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恶为欢 -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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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外伤。”袁亭书的语调极尽温柔,他颈侧,“满满这么气,一会儿可怎么办?”

    姜满最怕受伤血,疼痛和恐惧在盲的基础上愈演愈烈,在袁亭书的亲吻尽数化作愤怒。

    他攥,凭觉朝袁亭书的门面砸去,但就像刚刚那样,他四肢绵无力,抬起来都很费劲。

    “别急,磨刀不误砍柴工。”袁亭书蘸着油,循序渐里面,温声哄,“上就给你玩。”

    的呼洒在大/附近,袁亭书在凝视他,像打量一件古董。

    姜满讨厌这觉,用尽全力踹在袁亭书脸上:“别看!”

    反抗和推拒在如此状态变成拒还迎。袁亭书在他脚心啃一:“这么漂亮,看看怎么了?”

    机械震动声在卧室里响起,姜满全都凝固了,仿佛一回到了光房。

    玩被袁亭书缓缓推,他胃里翻涌,有生理的呕吐,在块的加持他又不禁哼声,又小又闷,带着一行忍受的压抑。

    姜满有些眩了。

    “嗯……”

    姜满呆愣片刻,聚不起焦的睛充满疑惑。袁亭书又模仿他叫了一声。

    他恶心得一激灵。

    袁亭书惯常用玩让姜满两次,其名曰让他“玩得开心”,事实上就欣赏别人奄奄一息的模样。

    而等袁亭书亲自上阵,那又是另一个级别的折磨。那东西比玩大,比玩磨人,比玩电量持久。

    袁亭书不累不休,在床上折腾了个遍,又站起来把姜满抱在怀里颠了颠。姜满怕掉去,竭力搂袁亭书,那东西像一样捣胃里。

    “呕……”姜满偏过呕,虚弱乞求,“停、一……我想吐……”

    “多叫几声?”袁亭书笑得不怀好意,“就叫亭亭。”

    “停!停!”姜满满腔怒火,咬在袁亭书肩膀愤,“我说的是停!”

    袁亭书佯装吃痛,夹着嗓说:“好疼啊,满满心真狠。”

    说罢,报复似的更疯几分。

    他正在兴上,本不姜满说什么、有什么受。那,叫他不释手,无论他什么,都没有反抗的能力。

    这绝对掌控的滋味让袁亭书发麻。

    姜满被颠得,袁亭书终于把他放回床上。

    以为就此结束了,但袁亭书捋过小辫在他前游走,忽地使劲一。他痛叫着骂,袁亭书便用力查去,骂声一并变了调。

    心过快引起大脑缺血缺氧,姜满像是躺在云朵上,轻飘飘,却被带动着一晃一晃的。袁亭书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脏”话逐渐飘远,已经听不太清了。

    思绪是日的冰层,慢慢化在脑海里,越来越浅淡。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终于被他问了来:“你是不是……从来没喜过我?”

    “我当然喜你。”袁亭书回答得十分熟练。

    “那你还——”

    “可你瞎了。”袁亭书怜地抚摸他,“但是没关系,我还想从你上得到更多的东西。你的,你的心,你的笑,你的撒,你的时间,你的所有权……我都想要。”

    袁亭书指指腹覆着一层茧,不知什么才能成那么厚的一层。肤刺拉拉的疼,姜满闭上了

    袁亭书从不吝啬说“我喜你”,永远能毫无负担地表达意。可话里几分真几分假,恐怕只有袁亭书自己知

    姜撞着百分百纯净度的宝石项链,他姜满就得不到不掺杂质的吗?哪怕是半分,也不吗。

    见他不说话,袁亭书:“满满,你在想什么?”

    “我的亭亭,找不到了。”

    动,扯一声极慢的叹息。如坠千斤重,姜满疲惫地闭上,睫都没再颤一

    姜满睡了十三个小时。

    在这期间肖霁川来给他换过药,晚上被袁亭书叫起来吃了饭,又睡着了。一连几天,他都像好几年没睡过觉一般陷在度睡眠里。

    姜满越睡气越差,白的一张脸都现蜡了。肖霁川又给他血带走化验,转天把化验报告拍在袁亭书桌上。

    “这是怎么回事?”肖霁川推了推镜,“姜满血里为什么有松弛剂的残留?”

    袁亭书斜一看:“这么多天还没代谢净?”

    “学医就是方便你这些事?”肖霁川对他这个朋友无语了,“你要是不喜就放人回家,别天天霍霍他。”

    袁亭书一脸不耐:“吃药是为他好,尺寸不匹就玩坏了。”

    “云最近来了一批小男孩,有空你去看看吧。”肖霁川额角直,“羊不能可着一个人薅,姜满受不了。”

    袁亭书淡淡:“那些不净。”

    “你还装上了。”肖霁川顿了顿,恢复理智了,“姜满是虚不足引起的病理嗜睡,你别太频繁了。”

    “知了。”

    袁亭书对肖霁川的话不以为然,医生在某些时刻会通过夸大达到目的,所以他不觉得姜满的是多大的问题。

    虚而已,补一补就好了。

    很快有医上门给姜满搭脉,开药方。饭桌上的饭菜是保姆新学的营养谱。还有心理医生上门心理疏导,肖霁川也带来医用贴,帮他尽快恢复视力。

    姜满对这些治疗手段来者不拒,袁亭书在一旁瞧着却愈发憋闷:“这么想复明,你还是不想待在这?”

    姜满没说话。

    “给你找了这么多大夫,”袁亭书指着搭脉的医说,“我对你不好吗?”

    姜满空“看”着袁亭书:“你是为了更方便的使用我。”

    袁亭书呼浅了一瞬,上笑起来:“我那是你。”

    “玩要定期修补才能玩得更久。”姜满扬起角,“你是商人,怎么会赔本买卖?”

    跪到房门

    那天之后,袁亭书门就没再回来。不知是被戳心思了无颜面对,还是真的有事要忙。

    睛盲了,曾受到的隐约敌意就越发明显。袁亭书不在,这里的家、保姆、家政、园丁和保镖,通通不愿搭理他。

    他不觉得自己错了什么,不搭理就不搭理,他落得清净。

    上次医来搭过脉,每天三顿药汤,从药房熬好了往别墅送,姜满喝了一周,明显觉不那么畏寒了。

    这天光正好,他把懒人沙发拖到落地窗边,抱着姜撞一块儿晒太,晒着晒着又昏昏睡了。

    姜撞“喵”一声,从怀里去。

    “你去哪?”

    猫的垫走路一动静都没有,姜满喊了好几声都没把它喊回来,在卧室摸索一圈,连都没摸到。

    其实姜撞是只听话的小猫,懂事得仿佛明白他盲一样,平时喊一声就跑来边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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