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
开语音凑近：“对不起啦崽儿，哥不该那么想你，衣服鞋
什么的你想穿就穿吧。”
过了会儿，手机又响了，廖静箫拿起来看，是一条语音。
“好吧，原谅你了。”
二模的时候天气已经不凉了，市
开了很多
，有些胆大的学生拿着手机偷偷在
拍照，老师看见了也没说什么。
廖静箫这段时间开始放松起来了，不是对学习，是对心理或者说
神。他不再跟之前那样一整天都待在教室，就像刘枫说的，不上厕所都不挪
。他现在会多
去走走，就在学校里转。绕着
堂转，去他之前
一二的教室转。有时候会碰见之前的老师，再寒暄一会儿。
“你
什么？”他刚闲转回来，就看见刘枫在座位上偷偷摸摸
什么，走近一看，他弟给他的
脸霜被刘枫打开用了。他皱眉走上去一把抢了来，里面被挖了好大一个
坑，平时柳
笙用的时候都是用指腹轻轻蹭一层那样抹的，所以看上去还跟新的一样，现在刘枫这么一抠跟狗抓了一把似的。
刘枫手指上他刚抠来的面霜还在：“我就脸有，看看你有什么用的，用用一。”
“给你用了吗？”
“你咋啊，以前不是老用嘛，你那护手霜，卫生纸啥的我哪个没用过，也没见你抠过啊。”
“这是我弟给我的，他还说了别给谁用。”廖静箫看着刘枫手上那面霜拉过他的手放
盒里给刮了来。
刘枫把自己手指剩的那一层薄薄的油抹到脸上
：“没了买一罐儿呗，看着盒应该不贵啊。”
“我爷爷自己的，小笙平时都不舍得用，这是最后一盒。你用就用吧，你不能温柔，抠成这样。”廖静箫满脸的嫌弃。
“那，那我不知啊，随
惯了，不好意思啊。”
“你去给我弟歉去，他得听语音的。”
“得。”
廖静箫把盒里的面霜摸平整后，学着他弟的手法从盒里用指腹蹭一来抹在刘枫手背上，“糙老爷们儿，以后用啥先跟我说一声，少碰我弟东西，以前脸皴成那样也没见你这么致。”
“我看你也没少用，你
肤比你弟还好，还有脸说。”
见人脸
不对，刘枫先把面霜涂在脸上才瞪过去。过了会儿，刘枫觉得脸上有
，很舒服的。
“哇，这东西
好用啊，涂上
觉脸的。”
“嗯，小笙小时候在外面玩儿会冻脸，我爷爷专门给的这个，里面都是草药什么的，可以用很
时间。”
“那厉害。”
廖静箫把面霜盒拧
，回想起柳笙刚来那天。那天他还带着皇冠在家里过生日，他弟就那么来了，怀里就抱着几盒这样的面霜。好多年过去了，他早已经不会再冻伤脸了，但冬天在外面
一风回到温室里又一就会脸红，有时候把他逗急了也会脸红。廖静箫一笑，他弟好像特别容易脸红。
“同桌，这是谁放的，你看见了吗？”正上着课，凌雪凑近柳笙悄悄问。她午来学校的时候，发现桌兜里多了一封信，她拿来一看是一封
书。
“不知啊，我没看见。”
不知怎的，凌雪往后看了一
，程炜闭着正趴在桌上，不知睡没睡着。她转回
看着信封上粉的小兔贴纸疑惑：“会是谁呢？我没听说过谁喜
我啊。”
柳笙：“那你要不先打开看看？”
凌雪面
难：“我怕是我不喜的人，拆开了会不好拒绝。”
柳笙想了想问：“如果是你喜的人你会答应跟他在一起吗？”
“嗯可是我现在没有喜的人啊。”
“哦，这样啊，那你先放着吧，估计送信的人自己会着急的。”柳笙说着偷偷往后面瞟了一。
“好吧。”
-
午放学的时候，凌雪先走了，柳笙收拾得慢，程炜不知为什么一直磨蹭着不走。
“放学了，你不回家去吗？”
程炜神有些不自然，“你先回吧，我有事儿。”
“哦。”柳笙正准备走，又被人叫住。
“哎，我要跟凌雪表白，你觉得我能成功吗？”
柳笙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放书包坐。
“或者说你觉得凌雪会不会喜我？”
“我也不知。”
程炜又开始凶，“你跟她当了两年同桌了你不知？”
“你还跟她一起大呢，你不也不知。”
程炜吃瘪，“我写了封书放在她桌兜里，你不要告诉她，她问也别说。”
“好。”
放完书，两人一起了教室。柳笙
照约定确实没说，但程炜一步却不知该怎么办了。
-
第二天午，凌雪上完
育课回来在桌兜里找
杯，发现书不见了。她又问柳笙：“你见谁翻过我桌兜吗？”
“怎么了？”
凌雪小声：“就是那封书不见了。”
“可能被人拿走了吧。”
“谁拿走的，写信的人？”
“嗯，可能吧。”
凌雪喝完坐了一会儿，见程炜回来了，等人走过自己
边的时候，凌雪喊住了他。
“程炜。”
“嗯？”
“你有没有见过谁来过我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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