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白月光呢(重生)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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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摆脱连海,如今她主动说了退婚,却忽然不是滋味起来。

    尤其她凤尾裙的裙摆扫过自己的面前,带来的那淡香,更让人心都扬起疑惑。

    对连士良来说,大女儿或二女儿嫁去相家都没区别,他跟何莲自然没有意见。苦了相夫人和方氏,尤其是方氏,瞪着连云浅几乎要将她烧穿。

    二家换了婚书,只待去衙门过个明路二人就正式无关了,连海也不适合待在相家了,带着赠芍就要先走。

    刚外院的门,观虚早早在那里等着,递给她一个锦盒,嗫嚅着说:“这是......大小落的东西,主吩咐属送来的......”说罢不等她回答,逃似的走了。

    连海疑惑,心还猜是不是那枚络,结果等打开一瞧,华丽的锦盒里只有一份微微发黄的凭契。

    ——是西六市帛行铺的地契。

    她惊讶地瞪大了睛。

    *

    辅国公大小和相太师家二公取消婚约的消息不胫而走,连带在安城疯传的还有辅国公府继妹谋夺嫡亲事的轶事。

    百姓们津津有味地谈论的同时,不免怜惜大小受继母磋磨,连指腹为婚的亲事都没了,真是可怜可惜。

    虞旸将各版本的言都听了一通,笑到在桌上打跌:“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相衍低喝了茶,仿佛言汹涌的心不是他的兄一般。

    “相衍,我是真佩服你!玩起后宅的手段一不输前朝,不愧是朝堂上的一把手!”虞旸拱手称赞。

    相衍不动声地挑眉,指尖来回把玩一枚络,男人修的指上烟粉的络,有诡异的

    虞旸盯着那络,脸上五光十的:“喂,你来真的?”

    相衍没有答他这话,指腹揩了揩顺的丝线,问:“你知不知相佩生什么时候和李至那里搭上线的?”

    “相佩生?”虞旸:“他怎么了?不是一残废么?”

    相衍抬瞅了虞旸一:“他的翅膀倒是不知不觉了。”

    先怂恿苏氏去扶风楼,又引方如意去梧桐苑,也不知在声东击西地试探什么。

    虞旸倒对相佩生没什么兴趣,转问:“你那一日问我要西六市铺的地契什么?我都没捂乎你就给我拿走了。”

    相衍的拇指慢慢挲着络致的纹,问:“李赢什么时候回安?”

    半年前,大公主李赢在与大皇李至明争暗斗稍输了一招,被划拉到江去了。今年开以来圣人生了好几场大病,朝老在传大公主不日回朝的消息,就是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上过年了,她年前也就回来了。”

    相衍:“你那个铺充公了,有机会我还你别的。”

    “???”

    “你别以为我不知!”虞旸瞪:“你是给送去了吧?说,连家那个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相衍结动了动,说:“辅国公连士良,是个连举人都没考上的,你以为这样的人凭什么在朝堂二十多年都没有过事?”

    朝堂诡谲,不是有祖荫庇佑就能顺遂无虞的,本朝开国二十四位国公,如今不就只剩八位了吗。

    虞旸:“......你是说,他在藏拙?”

    “不对啊,关我的铺什么事啊!”

    “西六市临边防军校场,边防军这些年一直是李赢在。”相衍的指沾着茶在桌上划了划:“安南大都护沈家是李赢的人,你知还是不知?”

    虞旸一愣:“你是说那个铺是安南和江的联络?”

    “那沈氏还把这个卖给我?疯了啊!”

    “因为有人已经盯上了,沈家急着扔掉这个手山芋罢了。”

    接了山芋的虞旸登时反应过来:“你是说李至盯上李赢了?”

    皇帝已经年老,十年面临的就是改朝换代,幼太今年十岁,若不是一直扶持,只怕他早被皇兄掀来了。

    “那关辅国公什么事......”虞旸还是有些迷糊。

    “辅国公在里扮演的角我还不确定,等有了答案再告诉你。”

    虞旸皱眉,警惕地看着相衍:“你是不是知得太多了,连沈家是李赢的人都知。”

    如今的朝堂势力是三家分晋,以大公主李赢为首的太派与以大皇李至为首的大皇派激战正酣,而相衍、虞旸以及诸臣代表的又是保卫皇权的立派。

    若说相衍支持谁,虞旸还真揣度不来。

    “铺给你没问题,你别打狗一去不回就行。”虞旸说着,转看街上的景儿去了。

    相衍低看着手上的络,低垂的眉的疲惫。

    另一,‘狗’看着桌上的‘’,已经发了半天呆了。

    西六市的铺分明盘去了,怎么会在相衍手里?

    “小,表少爷来了。”采兰说

    连海“啪!”盖上手里的盒,起去。沈渡濂怀里还抱着一个酒坛,看见连海一个有些傻气的笑:“妹妹!”

    “咦?”

    “我替你去问过一元大师了,他说你这坛‘自用尚可,医人差矣~’”说罢学一元大师拖了个音。

    连海示意采兰去接,将沈渡濂迎堂屋:“表哥这是帮了我大忙了!酒我再试试分量,今日请表哥来是有别的事想问兄......”

    说着她将那锦绣盒打开,递给沈渡濂:“表哥看看?”

    沈渡濂一看就变了脸,“这是谁给妹妹的?”

    “表哥可知当日盘走这铺虞姓人家背后是谁?”

    “母亲只说卖给一虞姓人家,是谁没多说。”

    连海想了想,说:“那日小妹去太师府赴宴,右相给我的,思来想去不知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才拿来问问表哥。”

    沈渡濂脸上忽然浮起一个怪异的表:“右相给妹妹的?”

    “嗯。”

    “那妹妹收着、收着就是。”

    沈渡濂嘀咕着,脸上浮起诡异的红,连海登时明白他想岔了,没好气地说:“表哥,右相大人平白无故给这么个东西,不觉得可疑么?”

    “再说了,这个铺早盘去了,怎么会在右相手里?”

    沈渡濂见她面沉重,说:“若妹妹不放心,我替你去问问右相就是。”

    连海这才松了眉:“是该问一问,毕竟事关外祖家,莫要被牵扯去才好。”

    放过这话,二人又说起那药酒,沈渡濂从怀里取一张纸:“一元大师写了给你,让你别胡试了,省的了人命!”

    连海大喜过望,惊喜地翻了又翻:“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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