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鵝之鎖 - 第七章

    飞机降落在普吉岛，浪裹着海的咸腥味和带草的甜香扑面而来，远离了那个伤心的世界。我拖着行李箱跟在娜娜后，她穿着红吊带裙，步伐轻快得像只雀跃的火烈鸟，一黑发在带的骄闪着光。刺的光让我眯起，说：「娜娜，儂走慢，这箱不要太重。」

    她回，甩了甩发，声音嗲得让我有招架不住：「泽然，快啦！普吉岛可不等人，阿拉是来开心的，快去看海，let』shavefun！」

    她拉着我的手，笑得像刚放学的孩，快步走向接送的豪华保姆车。

    我们住了卡塔海滩的独栋别墅，家推开大门，落地窗外是安达曼海的湛蓝，波光在天板上跃，椰林在微风摇曳。别墅里摆着藤编沙发，空气里飘着柠檬草的清香。娜娜了一张钞票打发走家，一门就踢掉跟凉鞋，赤脚踩在凉的地板上。她转扑到我怀里，搂着我的脖，撒：「泽然，儂看酒店的人都以为阿拉是新婚夫妻。阿拉就一起享受月吧？」

    她的笑脸和洁白的牙齿亮得晃，我却在想像着颖颖——她穿着白亚麻裙，站在这别墅的台上享受海风，玫瑰香随着风一阵阵地来。我一把拉住娜娜，把她拥怀，迫自己微笑：「好呀，阿拉就是要开开心心。」

    清晨，光洒在海面上，像碎金闪闪发光。我们上了游艇，白船在碧波间轻晃，娜娜穿着红比基尼，懒洋洋地躺在甲板上，手里拿着一瓶椰，墨镜架在额上。她抓起防晒霜，朝我拋了个媚，撒着：「帮我搽搽，don』tbeshy！」我接过瓶，抹在她背上，手指到她温光的肤，她滴滴地说：「勿要漏掉哦，我要是晒成黑炭，儂要负责！」

    海风过，咸咸的，满鼻腥味。我站在船，盯着远的海天一线。颖颖看海，每次差到别的沿海城市，总会发张海景照片给我，一句：「老公，好看伐？次一起来！」我攥栏杆，迫自己别想去。娜娜凑过来，搂着我的腰，搭在我肩上：「泽然，儂勿要发呆，开心嘛！」又拉我去船尾，要服务生帮我们拍合照发朋友圈，要求我合着摆各pose，笑得像个无忧无虑的少女，看上去我们就是恋的侣。

    晚饭在游艇上，烛光摇曳，桌上摆着普吉岛特的豪华海鲜拼盘：龙虾烤得金黄，帝王蟹多，搭鲜的生蠔，淋着柠檬蒜香酱，旁边还有一瓶冰镇的chablis白酒。娜娜举起酒杯：「泽然，阿拉像不像月旅行？来，乾杯！」我举杯碰她，酒过咙，清冽带甘甜。她亮晶晶的睛让我沉浸在这个时刻，忘记了一切烦恼。

    第二天一早，娜娜拉我去潜，地是皇帝岛附近。潜教练带我们，海底五顏六的鱼群，绕着珊瑚游来游去。娜娜学过，她穿着潜服，灵活得像条人鱼，在朝我比心，气泡从她嘴里冒，咕嘟嘟地往上飘。我勉比了个ok手势，可海底的寂静让我心慌。光从面透来，折在珊瑚上。恍惚间，我想起了大三初夏和颖颖一起游泳的那个晚上。猛地睁开，压让我耳朵嗡嗡响，娜娜游过来，拉我的手，用手势示意我看旁边的海。

    浮面后，娜娜摘面镜，漉漉的发贴在脸上：「儂看那只海，像不像大？笨笨的！」

    我爬上船，扯了扯嘴角，笑：「像，笨得一批。」

    她却眯起，盯着我：「儂又想啥？勿要老想着伊！」

    我愣了愣，搪：「没想啥，太冷，脑冻住了。」

    她哼了一声，甩甩发，上船换衣服去了。我坐在船边，盯着海面，心像海浪，一波波拍上来。娜娜那么用力地想让我开心，可我却像个木人，回应不了她的。

    傍晚，我们去了芭东海滩的泰拳馆看表演。场灯光刺，拳手们赤膊上阵，拳脚相的闷响震得人心加速。娜娜兴奋地挥着拳喊：「打他！上勾拳！」她拉着我的手，在我耳边响亮地喊：「儂看这拳，够猛伐？像不像儂？」

    我想起自己在拳赛的场景，肋骨的刺痛，阿健倒地的画面，喊着「颖颖」，还有娜娜的定之吻。大声在她耳边说：「不一样，我那是打呀。」娜娜亲了我一，兀自兴奋地鼓掌叫喊。

    第二天晚上，我们去看人妖秀，场在闹市区，彩灯光闪得人。舞台上人妖们着，穿着华丽的羽裙，扭着腰肢，唱着泰语歌。娜娜看得起劲，拉我上台跟着舞，观眾起哄，喊着「kiss！kiss！」

    她搂着我的脖，夹着笑喊：「亲一个，来嘛，kiss！」

    我被她的推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她不满意，主动凑上来亲了我的嘴，观眾的掌声、哨声和笑声像涌来。颖颖虽然也曾在酒吧和我舞，但从来不会这么调，她喜安静地窝在沙发里看书，笑着跟我说：「老公，倷陪我看书好伐啦？比电视好看！」

    回到卡塔海滩的别墅，夜已，窗外的安达曼海浪在沙滩上低声哼唱。落地窗透一抹月光，洒在木地板上，映得房间半明半暗。娜娜换上轻薄的白丝衣，小房在月光若隐若现。她赤脚踩着地板，慢悠悠地爬上床，膝盖压在床单上，凑近我，手指过我的，发的指腹燃了我的一把火：「泽然，阿拉作新婚夫妻，好伐啦？」

    她缓缓靠近，柑橘味混着椰的甜，勾得我脑发胀。她的衣白皙的肩和半边房，间的一片黑遮不住诱人的渊。我的被她柔的和气撩拨得应声起立。她的声音像小猫，的贴上我来，鑽来和我纠缠，甜得像芒果。我回应着她，双手不由自主地到她腰间，她半的在白得晃，的在罩里立着邀请我去，哪里还能等？

    娜娜跨坐在我上，隔着薄薄的丝蹭着，的让我发麻。她低，发扫过我的脸，声音得在滴：「老公，使劲，jtgive！」她双手抓住我的发，房贴着我的膛，前后磨蹭，与海浪同步：「老公，我要儂死我！」

    她伸手拨开丝，漉漉的直接贴上来，伸手扶着我的自己坐了上去。得让我脑发由衷的叹息，我着气，合她的节奏，双手掐着她的，狠狠上去，她尖叫一声，往后仰，披散的发扫到我的大，冰凉而酥麻。

    床单已经被她的指甲抓得皱成一团，她骑在我上动作，在我的用力压，的带来极致的亲密。她的越来越：「我要死了，儂快呀！」我用力她的，腰加快节奏，汗混着她的香，和她的贴在一起。来得猛烈，她尖叫着抓我的背，指甲划火辣辣的痕，先是绷，而后来趴到我肩膀上，一声不吭，只有息。她低声呢喃：「老公，儂我伐？」

    我脑里只剩她：「我儂，。」

    她满足地笑了，窝在我怀里，汗的发贴着我的肩，在说不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