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早上的温存，导致柳慕江迟到了。

    刚一公司的大门，她就明显觉到一奇怪的气氛，空气里飘的香味比往常都要，冲的柳慕江打了个嚏。

    柳总早～

    门的前台小姑娘是新来的，今年刚23岁，每日画着致的妆，夹着嗓打招呼。

    早柳慕江了。

    她刚刚走自己的办公室，孙琦就推门来。

    我有个惊喜给你。孙琦神神秘秘的走过来，拉起她的手就往外拖。

    什么惊喜？柳慕江被他拉到会议室门，还满雾。

    你上就知了。孙琦兴奋的眉飞舞。

    透过会议室的磨砂玻璃，柳慕江隐约看里面站了个个男人。

    门推开的那一刻，柳慕江看到了他的背影，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那个背影。

    这是柳慕江，公司的合伙人。这是屈非。

    孙琦的声音在柳慕江的耳边一遍遍重复。

    这是屈非。

    屈非。

    屈非。

    恍然，柳慕江看见那个熟悉的脸，自己又回到了那年二的夏天。

    那年，柳慕江为了避免和柳廷方见面，自己在外面租了一件房，距离学校不远。住在她家隔的是一普通的人家，一家三，一对小夫妻加一只虎虎脑的小男孩。他们是毫不起的，但柳慕江却忍不住回忆起刚在电梯遇见他们的场景：穿着格衫的男人拎着一篮新鲜的蔬菜，有青椒，土豆，茄，还有一块老豆腐。绿的菜篮有些年代，看上去就像90年代传来的老古董，周边的塑料刺支棱着，似是无形竖起的矛，保护着这一家三的粮。

    他们的晚餐会用到哪些材料呢？

    了哪几菜？

    大概是地三鲜上白菜老豆腐汤，也许家里还有上一顿剩的红烧。

    柳慕江自顾自地想着，透过那堵墙，她仿佛看到了隔家餐桌上摆放好的几菜，冒的氤氲气，隔着那么远都熏疼了她的睛。

    柳慕江把手机扔到一旁，沉重的手机落在地毯上，发咚的一声。

    她起走向卧室，一边走，她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落，T恤，校服，粉的衣，白的，散落了一地，凌却有秩序地排成一条线，指引着她走向望。

    柳慕江弯拉开床柜，从第一层屉里掏一叠照片，在其挑挑选选。

    唔她终于选到了一张自己满意的照片。

    她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一条撑在地面，一条翘起，前的两坨悬在空，两殷红在空气颤颤发抖，像是悬崖边樱桃树上的唯二两个果，颤颤。

    把挑选好的照片搁在床，柳慕江又将手探床垫，摸索一把小小的钥匙，泛着冷光的金属圈上单挂着一把钥匙，柳慕江用它打开了床柜的第二个屉。

    你看过潘多拉的盒么？它盛满了无法抑制的无边罪恶。这一层小小的屉就是柳慕江的潘多拉盒，盖打开，摆在盒里的是一排排整齐的假，颜不同，大小各异。

    柳慕江的手指在这一排排的假上划过，此刻的她就像古代在上的帝王，而这些就是日日夜夜等待被临幸的妃，她的随心所决定了这些冰冷假的命运。到底哪一个才能的甬，享受被包围的温。这站在主宰地位的邪恶快，是她无声的前戏，空气的粉末似乎都被这暧昧染成了血红的，凝聚成一只只大手，在她的上游走。

    柳慕江拿一白的假，用嘴撕开避的包装，熟练地在了假上。

    她躺了来，四肢自然舒展，她就像被放温池的小婴儿，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待她休息够，虔诚的仪式也开始了。

    她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左，另一只手拿起了那张照片，屈非的照片。那天的风的刚刚好，了他一蓬松的短发，无故为他的少年蒙上了一层可；照片的他穿着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解开，突兀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膛；他左肩上背着的黑包包，柳慕江有只同款。大概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他嘴角的小括弧又弯了起来。都是宽大的校服，而他穿上就是不一样的风景。人而不自知，他就像个狐狸，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着人类的，穿上最简单的白衬衫，着无辜的动作，搅了她的心。而他却从未察觉到自己的威力，依旧像只单纯的小白兔，招摇过市。

    照片外的包裹着一层塑料，塑料反光，映了柳慕江的脸，沉迷于的，微红的脸。透过一层薄薄的，柳慕江的脸和屈非的脸相辉映，为了一。

    握住房的手逐渐移，经过小腹，来到了双之间。柳慕江伸指探了去，试了试度。也许是饿着肚的原因，今天的她的有慢。柳慕江把照片靠在，任自己在想象沉沦。

    是他那双好看的手，在她双间连，他泛着樱粉的，与她的相接，她迫不及待地咽他渡过来的，像在沙漠渴了几天的旅人。柳慕江有些许得意，因为撕开他假惺惺的外表，好看的是一颗与她无二的，的心。

    柳慕江的指在里来回动，她幻想着，这一切都是由另外一个人在主导。

    是屈非的手指在她，探去的指节故意弯曲，着的，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她的呜咽，混杂着小小的，传遍了空的房间，碰到了四面八方的墙，而后又反弹回来。

    想要我去么？屈非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惊涛骇浪前的平静压抑，勾起了她藏着的每一丝，对他的渴望是蛊虫，钻了五脏六腑之，饮鸠止渴，她只好依靠不断地取他的气来维持自己的生命。

    她是他的隶。

    屈非，来。柳慕江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是断人心的柔媚。

    冰凉的隔着一层薄薄的避，柳慕江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一瞬，她的灵魂好似脱离了这，漂浮在上空，冷观看这一幕。

    饥渴的少女，正沉浸在自我幻想，那冰冷的假在她手了生命，随着她的动作，一一钉她的。

    重一

    柳慕江将照片地攥在手心，塑料的边角割破了她的手心，可她觉不到。此时此刻，攥在她手心里的是屈非白衬衫柔的衣领，他靠的如此近，柳慕江甚至听到了他的心。

    扑通，扑通，扑通

    像是青蛙池塘，照固定的节奏，一只一只，一一，溅起，澎在她的四肢，了她的。

    柳慕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从脚尖蔓延而的快，带给她一阵阵的眩。她看见了在她上起伏的屈非，额上暴起的一青，那些汗滴汇聚成一条，沿着他的落在了她的脖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