的方式，选票数最的景，作为年旅行的目的地。“兼职员工也能一起去啊？”肖誉小声问周允诚。“当然了，你永远是我们的一员。”周允诚顿了顿又问，“怪我没问清你的过原，你完全好了吗？有后遗症吗？”“已经没事了，您别担心。”肖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上次谢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您呢。”“那就好，不然我会疚一生了。”关乎生死的话题有些严肃，周允诚赶换了个话题，说：“你放心选吧，环树每次去玩之前都这么选景，还是很民主的。”

    肖誉，盯着表格上密密麻麻的字犯了难。过于宽泛的范围不利于选择，提之前，他先和自己“打了一架”。他先是在【大理】后面画上勾，后来觉得夏天去大理太了；然后选了【哈尔滨】，又觉得夏天没有雪不好玩；最后选了【科北九龙城】，怕自己再改，选完就给了丁颂。上去之后他又觉得好笑，纠结半天好像他选了就能去似的。又过了几天，丁颂把他拉环树员工群，发布了最新的群公告。【经过民主票选，本次年旅行目的地定为科北九龙城！请大家自行选择通工前往，并存好报销凭证。7月20日晚上，我们在科北十三月舍见！】梦想成真，肖誉彻底傻了。他快速发了条消息：【十三月舍是不是你家开的民宿？】方知夏秒回：【是啊，你想来玩啊？估计不行呀，最近有个旅游团还是公司团建的来订房了，爆满！你来只能睡我屋了。】他了嘴角，说了实话：【嗯，环树订的。】方知夏直接打了电话来：“周老师也来嘛！”肖誉憋着笑：“好像不去，听说回乐团排练。”“哦……行吧。”方知夏难掩失落，但上又笑起来，“科北我的地盘，保证让你兴兴的！”从平港到科北大概一个小时的路程，肖誉还没来得及在铁上补一觉，就到了目的地。科北不愧是避暑胜地，温度和度都比平港舒适得多，不到三十度，从车站外来的风都是凉的。了铁站，肖誉一就看见靠在车旁，穿着衬衫的方知夏，打扮得极其包。“之前没见你这么穿过呢。”把行李箱扔到后备箱，肖誉坐到了副驾驶位，看了两方向盘上的车标，“叔叔淘汰的车？”“嗨，这衣服只能在科北穿才好看。”方知夏打方向盘调了个，咧嘴一笑，“我捡个漏儿，其实我觉得这辆也新的，我不得我爹天天换车。”科北市路宽车少，在这地方待习惯了开车都猛。绿灯亮起，一辆suv走着蛇形步从后面一路冲路，后视镜都快蹭到他们车上了。这还不算完，其他车本不避让，方知夏也不惯这病在路上刚起来。好在司机车技过关，没有发生剐蹭或碰撞。肖誉看得一阵心惊，默不吭声抓好了车的扶手。“你们环树要去哪玩？”方知夏打开了车载音响，侧看了后视镜，然后猛打方向盘避让，“看你们公司定了十天的房间，我寻思科北没那么多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