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姐弟ABO,1V1,高H) - 停岸(番外一: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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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番外一:愧疚)



    林桁早上醒来的时候,嘴正贴着衡月的后颈。

    他侧躺在床上,衡月背对他而眠,他一只手环着衡月的腰,另一只手枕在她颈,手,几乎把衡月锁在了他怀

    对于衡月而言,这姿势显然不太舒服,她眉心微微蹙着,但睡姿却又毫无防备。

    纤白的细颈暴在少年底,昔日雪白净的后颈肤此刻泛红发,Alpha信息素自满溢而上印着一圈结了细血痂的齿印,仿佛遭受了严酷的黥刑。

    林桁面呆懵,他看了会儿那圈显然自他杰作的牙印,从衡月颈小心翼翼地手,慢慢撑坐了起来。

    他看了看背对他在被里熟睡的衡月,又掀开腰上盖着的被,低望向自己间那生龙活虎立着的东西。

    晨对于他这个年纪的少年而言是无法避免的事,然而除此之外,此刻那红狰狞的东西上满是涸的,就连耻也未能幸免。

    一副纵过度的画面。

    昨日哼哧哼哧标记完领地的小狗放,一脸迷蒙,看起来有生醉酒后一夜失的恍惚

    就好像突然从男孩变成男人,因过于震惊而没有反应过来。

    模糊的记忆逐渐回,林桁望着衡月呆坐了一会儿,随后再次轻手轻脚地掀起了被

    这次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衡月。

    衡月怕畏冷,肩全埋在被里,黑的发披散在枕被上,有别样静谧的

    但这在林桁看清她被后全变成了某旖旎暧昧的味

    衡月的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迹,她肤白,任何一别的颜沾染上去都仿佛掉雪地里似的显

    浅不一的红吻痕,乌青的掌印,薄背、腹前大,林桁一去,几乎看不见一块完好的肤。

    甚至连她的灰蓝床单上都粘着可疑的白痕,像是透的斑。

    烈冲击的视觉效果叫林桁脑里一片空白,虽然他平时的时候也得狠,可也没有这么放肆的时候。

    突然间,衡月动了动,似乎是因林桁提着被有些冷,她转了个,本能地寻着少年火躯贴了上去。

    侧脸靠在他赤的大上,支楞的离她的脸几乎只有不到三厘米。

    林桁眨了睛,耳朵瞬间就红了,他轻抿着,放,动作轻柔地替衡月掖了掖。

    其实林桁上不比衡月好到哪去,结实的手臂上布着的抓痕,此时稍稍冷静来后,还能受到动作间背起伏时传来的细微刺痛

    他对这很熟悉,衡月在床上忍不住时,偶尔会抓他一把,指甲划过带血痕,留一条条鲜红的痕迹。

    但那都是极偶尔的时候,而此刻林桁反手在背上摸了一把,光他能摸到的,就不

    也不知得有多狠才能让脾气温和的衡月把他抓成这样。

    敛沉默的少年突然被一抹迟来的歉疚击,他了床,换好衣服,收拾起散了一地的衣裙,俯在衡月额间动作轻柔地亲了一,随后关上门悄声去了。

    -

    林桁表达歉意的方式异常的朴素,在衡月起床前的这段时间,他把房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

    先是把衣服能扔洗衣机的扔洗衣机,不能机洗的就一件件用手搓。

    一个人活的时候总会心猿意,尤其在把自己喜的人标记了之后。

    林桁站在盥洗台前给衡月搓裙的时候,突然想起昨天衡月和他的时候裙是没穿东西的,于是他放手里洗了一半的衣服,跑到客厅去找了一圈,最后在沙发上找到了漏的一小块布料。

    细细一条的女式丁字

    少年返回浴室,大的影立在镜前,低着洗手里的一小块布料。

    他看着专心,但脸却是越搓越红,不知里在想些什么。

    晾完衣服,林桁又把除了卧室的所有房间了一次彻底的清洁,甚至连那扇宽大的落地窗都了两遍。

    完清洁洗了个澡,又跑到厨房了四菜一汤。他把饭菜温在锅里,之后就钻卧室,守在床边等衡月起床。

    像只知自己错了事,愧疚着等主人起来责骂的大狗。

    另类版田螺姑娘。

    -

    衡月睁时墙上的钟已经走过了十二

    林桁这期间一直坐在床边,姿势都没怎么变过。

    看见衡月醒了,他立凑上前去,把人扶着坐了起来,仿佛照顾一个卧床多年不能自理的病人,关怀得有过度了。

    衡月不意外林桁会守在床边,她看了他一,没说话,表和平常一样,平平淡淡的,但林桁心里就是直打鼓。

    衡月伸手捞过林桁提前备好的睡衣,动作缓慢地往,但她刚抬起一只手,就皱着眉痛嗯了声。

    肌酸痛,劳累过度的表现。

    林桁立,我来吧。

    他一早上没开过,此刻一听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

    衡月轻轻抬眸看他,把衣服递给了他。

    林桁心里愧疚得不行,衡月越是不说话,他心里越是忐忑,他窥探不衡月绪的好坏,心简直得着了火,但他习惯了闷着,压不知要怎么开打破僵局。

    他昨天那一针Omega抑制剂去真把脑给扎糊涂了,很多事都只模模糊糊记得个影,的怎么也想不起来。

    记得最清楚的,就只有标记时衡月轻细可怜的哭声,被他压在,颤抖着被地注信息素。

    那时候他糊里糊涂什么都听不见,此刻不知怎么又记得异常清楚,在他脑海一遍遍回响,哭了一整个早上。

    哭得他都有......

    他不想这么畜牲,但却又没办法控制。

    衡月看着低给她系扣的林桁,突然声问,在想什么?

    听见衡月的声音,林桁条件反地抬起,他一直在等她开,然而此刻好不容易等到衡月同他说话,却又不知怎么回她。

    他嘴嗫嚅半响,脸都憋红了,不想对衡月撒谎,更不敢告诉衡月自己脑里翻来覆去现的那些画面。

    衡月没再问,但看他的模样,大抵也猜到了。

    她掀开被,正准备穿的时候,又突然僵住了。

    林桁的视线一直没从她上离开过,此时找到机会,急忙,怎么了?

    衡月抬眸看了他好一会儿,直看得林桁浑不自在起来,才回他,你昨天去的东西,来了。

    林桁一愣,意识看向衡月并拢的双间,整张脸瞬间红了个透。

    衡月无奈地放衣服,挪着两条酸痛的床,可惜,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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