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鵝之鏈 - 第十一章

    夜总会包房的狼藉、她的呢喃、反穿的，如拼图拼不全貌。我盯着她的睛，她笑得如没事人，温柔地说：「老公，我洗澡，午吃啥？」我想起丢失的丝袜、穿反的，怒火在翻涌。但我压质问的衝动，心在咆哮：「儂在撒谎！」却不敢继续追问去，生怕损伤她极度掩盖的脆弱神经。

    一个黑西服裙的客经理推门来，听声音就是那个打电话的女人，她叹气：「兄弟，你得叫你妹妹保护好自己。不会喝酒就别喝那么多，陪客要有分寸。」她递来一瓶让我喂颖颖喝，又说：「到这地方，女人得学会逢场作戏，不能凡事都拼。」我咬牙谢过，挎上电脑包，架着颖颖往外走。她的得没骨，靠在我肩上：「老公慢好」

    视频用的是简单的自製片，黑底黄字，一看就是业馀剪辑作品，《瑜伽女神5》。片背景是撩人的音乐，混杂着女人的曖昧息，靡得如暗夜，勾人心魄。画面切换，文字淡，切正片，房间亮堂堂的，地板是木纹，墙角堆着瑜伽砖和一个蓝瑜伽球，背景的窗帘微微晃动。我的胃里一阵翻涌，这房间如旧梦重现，熟悉得让我心停滞。

    回家后，我把她放在床上，线开如泪痕，红残跡如血。我用巾轻拭她的脸颊，去她的妆容，她呢喃：「老公我好累」我盯着她的睡顏，心如刀绞。安全、名片、反穿的、「周总不要」的低，如毒蛇在脑海盘旋。我想质问，却不忍叫醒她。整夜未眠，嫉妒和幻想撕扯着我，我得发痛，却无法碰她，如隔着一无形的墙。

    我整理她的衣裙，双手颤抖。她的罩扣是开的，松垮掛在肩，黑丝，若隐若现。罩里还了几张名片，赫然写着「珠宝公司董事」「投资公司总经理」。名片如烧红的烙铁手，我赶扔了。我拉好裙，到她的，心脏猛缩——并没穿好，掛在大，丝边歪斜，黏腻如，散发淡淡腥味，而且前后颠倒。大外侧有几红痕，如被用力抓过。羞耻的妻幻想如烈焰焚心，想像她被「周总」压在，呢喃「不要」。

    女主站在地垫央，应该就是瑜伽女神了。她黑丝面遮住半张脸，只涂着鲜红红的嘴和一双迷离的睛。她穿着黑瑜伽，线有个白logo，绷的面料勾勒她翘的弧度，腰低垂，一截白皙的腰肢。她的形纤细，纤腰，上是一件运动背心，的沟，手指脚趾涂了红的指甲油。经过变声理的男人声音从画面外传来：「各位老铁，今天表演全瑜伽！」

    瑜伽女神警惕地向四周瞟了一圈，缓缓脱运动背心，运动罩，房饱满。她又弯腰，慢慢脱瑜伽，黑丁字，勉盖住。她在男人的命令，又慢慢全脱，全着站在地垫央。灯光洒在她上，白皙肤泛起晶莹，如涂了层薄薄的油，散发诱惑的香气。这形，这房间，颖颖的影在我前晃动。

    拍摄者的手从画面外伸来，指腹先是抚上她的房，早已得如两颗樱桃，在指尖微微颤动，泛起红。她起伏，肤泛起细密的疙瘩，如被冷风拂过。男人的手，抚过她的平坦小腹，转到翘上，用力一，在指间溢，泛起浅红的痕跡。她轻颤，却努力保持劈叉式的平衡。镜拉近，捕捉她面后沉醉又抗拒的睛，睫颤动，角如珠。

