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姐弟ABO,1V1,高H) - 停岸(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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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6)



    林桁的房间里有一很浅淡的香,和衡月上信息素的味相似,其还夹杂着一不易察觉的沐浴的香,应该是之前她睡在这房间时留的。

    那香味很浅,若有若无地浸在他的被里,并不厚。

    但每当夜人静之时,林桁躺在床上,却觉那一星半的味像是变了数倍,似团化不开的雾气严密地将他包裹在其

    如同在一大杯透澈无味的清里滴了一滴酸的柠檬,叫人难以忽视。空气燥升温,足以勾得少年闻着被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一闭上睛,他前就自动地浮现衡月的影

    林桁心里有鬼,白天不常待在房间里,总是坐在落地窗前的茶桌上看书刷题,甚至这些日的夜,实在睡不着了,他也会来到客厅,开着盏灯一个人低着坐在那温书。

    英语、语文,随手一伸,捞到哪科背哪科,上浸薄汗了还端坐着不动,生生熬到望消退,再房间睡觉。

    快速低声读背的声音回在客厅里,活像个为修心而夜爬起来念佛经的小和尚。

    衡月卧室有独浴,晚上不会来客厅。林桁声音压得很低,并不用担心会打扰到她休息。

    是以,夜不睡觉爬起来念经这事儿,他了两天衡月都还没发现。

    这夜,林桁依旧行着他的学习大计,刚翻了两页,突然听见后传来一阵缓轻的脚步声,声音有些闷,像是光脚踩在地板上发

    而衡月在家里从来不穿鞋。

    不知怎么,林桁瞬间的反应就像被家抓到夜里关了灯不睡觉而在床上疯玩的小孩一样,张得心都漏了一拍。

    此时正是半夜四,落地窗外,城市斑斓的霓虹灯纷纷熄灭,只剩路上数排亮黄路灯和楼上闪烁着的红航空障碍灯尽职尽责地亮着,还有零星几灯光缀在城市边角。

    林桁脚一动,立慌忙地站起了,小抵着凳猛地往后推开,凳磨过地板,划开一串沉顿的响。

    林桁转过,就见衡月站在客厅昏黄的灯光望着他,她穿得清凉,细白的手臂落在光里,在外的肤透

    衡月眉柔和,脸上却没什么表,林桁不确定她是不是在生气。

    林桁迎上她的视线,上那层薄韧的肌都僵成了块,他张了张嘴,叫了一声,

    衡月没有答话。

    少年睫微微颤了一,似两片慌张扑动的翅羽,在投落一片薄透的浅灰影。

    他心如鼓,面上却不显,一只手搭在桌面,只手指微微蜷了几分,安静地看着衡月迈开步,慢慢朝他走过来。

    客厅只开了盏低度灯,衡月穿着一条浅薄棉吊带睡裙,柔布料顺垂而,行走间上光影似光浮动,隐约看得见底窈窕纤细的腰肢和前微微摇晃的白腻

    林桁匆匆避开视线,只觉腹好不容易压去的意又有卷土重来的架势。

    客厅地板上堆着几个购袋和还没来得及拆开的纸盒,那是衡月给林桁买的衣鞋,还没来得及整理。

    其分是定,一分是直接从网上购来,盒上的logo大多与摆在桌上的杂志封面上的logo相同。

    如衡月向村承诺那般,她尽心照顾着林桁,至少林桁在衣住行上,全与她的生活质量比肩。

    林桁怕衡月看不清楚,不小心撞到盒,伸手将客厅灯全打开了。

    明亮光线倾泻而,瞬间涌视网,林桁有所准备,却还是被晃得眨了。但衡月却像是没反应似的,看着前方,脚半步未顿,继续朝他走来。

    林桁这时才终于发现了些许不对劲。

    林桁面前摊着一本翻开的英语笔记本,他的手正搭在笔记本的上。

    本上写得密密麻麻,怕只有他才看得懂写了些什么。

    衡月走到他旁,没有看他,而是低看向桌上的书。

    她站得离他很近,半步不到的距离,发落来,发尖轻轻扫过他的手臂,有,他动了手指,但并没有挪开。

    他犹豫地抬起另一只手,在衡月前晃了晃,却见她毫无反应。

    林桁渐渐皱眉心,乌黑两拢,几乎抿成了一直线,少见地一派严肃之

    他看见衡月伸手,纤细的五指抓住他的手腕,提起他的手放在一旁,而后在那页笔记上方折了个角,将其轻轻合上了。

    和她平时看了杂志一样的折页方法。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放慢速度的老式电影,从始至终没有开说过一句话。

    林桁看着她低垂的柔和眉,心越发到不安,又唤了一声,

    似是担心惊扰了她,林桁音量不,很快便沉寂静无声的黑夜里。

    他叫完,过了好几秒,衡月才终于给了他一反应。

    她昂起,神平静地看着林桁,双眸明净如面,明亮的光线那抹浅淡的绿如透亮的珠宝,清晰地映照了他的模样。

    但视线却没有焦距。

    浅淡目光虚落在他脸上好一会儿,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所引,那双珠微微一动,将目光投向了他的左耳。

    林桁一愣,看见衡月抬起手,用拇指与指夹住了他薄的耳垂。

    柔的指腹正正压在了那颗细小黑痣上,指尖的温度穿透,她手指一动,捻着那颗小痣,很轻地了一

    林桁一僵,血顿时不受控制地从耳来,将那片肤立染得通红。

    他不自在地眨了几睛,半没敢动。

    然而衡月并没有停来,她甚至站近了半步,脚尖稍稍抵他分开的双,用指腹在他的耳垂上轻轻起来,像是想看看那颗痣会不会因此而褪

    少年低低气,呼一会儿便得不成样,他轻轻抓住衡月细白的手腕,也不衡月听不听得懂他说话,祈求,别、别了......

    衡月竟然真的缓缓放了手,像来时一样,轻声地回了房。

    林桁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红着耳朵站在原地,眉锁,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翌日,衡月起床时已快午时,和林桁一起用过饭,她抱着电脑窝在客厅的沙发里上理公司的事。

    她生活十分规律,一周有几天会门去名商场巡视一圈,其余大多时间都待在家里。

    尤其如今林桁正在分化,她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扔在家,因此连公司也很少去。

    她坐姿并不端正,和总是站坐如松的林桁相比,十分松懈自在,蜷着两条细白的,没似的倚的沙发里,睡裙到白的大上,腰去,曲线柔和,腰细满。

    林桁从厨房来,一就看见了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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