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

    伍妩和蒋思白抱在一起，像两颗相互缠绕的枝蔓。

    伍妩的指甲抠蒋思白的后背：小白，你到我了。

    嗯，我不是故意的。

    呵，你可真不要脸。

    短短几分钟，她已经骂他两次不要脸了。

    这是正常反应。

    伍妩反驳：正常？那我怎么没这反应？

    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注定我们有区别。男人比女人更容易受刺激，受到刺激之后更容易产生反应，恰巧这个反应又是外显的。而且

    蒋思白松开手，和她拉开距离，问她：你确定你没有反应？

    伍妩卡壳了。

    它男女的生理构造有什么区别，上时都一样。

    伍妩可以否认，但没那个必要，只是想逗他。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没反应。

    真的？他也染上伍蒙的臭病了。

    真的。

    行。

    蒋思白又往后退了一步：那我走了。

    伍妩以为他开玩笑，谁料他来真的，径直绕开她走到门。

    门打开，又关上，整个过程几秒钟。

    等到门彻底关上，伍妩扭，确认他是真走了。

    艹！

    遇见蒋思白之后，她越来越骂人了。

    她气急败坏拿手机。

    明明拉开门，走几步路就能把人揪回来，可她偏不。

    电话响了两声，蒋思白接了。

    喂。他若无其事地打招呼。

    蒋思白，你什么意思？

    怎么了？他还在装傻。

    为什么走？

    你让我走的。不知是不是错觉，伍妩总觉得他的声音没有太远。

    我让你走你就走，那我现在说，给我一个亿，你是不是真打算给我一个亿？

    说话。

    你不想我走？

    这到伍妩沉默了。

    说话。

    伍妩挤两个字：不想。

    他背起伍蒙的时候，她跟在他的后，第一次仔细观察他后背的宽度，能装两个伍蒙。

    她的了。

    再说一次。蒋思白要求。

    再说一次，就再说一次。

    我不想你走。

    过了一会儿，他说：开门。

    伍妩愣了一，随即反应过来，快步走到门，拉开大门。

    蒋思白举着电话，站在门，睛闪亮。

    他一直都没走。

    你骗我？

    你先骗我的，一报还一报。

    伍妩想把手里的门甩去，可代替这个动作，她把自己投向了他的怀抱。

    蒋思白稳稳地接住她，她的两条夹住他的腰。

    他走屋里，一只手托着她的，一只手关上门。

    蒋思白把她放在餐桌上，双手掐住她的腰：现在还要想一个亿么？

    想。伍妩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和一个亿，选哪个？

    这算问题。

    当然要一个亿。

    蒋思白脱了上衣，宽厚的肩膀，两条人鱼线里：再回答一次。

    伍妩持自己的立场：一个亿。

    蒋思白脱了，黑的包裹着鼓鼓的一包。

    选哪个？

    这伍妩了，没要立场：选你。

    蒋思白得到满意的回答，低在她的上亲了一。

    奖励。

    浅尝辄止。

    伍妩不满意他的奖励，拉他的脖，重新吻上去。

    一个亿和他，她选他，怎么能只用一个吻打发。

    伍妩的双被蒋思白用隔开，他伸手指试探，她早就的一塌糊涂。

    他的衣服和扔在地上，浑上只剩一条黑，伍妩伸手抓住的边缘褪。

    蒋思白把她从餐桌上抱起来，把她的拨到一边，刺去，反反复复。

    伍妩在他耳边，往火上添油，尖在他的脖颈画圈。

    蒋思白恨不得把她拆成一块一块，生吞肚。

    他的手在她的上抓两个掌印：老实。

    现在勾引他，明天又该喊疼了。

    伍妩不服，凑近他的耳朵：我用一个亿换你，总不能亏本。

    蒋思白的心被攥了一。

    一个亿只是个玩笑，可他当真了。

    他拖着伍妩的，把人抬起，一步一步颠着走回卧室。

    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