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多大了,为什么说话这么直接,一
都没有少年人的矜持和羞涩。果然除了脸以外,任何地方都和艾莉丝截然相反。
伊尔萨忍不住:“你和艾莉丝,真的只有脸是一样的。”
“不止有脸……还有其他地方也是一样的。”埃迪意有所指地轻笑一声,紫眸里浮动着暧昧的光,“你要试一试吗?”
“……”
伊尔萨很确定,这小绝对是在开黄腔。
“还是不了。”她遗憾地叹气,“你不是都要把我送给你们的妈妈了吗?”
埃迪轻轻咬住,兴致
地看着她,“不妨碍,要试的话现在就可以。”
伊尔萨:“……”
谁要试啊!老娘现在可是被捆着呢,才没心思陪你这个死小孩玩!
她平复好想要破大骂的心
,淡淡地拒绝了少年。
“那也不行。”
“哎?为什么不行?”埃迪失望的神
,故意上扬的语调虽然浮夸却莫名可
,“你刚刚还说喜
我呢。”
“对呀,我是喜你。我不想跟着艾莉丝,也不想被送给你们的妈妈。我只想留在你的
边。”伊尔萨认真而低缓地说,“但你不要我。”
她的声音是轻轻的,温柔的,透着一动人心扉的悲伤。
“你是不是以为……我从没见过女人?”
埃迪原本漫不经心的表终于认真了一
,他的
里透
纯粹的冰冷,“讨好我或是装可怜,并不能改变你接
来的命运。”
伊尔萨睫轻颤,不再说话了。她这副黯然的神
显得她更加脆弱难过,而埃迪只是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便移开了视线。
伊尔萨并不在乎埃迪会不会放了她。事实上,她原本就没打算逃走。无论埃迪和艾莉丝的目的是什么,他们现在已经成功引了她的注意。
她很想去见见他们的母亲,直觉告诉她,这位谜一样的女很有可能就是她要找的半神之一。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她的错觉罢了。不过就这样静观其变去,总归不会一无所获。更何况,她也很想知
艾莉丝去哪里了。一开始她以为艾莉丝是被人抓走的,现在看来,艾莉丝多半是自己主动消失的。
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想什么。
埃迪不再与伊尔萨说话,过了一会儿,房间里突然响起摇铃的声音。
“终于来了啊。”埃迪不耐烦地打了个响指,周围的四面墙在一瞬间消失。伊尔萨这才发现他们居然是在一
无人的郊外,而他们的面前,已经有两辆
车在静静等候。
一个男人从大而简陋的那辆车上
了
来,他来到埃迪的面前,恭敬地说,“首领,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
发。”
“嗯,那就走吧。”埃迪懒洋洋地了
,正要抬
向
车走去,忽然侧脸看了伊尔萨一
。
“把她带到我的车上。”
男人诧异地飞快看了埃迪一,随即沉声应
,“是。”
伊尔萨低垂的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看来她的表演也并不全是白费力气嘛。
*
伊尔萨被男人带到了埃迪的车上。埃迪的
车与后面那辆
车相比,虽然空间要小上许多,但
饰却很华贵,
与酒
也一应俱全。
伊尔萨的双手依然被绑着,她坐在埃迪的对面,安静地一言不发。
埃迪歪着脑袋,托着看她,“你怎么不说话?”
伊尔萨:“心不好。”
“唔……”埃迪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动手指,“是因为什么呢?”
伊尔萨抬眸瞥了他一。
他虽然表现得漫不经心,但伊尔萨还是捕捉到了他的睛里那一
细微到难以察觉的期待。
果然还是小孩啊。嘴上说着不喜
不在乎,其实心里还是想要被人哄着的吧?
伊尔萨偏不顺着他。
“因为我饿了。”她慢吞吞地回答。
埃迪的脸顿时又冷了
来:“那你就继续饿着吧。”
伊尔萨:哼,什么狗脾气。
车继续在路上平缓地行驶。埃迪将伊尔萨晾在一边,自己则是一直撑着
望向窗外。伊尔萨琢磨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再对埃迪示弱一次,于是她调整了
表
,放
了声音低低唤
:
“埃迪?”
埃迪没有理她。伊尔萨锲而不舍,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又喊了一遍,“……埃迪。”
埃迪这才冷冷淡淡地转过脸来,“怎么,又饿了?”
伊尔萨轻轻:“饿得快要受不了了。”
埃迪不相信地斜睨她一,伊尔萨努力地用
神传达她的诚恳。埃迪的目光
移,忽然站起来,隔着
间的桌
将手
到伊尔萨的小腹上。
伊尔萨:“?”
“好像的确是有瘪。”埃迪若有所思,然后重新坐了回去,懒懒散散地说,“这里有
果,你自己随便吃吧。”
“……”
伊尔萨怀疑这家伙是在故意刁难她。她的双手都被捆在背后,让她怎么吃?像吃草一样用嘴咬吗?
伊尔萨没有声,依然默默坐着。埃迪等了一会儿没看到她开动,顿时不耐烦地提
声音,“你到底吃不吃?”
伊尔萨委委屈屈地说:“我的手被绑起来了……”
埃迪这才将目光认真地落到她的上。他看了看伊尔萨被捆得发红的手腕,又望向她委屈柔弱的脸,忽然嗤笑一声,“所以你还想让我喂你?”
“也不是不可以……”伊尔萨弱弱地说。
埃迪的脸又一次变得冷。
“原来你说的喜不过是为了利用我。”
伊尔萨:你神经病啊!
她只是想吃个东西怎么就变成利用他了?格这么不讨喜难怪不如艾莉丝!
“不是!”伊尔萨一愣,正要着急解释,然而那双清澈的蓝眸却又很快黯淡了去,“算了,反正你也不要我。我、我还是不吃了……”
埃迪冰冷冷地盯着她,看着她低落地坐在那里,明明睫低垂看不清神
,却又给人一
泫然
泣的错觉。
“你坐过来。”他突然拍了拍旁的位置。
伊尔萨抬起眸:“……嗯?”
“我让你坐过来。听不见么?”埃迪微微挑眉,用轻快的语调说着恶劣的话,“听不见的话,就把你的耳朵也割掉,反正留着也没有用。”
……真够恶毒的。
伊尔萨顺从地走过去,在埃迪的旁慢慢坐
。埃迪拿起一颗鲜红
滴的草莓,慢悠悠地举到伊尔萨的
前,像看狗一样讥诮地看着她。
“连吃东西都不到,如果我不在这里,你是不是就要活活饿死了?”
伊尔萨听来他是在故意羞辱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他对她的惩罚,惩罚她一开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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