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萌的索求变本加厉。
手指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她
里被意外唤醒的、贪婪的
。
她在指
后，依旧用
漉漉、带着渴求的
神看着陈默，小手甚至会怯生生地去碰他睡
那安静蛰伏的
廓。
“哥哥……用这个……好不好？”
她词汇贫乏，只能凭本能比划，“
去……里面……想要……”
陈默一把拍开她的手，神尤为不耐烦：“陈萌，你想都别想。”
那是他最后的底线。
帮忙解决生理问题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他绝不可能把自己也卷
这
令人作呕的混
之
。
陈萌被哥哥拒绝了，瘪瘪嘴，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哭闹。
她只是默默地、更加频繁地在
夜
现在他门
。
有时陈默故意不开门，她就在门自己
。
他能听到她压抑的
，蹭着门板的
声，还有那无法抑制的、
时轻微的“滋滋”声和溅落声。
味和
动的甜腥味无孔不地钻他的房间。
这几乎是一无声的折磨和抗议。
陈默的睡眠质量急剧降，白天
神不济，甚至开始影响他的学业。
他底的冷漠越发
重，看向陈萌时，几乎带上了恨意。
但他依旧
着心
，不肯越过最后一步。
直到某个周末的清晨。
陈默醒来时，
觉上异常沉重。
他睁开，瞳孔骤然收缩。
陈萌不知何时溜了他的房间，此刻正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她只穿着一件他的t恤，宽大的领
落，
圆
的肩
和半边雪白硕大的球，
端的嫣红
立着，微微渗着珠。
t恤摆卷起，她光
的
和一丝不挂的
心。
她正用自己漉漉、泥泞不堪的
，磨蹭着他晨间自然
起的望。
那
的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布料，被她笨拙又急切地蹭着，发细微的
声。
她脸颊
红，神迷蒙，小声地哼哼着：“哥哥……好舒服……好像……要去了……”
陈默的大脑“嗡”的一声，所有理智瞬间绷断。
于一领地被侵犯、生活被彻底搅的愤怒，他猛地坐起，一把将陈萌从上掀翻去。
陈萌猝不及防，惊叫一声摔在地毯上，疼得泪瞬间涌。
陈默站在床边，居
临地看着她，神冰冷得吓人：“陈萌！你还要不要脸！”
陈萌被他从未有过的暴怒吓傻了，坐在地上，捂着摔疼的地方，仰着脸看着他，泪大颗大颗地掉，混合着
渗的，显得无比狼狈又可怜。
“我……我只是……太难受了……”
她
噎着，语无
次，“哥哥……帮帮我……求你……用那个……
来……炒炒我……里面好空……”
她用了从某些不健康渠
学来的、她自己都未必完全理解的词汇。
“炒炒”这个词像最后一把火，彻底
燃了陈默积压已久的所有烦躁。
他盯着地上那
不断诱惑他，折磨他，甚至于毁掉他平静生活的
。
好。不是想要吗？
他今天就彻底“帮”她一次，让她知这
本不是她想要的！让她以后再也别来烦他！
他一把将陈萌从地上拽起来，鲁地扔回床上，然后猛地扯了自己的睡。
没有任何前戏。
甚至比之前用手指还要敷衍和暴。
陈默分开陈萌的，将自己完全起、却并非因她而，只是源于晨间生理反应的望，对准那片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狠狠地一撞到底！
“呃啊——”陈萌发一声凄厉的惨叫，绷得
，泪疯狂涌。
太痛了！
尽
她已经足够，但初次被如此庞大异
行闯的撕裂还是超了她的承受范围。
陈默也被那极致的窒和温绞得闷哼一声，但他毫不停留。
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他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机械地、毫无地送。
每一次都又重又，带着惩罚的意味，撞得陈萌的不断在床上移位。
“啊！疼……哥哥……慢……好疼……”陈萌哭喊着，手指死死攥了床单，因疼痛而剧烈颤抖。
这和她想象完全不一样！
不是那
房时的舒服，也不是手指抠时的酸麻，而是被撑裂般的剧痛！
陈默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
他闭着，不去看她痛苦的表，不去看她因撞击而剧烈晃动的
和不断溅的。
只专注于自己的动作，尽快让她得到“满足”，然后让她
。
他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像台打桩机。
床架发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陈萌最初的剧痛似乎渐渐麻木，一被填满的、酸胀的觉开始蔓延，甚至偶尔到某一时，会窜起一丝微弱的、陌生的快。
她的哭喊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和。
“啊……哥哥……慢……嗯啊……”
陈默察觉到她的细微变化，心更加烦躁。
他更加用力地冲撞，刻意去碾磨那一。
“唔！”陈萌猛地睁大睛，一
烈的
意般的快席卷而来，让她瞬间失声。
陈默到她
里剧烈的收缩，知她快要到了。
他加快速度，行最后的冲刺，只想尽快释放自己，结束这一切。
终于，在陈萌一声
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尖叫，陈默将一灼
的
狠狠她
。
他立刻而，毫不留恋。
陈萌
在床上，神空
，大
息，间一片狼藉，混合着血、
和。
依旧在微微渗着。
陈默看也没看她，径直走浴室冲洗。
声哗哗作响。
等他来时，陈萌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神稍微聚焦了一些，正呆呆地看着自己红
不堪的心。
看到陈默来，她瑟缩了一，小声地、带着哭腔说：“哥哥…疼……”
陈默着发，问：“以后还敢不敢了？”
陈萌低，泪又掉来，摇了摇。
“记住就好。”陈默不再看她。
陈萌慢慢地、艰难地爬床，捡起地上的t恤
上，一瘸一拐地、安静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那天之后，陈萌确实安分了好几天。
晚上不再来敲门，白天也尽量躲着陈默。
陈默终于获得了久违的清净。
他以为那次暴的“教训”终于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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