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男女之间的那事，的多了路就少了。

    陆雱轻车熟路地脱柳慕江的，掰开她的两条把埋了去。他的找准那条细，往里钻。

    柳慕江的手直接从旁抬起，住他的。

    他的节奏很好，探去的度也刚刚好，不不浅，正好吊起她的望。

    陆雱埋在她间，嘴边和鼻上都是她来的，有淡淡的味。

    柳慕江的脚尖绷起，嘴里往外溢:呃嗯～

    她的声音就是鼓励，陆雱的埋的更，恨不得都化成青虫，最好能从钻她的肚。

    他越卖力，柳慕江就越。他耍地越起劲，柳慕江就叫的更起劲，叫声都能传遍整个屋。

    柳慕江的手攥住他的发，一会，一会松，随着他的浅而决定。

    男人大多对的各个方面无师自通，陆雱更是其的优质选手，不用柳慕江教，他就知该哪，该咬哪，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

    柳慕江真是死了。

    柳慕江了一次，的一滴没浪费，都陆雱肚里去了，她眯着看跪起的人，他鼓起的那一大包，是一会她要还的利息。但还这利息，柳慕江甘之若饴，毕竟她只会更，这买卖她稳赚不赔。

    陆雱把扔到一边，扶住自己的东西，就着刚才的姿势就把它送了去。

    窄狭的里满是，又又黏，陆雱一通到底，毫不留地收取自己应得的利息。

    陆雱比起杨白劳，有过之而无不及，柳慕江从他那借的那款最后被他连本带利地全收了回去，还是利贷那翻好几倍的利息。

    直到柳慕江被榨地一滴都不剩了，陆雱才愿意放过她，把的她。

    男女之间的力差异，明显的可怕。

    柳慕江被陆雱走了全分，就像个破败的海棉絮一样，耷拉在床边上，而陆雱的都不带的，还能床洗个澡再顺带个饭。

    陆雱把饭都好了，柳慕江才勉地缓过来，踩着拖鞋跑到餐桌旁等着他投喂。

    陆雱把菜都放好，又给柳慕江摆好碗筷。柳慕江就像个婴儿一样，完全没有自理能力，靠着陆雱生存。

    陆雱好了饭，自己却不吃。等他换好了衣服从卧室来，柳慕江已经解决完了一碗炒饭，端着空碗准备盛第二碗。

    柳慕江被压榨了那么久，早就饿的不行了。可陆雱却完全没事，好像还能再去冲锋陷阵为国捐躯一样，柳慕江看看自己面前掉着的饭粒，撇了撇嘴。

    *

    柳慕江大学时期看的心理医生是个老，年纪一大把，皱纹都能夹死苍蝇的那。刚一见面，老就拉着她谈哲学派，说起柳慕江的问题就要追溯源到哪个心理学家说过的那句名言。

    柳慕江去了两次，第三次老再叫她，柳慕江直接让孙琦回他：告诉他我想不开楼自杀了。

    之后就是医生。医生本命叫启明，是孙琦托人找的，说是国外修的年轻权威专家。柳慕江一听权威两字，就大了。上次那老也说自己是权威，结果是书虫界的权威，柳慕江心疼自己的那些钱，还不如买几本哲学书看。

    但孙琦拍着脯说，这次是真权威，柳慕江就去了。

    柳慕江对启明的第一印象也不好，他太年轻了，得又好看，柳慕江理所应该地否认了他的权威。

    启明猜到了柳慕江的想法，第一次见面没急着谈话，反而带她看了一遍他曾经的论文和奖，书架上面的证书都盖着名校的章。

    你这个人戒心太重，又矛盾，光靠嘴说服你相信我，估计要些时间，不如带你亲看看这些实。

    柳慕江看了一圈他的证书，又大略浏览了一遍他的论文。

    就算你给我看了这些，也不能说明什么。

    启明把镜从鼻梁上摘来，收到袋里：那也比我光靠嘴说服你。

    启明一语的。比起语言，柳慕江更信任行动。

    启明很贱，这是柳慕江在和他相来总结的经验。但是他的贱并没有影响到他的专业，柳慕江也得承认，就是在他的鼓励，柳慕江才逐渐对陆雱敞开了心扉。

    柳慕江想起那天孙琦的话，咬着筷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取消午的游泳计划，改去找启明。

    *

    柳慕江没预约，到启明的工作室时他正在和另外的病人谈，柳慕江坐在沙发上等了近一个小时，才见到了人。

    启明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柳慕江，还是一贯的严肃样：没预约就跑过来？午都排满了，没时间再排了。

    柳慕江没接话，从包里掏一个小盒递给了他。

    启明皱了皱眉，没接：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我不能收你送的礼，这是原则问题。

    柳慕江笑了笑，又把礼往前递了一。

    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以后你都不再是我的心理医生了。

    启明愣了一，问她：确定了？

    柳慕江。

    启明没再说什么，接过了她手里的礼。

    谢谢。还有，如果想回来，记得提前预约。

    柳慕江摇了摇：我还是希望，不要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