    第二天午，颖醒来，痛得皱眉，脸苍白如纸。我忍不住问：「昨晚怎么回事？你不是加班吗？怎么在夜总会？」她愣了，神闪躲过去，挤笑：「老公，昨晚方案好，我去找客确认，伊拉在喝酒，非要我一起喝，顺便谈项目，不小心喝多了。」她顿了顿，语气轻描淡写：「不过，合同拿了！呵呵，没想到客有几个小陪酒，玩得好。我在旁边，尷尬得不行，还要讲方案。一边喝一边讲，就喝醉了。」她凑过来，抱住我，撒：「谢谢老公来接我还是倷对我最好倷放心次不会了。」

    走廊里，灯光昏暗，纸闪着金光芒，充满的诱惑。几个服务生站在墙角，礼貌，目光却带着嘲，低声嘀咕：「这个女人，刚才玩得蛮野。」几个跟鞋的模特着，拖着疲惫的脚步，低声骂：「要就来，表面正经，还抢我们生意！」我低，架着她上租车，夜如吞噬一切的渊。

    週五晚，颖颖要参加公司聚餐，说李总要庆祝她拿大单，好好，明年的目标是升创意总监。我心烦闷，又不足与外人，只好约摄影师助手凯去酒吧喝酒。喝了几，他上了，脸颊泛红，衬衫解开两颗扣，汗的透着酒气，嘴里叼着烟吞吐蓝雾：「最近有人发财了，拍定制私密片赚了不少，女主材不错，而且反应真实。现在私拍片，要么女的材不好，要么表演不自然，还有的不耐，三两就倒床上哼哼，这个难得。」他拍我肩膀，醉迷离：「林哥，你家颖练瑜伽，形不就这味儿？」我正：「别胡扯，小心我扁你。」他眯着，醉笑意更，掏手机，开telegra：「别装正经，看看这个，我300才能看到全片，给你开开！」

    颖颖地躺倒在沙发上，满脸通红，一的酒气，，枕着电脑包。她的白连衣裙到腰间，白皙的腹和丝，裙摆皱成一团。妆容了，线成黑雾，红蹭到脸颊，鲜红如血。发散，粘在汗的额，右搭在沙发扶手，丝袜只剩一条，左光，肤在昏暗灯光雪白无暇。她的声音如梦魘挣扎：「周总不要」我冲过去，蹲在她旁，轻拍她的脸颊：「颖颖！儂醒醒！」她迷迷糊糊地睁，瞳孔涣散，呢喃：「老公你来了合同，拿了！」她的气息混着酒味和玫瑰香。

    凯的醉笑从旁传来，带着猥琐的兴奋：「林哥，你看这劈叉，这小就像一张小嘴，一张一合地地垫，嘖，得要命！这材，跟你家颖颖一个模

    她缓缓摆第一个瑜伽动作——劈叉式，双优雅地分开，左前伸，右后延，脚尖绷直，线条如丝绸般畅，小肌微微收。她的沉，翘抬起，若隐若现，完全暴，的在灯光泛着晶莹。镜缓缓移动，从她纤细的腰肢到饱满的，曲线如雕塑般畅，再聚焦到，特写放大，蜿蜒淌，在大留黏腻的渍。她伸纤细的手指，轻轻掰开，粉的暴，撩起禁忌的望。她的声音柔媚，经过变声理：「嗯不要拍那里」她的声音虽陌生，却有熟悉的颤音。

疾驰，窗外楼被彩光染成迷离的块。会所门，几个叉旗袍的迎宾分立左右，鞠躬：「迎光临！」諮客领我到8308，转就走。我推门去，卡拉ok伴奏曲悠扬播放。一烈的酒气扑面，夹杂汗味和腥臭，如毒气弥漫。包房一片狼藉，沙发上沾着不明，茶几上散落空酒瓶、果盘、烟灰缸，堆满烟。地上散落团团纸巾和三个用过的安全，泛着噁心的光泽。空气沉重得让人窒息，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几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