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事
跟有没有良心有什么关系？手机上都是误导人的。那我问你，你现在还记得爷爷吗？”
“当然记得啊，我记得好多事。”
“那就不算没良心，人总会遗忘的，不
开心的时候还是难过的时候，哪怕你很久才想起爷爷一次，那也跟良心扯不上关系。爷爷知
你
得这么好，学习又好，又善良，他肯定不会说你没良心。”
“嗯。”
“再说妈的事，如果别人欺负妈，你会不会很生气？”
“会，我肯定会打那个人一顿。”
“那要是妈生病了，你会不会难过，然后跑去照顾她？”
“会的，我希望妈一直健康快乐。”
“这不就行了，良心不是用想不想去恒定的，你有好的三观，有自己的底线又不贪婪，还乐于助人，不
对社会有害的事，那就是有良心。”
“嗯。”
周六廖静箫放假，前一天
午他刚一班和柳
笙简单吃了饭就带人回酒店睡觉了。然后凌晨一两
的时候两人连夜打了车去看升旗。
柳笙一路都惺忪着
，直到看见广场数不清的排队的人。
“哥哥，你冷不冷？”柳笙抱着胳膊，凌晨温度好低，而且广场开阔，风
在
上有些凉。
“还行，忘了多拿一件衣服了。”
“哥哥，你要不抱着我？”柳笙小心翼翼。
“好。”
两人一前一后，柳笙背对着人被抱在怀里，完全不在乎外人的光。
“那些军哥哥好帅。”柳笙看得睛都直了。
“嗯，我也觉得。”
回去的路上，柳笙坐在后座，双手伸到前面摸着廖静箫的
发，问：“哥哥，这是你第几次看升旗？”
“第二次，第一次是大一，给你发过照片了。”
“嗯，我知，我当时还嫌照片里没有你来着。”
廖静箫笑了笑，“现在我们两个都有了。”
午吃饭是在廖静箫学校旁边的小吃街吃的。那条小吃街有一百多米，已经几十年的历史了，各地的小吃都有，先不说正不正宗，外表倒是
像的。
“你好叔叔，我要两个
夹馍。”柳笙微微弓着背对摊贩老板说。
“好嘞，要青椒不？”
“要一。”
“行。”
夹好馍，他又去买了一屉烧麦，然后拎着去豆腐脑摊上找廖静箫。
“哥哥，快尝尝这夹馍，看跟我们那儿一样不一样？”
廖静箫咬了
馍，碎渣就掉了一堆，他急忙伸手接着。
“一样吗？”柳笙一脸期待。
“差不太多。”
“哇，太好了。”
“你从小吃那么多夹馍还没吃腻？”
“嘿嘿，在我们那儿有腻，到了外地就又想吃了。”
“来，豆腐脑来了，小心
啊。”豆腐脑老板猫着腰小心翼翼端上来两碗飘着香菜叶的豆腐脑来。
“忘记说不要香菜了。”廖静箫。
“没关系，我可以吃一生的。”
柳笙放菜夹馍用勺
轻轻舀了一勺豆腐脑的汤了喝
嘴里，随即笑了：“还是咸的好吃，哥哥，你吃过甜的豆腐脑吗？好吃吗？”
廖静箫摇摇，“之前吃过一次，吃不来，你估计也不会喜
。”
“是吗？那算了，我还说想试一试呢。”
廖静箫吃着东西，在间隙响应他，“可以试一试，试了就老实了。”
“算了吧。”柳笙向咧着嘴一脸嫌弃的样。
柳笙是小猪的心，小鸟的胃，吃了夹馍和豆腐脑，买的烧麦一个都吃不，全
给了廖静箫。
“吃不还买这么多。”
“看着好吃嘛，再说了还有你。”柳笙噘着嘴。
“你在
吃饭是什么样？”
“我整天像饿死鬼托，午吃了，晚自习回家还要吃很多，饿得太快了。我那时候都担心我是不是得啥病了，但妈说我又吃不胖，肯定是没病，还说我再吃得多也没你当时吃得多。”
廖静箫看着人夸张的形容有些可
，把最后一个烧麦嘴里，腾
手
了柳笙的脸。
今天天气不是很
，太
几乎没有
过脸。
两个人吃完早饭又去了动
园，还去了一个画展。一路上见到多同
侣的，所以他们也放开了，在街上光明正大地牵手，拥抱。
“哥哥，我们回去吧，回去躺在床上看电影好不好？”
“玩儿累了？”廖静箫转过看他，他们正在一个商场里抓娃娃。
“也不是很累，只是我更想和你单独待在一起。”
“行，那把这些抓完吧。”
他们今天手气不是很好，十个币只抓了两个东西，一直白
小狗的玩偶和一个绿铃铛的钥匙串。
钥匙串揣在廖静箫袋里，小狗玩偶则一直被柳笙装在袋里提着。
到了酒店附近的地铁站的时候，时间才不过午四。他们在便利店里买了一大包零
和
回了酒店。
“崽儿？”廖静箫在浴室里喊。
“哎。”
“你把午抓的那个娃娃拿来，我洗一。”
“好。”柳笙拿着娃娃了床，他刚刚已经找好等要看的电影了。
“发怎么还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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