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鵝之鎖 - 第十章

勾勒纤细的腰肢和房的弧度。她回到调教台前坐，双手不自觉地握着微微发抖。她的发披在脑后，脸上写满了惴惴不安。调教师依旧礼貌，用专业而冷静，甚至带机械化疏离的态度，展示红绳索的打结手法和安全事项，偶尔停顿以确认娜娜的反应。娜娜认真倾听，不时，回应几句，声音带着颤音，低得几乎听不清。调教师嫺熟地在她手腕和脚踝上打结，绳索勒浅浅的红痕，细腻却带着残酷的。娜娜咬，微微绷，起伏加快，神在寻找某答案却无从手。

    调教正式开始，调教师的语气骤然转变，变得低沉而尖锐，带着轻蔑的笑，像一把无形的刀，刺破房间的寂静。我从她嘴角上扬的弧度和娜娜红透的脸颊，便知她开始用语言羞辱。调教师的声音时而压低，像毒蛇吐信，时而，带着嘲的节奏，故意挑衅娜娜的羞耻心。娜娜低，脸颊红得像被烈焰灼烧，偶尔用日语回应，颤抖带着抗拒却又顺从的复杂绪，挣扎着适应这陌生的角。

    调教师拿起一细的鞭，轻轻在娜娜的肩，发清脆的啪啪声，力克制而又节奏，试探她的底线。娜娜的微微颤抖，肩泛起浅红的痕跡，嘴咬得更，牙齿几乎嵌，就好像被拉一个陌生的世界，去寻找让颖颖沉沦的魅。

    调教师再次开，语气更加尖锐，带着嘲讽的笑，娜娜的回应变得更短促，声音低如呢喃，那是屈辱的顺从。我坐在角落，熟悉得痛掩不住心底的酸涩。脑海里，颖颖在陈昊调教的画面重现——她蜷缩在调教台上，红棉绳勒雪白的肤，项圈闪着冷光，低「主人」的声音如在我闹鐘，烧得我呼滞涩，耳被娜娜的轻和颖颖的低重叠，酸涩和无力如涌来，淹没我的理智。

    调教师停鞭打，俯凑近娜娜，说了句什么，语气带着一丝戏謔，娜娜的肩膀猛地一颤，脸颊红得几乎滴血。她声音断续地低声回应，在压抑某绪。调教师直起，取来一细绳，在娜娜的前绕了几圈，绳索勒，勾勒她的曲线，为画上禁忌的符号。娜娜的呼变得急促，起伏如浪，神愈发像在与自己的心对话。我想冲上前阻止，却被自己的无力钉在原地。颖颖在陈昊顺从的画面与娜娜的颤抖织，如同两面镜，映我无法逃避的痛楚。

    验结束，娜娜换回连衣裙，脸颊泛红，礼貌地对调教师说了几句谢的话，微微鞠躬，又恢復了平日的容光。她挽着我的胳膊走俱乐，一言不发，步伐僵。我想开安，却被她的沉默堵住。

    回到酒店，夜笼罩，娜娜坐在床边，取白天买的鞭，递给我，用苏州音对我说：「学伊那样，鞭打我。」

    我摇，求她：「娜娜，勿要这样。」

    她却抓起鞭我手里，底闪着泪光：「我一定要晓得伊的受，儂帮帮我好伐！」

    迫于她的持，我学着调教师的动作，轻轻在她背上。她一颤，突然睁开，泪涌，哭泣：「一也不对泽然，倷心底没我，本没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