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

    乔伊然咬着筷，眯着打量对面的两个人。

    啧，果真是不一样。

    柳慕江一现，药到病除。

    乔伊然趁着陆雱去洗手间的空隙，挪到她旁边的位置。

    江江，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谢我？

    柳慕江把他靠过来的推到一边，你想要什么谢？

    我也不缺东西，你叫脆喊我一声好哥哥，就当报酬了，怎么样？

    好啊，一会陆雱过来了，我再叫。柳慕江笑的如沐风，一脸和善。

    乔伊然摆了摆手，算了，算了。

    陆雱的窝心脚，他现在还记得那滋味呢，可不想再会一次了。

    江江

    乔伊然的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掌。

    叫嫂。

    嫂？乔伊然捂着挨打的地方，一脸茫然，你不是说不能叫嫂的么？

    现在可以叫了。陆雱指了指沙发对面的椅，还有，你的位置在那边。

    柳慕江笑眯眯的盯着乔伊然，盯得他浑发。

    你嘛？

    现在还想要报酬么？

    乔伊然抬看了看还在自己背后站着的陆雱，咬了咬牙。

    算你狠。

    柳慕江人生的一大趣味就是逗乔伊然，有陆雱在，她更是有恃无恐。

    乔伊然被的没话说，又不敢像平常那样吓唬她，忍了一肚的气。

    他们俩在对面腻腻歪歪，柳慕江还故意挑事，乔伊然在心里默默地记每一笔账，恨不得柳慕江赶消失。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听到了他的心声，饭吃了一半，柳慕江就接到了孙琦的电话。

    你能过来一么？我在穆至租的那个房，老城区这。

    柳慕江和孙琦是多年的默契，无需多讲，她立回答：等我，我上过去。

    她拿起自己的车钥匙，陆雱转手就拿了过去。

    走吧，我送你。

    陆雱和柳慕江都走了，乔伊然看着桌上摆的糕，也没了吃了心。

    由于堵车，陆雱特意绕开了近路，绕了一大圈才赶到穆至家。

    穆至新租的房，柳慕江只来过一次。

    破旧的老小区，楼梯里都是腐朽的味，栏杆上一抹，满手的灰。

    穆至租的房在4楼，崭新的防盗门和破烂的墙格格不。

    柳慕江拦住了陆雱门铃的手，自己在密码锁上输了6位数字。

    滴答滴～

    门开了。

    孙琦站在客厅里，手里的拳握得死死的，瞪着睛。

    看到来的人是柳慕江，他握的拳才松开。

    地上扔了一层烟，屋里的气味夹杂着一腥气。

    柳慕江有不祥的预。

    穆至呢？

    她在卧室，江江,她

    孙琦言又止。

    柳慕江了陆雱的手：你在这等我。

    穆至的况比柳慕江想象的更糟糕。

    卧室里的腥气比客厅更重，垃圾桶的装了好几个用过的避，上面还沾有红的血迹。

    她的双手被银手铐铐在床，因为时间的锁铐，她的手腕被勒了两条紫的痕迹，她的上盖着一条毯，来的肌肤上遍布伤痕

    穆至静静的躺在那里，瞪着双，一动不动，看上去毫无生气。

    她的神在看到柳慕江之后才有了一丝清明。

    江江

    穆至的声音沙哑，像是沙在玻璃上发的声音。

    穆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