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来临，结束国外项目的父母回国了。
但显然也无法为陈默带来多大的便利。
每晚依旧要“帮助”妹妹疏解，甚至为了不被父母听见，每次都要死死捂住陈萌的嘴。
有一天，陈父陈母难得兴致
涨，订好了远离城市的森林公园
营行程。
其名曰“亲近自然。”
陈默对此毫无兴趣，甚至
到一阵生理
的烦躁。
这意味着他不能像在家里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
他不得不二十四小时面对陈萌，以及她那无休无止、随时可能发作的“需求”。
他试图以“需要安静准备学术会议”为由拒绝。
但妈妈一句“小默，你就当陪陪妹妹，放松一
嘛”，爸爸也跟着附和“是啊，萌萌期待好久了”，便轻易堵回了他的所有退路。
陈萌果然兴奋异常，围着他叽叽喳喳，收拾行李时，悄悄往自己包里
了好几件陈默的衬衫和一件他穿过的睡衣。
越野车驶
层峦迭翠的森林，空气清新，鸟鸣幽
。
父母忙着搭大帐篷。
陈默冷
旁观，只想找个角落把自己埋起来。
分帐篷时，难题来了。
原本计划父母一个，兄妹各一个单人小帐。
陈萌立刻揪住陈默的衣角，圈说红就红，声音带上哭腔：“不要……我一个人怕……有虫
……有奇怪的声音……我要和哥哥一起……”
妈妈为难：“萌萌，你都多大了？”
“就不！就不嘛！”陈萌耍起无赖。
摇摇
，那
大的
就随着动作晃
，即使穿着宽松的运动服也掩不住那惊人的
廓。
“哥哥不在旁边我睡不着！会
噩梦！”
爸爸被吵得疼，又一向对女儿的泪没辙。
他看向陈默：“小默，反正帐篷够大，你就委屈一？让萌萌睡里侧，你睡外侧，看着
她。”
陈默颌线绷
，神冷得能冻死周围三米
所有蚊虫。
他几乎能预见到接来每一个夜晚的混
和不堪。
但他知
，反对无效。
在这个家里，陈萌的泪和“需求”永远是最优先级。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算是默认。
夜晚很快降临。
篝火熄灭，父母回到自己的帐篷，四周陷真正的、万籁俱寂的黑暗，只有不知名昆虫的唧唧声和远
隐约的溪
声。
陈默刚在防
垫上躺，甚至没来得及拉上睡袋拉链，旁边那个鼓
的睡袋就开始窸窸窣窣地蠕动。
“哥……”陈萌的声音像蚊哼，带着
漉漉的渴望，从她那边传来，“它……它们涨得好痛……”
陈默闭上，装死。
一只温
的小手钻
他的睡袋，准确无误地抓住他的手腕，往她那边拖。
郁的、甜腥的
味已经弥漫开来，比在密闭的房间里更加清晰，混合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形成一
诡异又
的氛围。
“帮帮我……
……”她哀求着，呼
变得急促。
陈默猛地
回手，压低声音，带着极度压抑的怒火：“陈萌！爸妈就在旁边！”
“呜……可是难受……”
陈萌开始小声啜泣，
难耐地扭动，睡袋发
的声响，“轻轻的……哥哥……就……求你……”
她知怎么折磨他。
持续的、细微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折磨。
陈默听着旁边父母帐篷毫无动静，估算着距离和隔音效果。
这薄薄一层帐篷布，什么都挡不住。
但陈萌的哭声有变大的趋势，她甚至开始自己
压
，发压抑的、痛苦的呜咽。
大的烦躁和一“赶
完让她闭嘴”的迫切压倒了一切。
陈默咬着牙，猛地翻过去，隔着睡袋，
暴地住她一边剧烈起伏的，用力
。
“嗯啊……”陈萌发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叹息，一颤。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觉到那惊人的柔
和沉甸甸的分量，以及迅速扩散开来的意。
“快……另一边也要……”她得寸尺，引导着他的手。
陈默额角青
暴起，手更加用力，只想让她尽快释放然后
去睡觉。
陈萌在他暴的很快到达一个小，绷，睡袋里传来轻微的、
的滋滋声和更加郁的香。
她满足地
着，暂时安静来。
陈默立刻收回手，背对她躺，觉手心黏腻腻的，全是隔着布料渗过来的渍。
他厌恶地在睡袋上了。
然而，安静了不到十分钟。
那只手又怯生生地探了过来，这次目标明确地往，去摸他睡
的边缘。
“面……”陈萌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空
的渴望，“哥……里面
……空……”
陈默一把拍开她的手，有些生气：“你够了！”
“炒炒我……”她不
不顾地贴上来，用
的脸颊蹭他的后背，的气息在他颈后，“哥哥……就一次……轻轻的……去就不了……”
“开！”陈默猛地坐起，动静之大让整个帐篷都晃了一。
几乎是同时，旁边父母的帐篷里传来妈妈带着睡意的询问：“小默？怎么了?萌萌又噩梦了？”
陈默浑一僵。
陈萌也吓得瞬间噤声，缩睡袋里，只一双在黑暗
闪着
光和渴望的睛，可怜
地看着他。
陈默一气，极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没事，妈。她……她说有蚊，我拍了一。”
“哦……早睡吧，明天还要爬山。”
妈妈的声音渐渐低去。
帐篷里重新陷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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