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囚的自我修养 -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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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他的指都是颤的。

    季荼大费心力给你清洗完,拿浴巾裹住你,单手掀了皱的被,把你放在了床上。等他转个穿好衣服,你手里正握着那两只药,旋开盖,涂了黄豆大的一粒在手背上,垂目仔细地闻,没有要把药给他的意思。

    小的时候,你向来是把东西直截了当地给他,从不需要他主动开讨要,当然,也从不许他拒绝。不他用得着或是用不着,想起送什么就给什么,等他某一日需要某件东西时候,发现那件东西早就在他手里了。

    好比他那颗破烂的、因你而重生的心脏。

    是以此刻,他看着你手里的药膏,愣是说不一句“把药给我”这样的话。

    你装没看见,只盯着手里两只都用了大半的药膏,问,“阿荼,这药是什么的?”

    “抑菌和理伤的。”他

    你着药,抬看着他,问,“你之前受伤了吗?”

    他顿了一秒,摇,“没有,只是试着用了,看能不能祛了手上的疤。”

    你,把药递给他,鼻尖嗅到药膏散发的和他上毫无二致的郁香味,没再说话。

    晚饭依旧是他,他速度快得离奇,你走厨房,看着桌上四菜一汤,又看向厨房里盛饭的人,万分好奇他是怎么在一个小时搞定这么多东西的。

    叮当小黑猫吗?

    你从前兴起时也过厨房,但备好材料都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又了一个多小时,从烤盘模倒扣一块看不原料的焦糊。

    他这次学聪明了,碗盘放在桌一,四个一样大小的盘围着间碗盛的汤,摆得极迫症风格。你与他分别坐在木桌相邻两边,离得不远,也不至于近得伸展不开手脚。

    你晚上吃得少,饱后就一边挑着米粒一边看他往嘴里东西,一大又一大,张嘴时隐约现两排锋利的白牙和里面红的

    你从离他远的盘里夹了块红烧,放了他碗里。他看了你一,低乖乖吃了。你又给他夹了一筷,他也和着一大饭乖乖吃了。你挑了眉,找到乐趣,等他吃完就往他碗里放东西。

    他不仅欣然接受,甚至连菜都不自己夹了。你一手支着,一手替他布菜,忽然间想起一件事,问,“阿荼,我的衣是你买的吗?”

    他咬住你送到嘴边的青菜,愣了一,不知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迟疑,“不喜吗……”

    你不可置否,只,“你怎么知尺码的?”

    你话音一落,他的脸染上了绯,反手夹了块排骨慌张地放你碗里,“吃、吃饭。”

    你不买账,继续追问,“你是不是前几天趁我睡着了偷偷量过。”

    他垂着装听不见,住一大米饭,包得颊边鼓起来,脸红得都快熟了。

    夜里的城市靡丽堂皇,夜越,灯越亮,无数放纵的年轻人好似要把一辈的鲜活都挥霍在这个奢靡的夜晚。宽广江面一半映五光十的灯景,另一半宁静无波,仿佛不在同一片云层

    你斜倚靠在二楼栏杆上,透过窗朝被灯光照得绮丽的江面看了一,又意兴索然地收回了目光。

    午一通胡闹之后,小猫变得越发黏人,恨不得时时刻刻与你待着,随时都要知你在哪。虽然嘴上不说,但你去折了几只玫瑰回来,就撞见他满屋找人。

    鲜红的玫瑰立于一楼楼梯的细颈瓶,小猫从一楼的洗衣间走来,手臂上搭着之前洗好的衬衫和……你那条白裙

    他没想到你会站在二楼,见你低看着他,裙收也不是藏也不是,只得攥着裙若无其事上了楼。

    他走到你前,把衬衣递给你,见你没接,神闪躲着,僵着手又把裙递了过来。

    但你还是没接,只笑了,问他,“喜?”

    他见你不像在生气,极轻地,缩着手一把裙收回去,咙里不大不小地闷一声“嗯”。

    “那就留着吧。”你说完,拿起那件黑衬衫转走向卧室。他愣了一意识跟着你往前走了半步,又迟疑着停了来,看着你门的背影。

    他手里握着裙和一件与你拿走的那件相同的黑衬衣,见你也不回地了房间,偏看了自己房间里方才换过的床被和两只崭新的枕,张了张嘴,垂,无声地了句,“晚安。”

    阶囚的自我修养(10)

    你回房换了件宽松舒适的绸质睡裙,拿着时钟来时,小猫已回屋了。廊房门敞开一指宽,柔和光线从窄的门来,与暗黄廊灯辉在一起,堪堪照亮两米宽的廊

    你心异样,许是这日里回总能看见他在后,如今突然间不见人,一时心觉空落落的。

    如昨夜一般,你轻声行过书房,走至他房门前。推开门时,季荼正背对着你坐在床边,背脊像被劲风弯的苍松,沉默躬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泼泼书裙6/35/48o94o

    黑衬衣帖服于宽阔肩背,可见极富力量的背骨与肌廓。听见声音,他猛然回过,傻愣愣地看着你,灯的光照亮了整间房屋,也清晰照亮了一双眶发红的睛。

    像是……要哭了。

    你不明所以,放手里的东西,走过去问他,“怎么了?”

    他似乎十分惊讶你现在这里,机械地随着你的脚步转动颅,待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才恍然回过神似的,抬手搂住你的腰,把脸埋在你前,抱住你平静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我以为你已经睡了……”

    声音闷在布料里,些许沉哑,还带着藏不住的委屈。

    你脑里蓦然闪过“始终弃”四个字,想起自己不打招呼就回房的举动,难怪他误会。

    指勾上他而凉的发,细卷发尾乖顺地缠着你的指尖,你没问他为什么一个人闷不作声就回了房,而是直接把问题的答案给了他。

    “阿荼,你如果想让我留来……”

    你停了一会,见前探双漆黑的睛,小狗似的眨也不眨地盯着你,朝他轻笑,细指捻他黑发的耳垂,诱骗,“只需要脱衣服张开,我肯定……半步都挪不开了。”

    你没想到这话后劲这么足。

    睡前,你靠在床手机,小猫在角落噼啪敲键盘,你闻声看过去,黑衣领上的那截脖颈还泛着虾粉,被你盯了一会儿,耳朵也跟着红了,手指蜷了蜷,连字都打不去了。

    你疑心自己打扰到他工作,思忖自己是否逗得太过,收回了目光。但跟着你目光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手脚僵爬上床靠着的小黑猫。

    角落里四台电脑,两台正开着,屏幕上黑底蓝字的代码个不停,似在自主运行,正闪着莹莹浅光。

    他学你一样靠坐在床,似乎很少这样靠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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