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仍然没在镜
脸，只有声音。
“这是要
成日
延时摄影的。”梁愿醒指了指屏幕，“如果你们也是尼康的话，i这里可以自动，光圈f8，不过要在拍摄前手动调焦，拍几张看效果再调整……我们用的广角，个人建议曝光优先，因为日时候光在不断变化，拍着拍着天空过曝了雪地过曝了都会发生。”
“好，谢谢醒醒老师。”段青
很捧场地说。
拍了一小时日后回去木屋，今天是在禾木的第三天，今天要离开了。因为十一月真的不剩几天，昨天傍晚江意询问他们拍摄
度，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发过去七张照片。
暴雪公路、车窗保护区、雪地
胎、清雪车、雪原列车、星空帐篷脚印、公路冰面倒影。
江意收到照片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就没了？
……没了。
又问：钞能力可以加快度吗？11月28号我能拿到12张图吗？
当时是段青的微信在电脑上登着，两人同时看屏幕，又同时看对方。二人笃定地
了，然后回她：不能。
上哪偷图去，原本11月就
的只有30天，她还要再挖掉两天，还是这样可遇不可求的风光照片。
无论如何他们要继续去拍照片了。视频拍着梁愿醒收相机收三脚架，然后背上设备向木屋走。路上拍了小狗在雪地上跑的爪印，拍了在酒店里吃早餐，然后把行李拎上车，最后将相机支在车后排，两个人上车，调导航发。
有条弹幕说：代
很
，已经抱着薯片坐在后排了。
接着一条弹幕：给我吃儿。
我也要。
谁有
巾啊？
你嗦嗦得了呗。
他们从阿勒泰往南开，去塔城拍百里风区。
232省
有一段蜿蜒的盘山公路，它不算陡，但特别盘。这段弹幕是：师傅慢开，有想吐。
跟在后边的弹幕：你要吐提前说啊，别吐我
上。
还有：你跟我换个座位吧，我这儿方便吐。
你坐哪儿呢？
车
。
？
从省换上国，回到布尔津县，在城里加了油，买了些补给。这段也录
来了，但被梁愿醒剪辑了一，画面切回来的时候，镜缘拍到了超市的袋
。弹幕就开始挑零
了，我要果冻，我要可乐，帮我拿一番茄味的薯片谢谢，哎你撕果冻能不能慢啊呲我上了……
过音托海收费站的时候换梁愿醒开车，这个时节到塔城不是个明智的选择。百里风区路段被称为“
鬼的50公里”，年年在这条路上被风
翻的车不在少数，尤其没有风区驾驶经验的司机，在这里很容易事故。
安全起见，他们决定风雪路段后拍几张照片就折返去克拉玛依。
上传这条视频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克拉玛依的酒店了。
“审
过了吗？”段青问。
“嗯，发来了。”梁愿醒指尖
着
控板，“这期
本没法加bg，加上了就是风声、bg声和我的讲话声三方扭打在一起。”
旁边段青笑笑：“百里风区，10级大风当然不是开玩笑的。”
酒店房间一张
书桌，两个人各自用自己的电脑在工作。梁愿醒这边后台渲染着日的延时摄影，段青则在线上办理营业执照。
原因是从原则上来讲，照片属于“
快门的那个人”，可他们的每张照片都是两个人共同完成，在署名方面一直是个问题。其实两个人都不介意署名，所以江意直接说，你们注册个
工商
好了，就署名青山醒，后加括号，你俩名字都能上。
于是段青在研究这个。
“啊，好了。”梁愿醒把视频导来保存，然后把百里风区的风雪照片拉
件，看了一会儿，“哇……这张真绝了。”
段青偏看过来。
依旧是段青很喜
的慢门镜，10级大风将公路旁的粉雪到路面，而这样慢门照片的画面评价必然是两极分化——这不就是手抖的糊片吗，和，这是风雪的轨迹。
所以保险起见，
快门速度的照片也拍了几张。
梁愿醒支着看着这张慢门照片，说：“你
喜这
拖影画面的，但我从来没见过。”
“什么？”段青问。
“以前没见过。”梁愿醒还是托着的姿势，看向他，“就是刊登过的照片里。”
“很少有杂志愿意登慢门风光照片，有不符合传统审
。”段青解释，“容易起争议，就像这张，看人怎么理解了，你觉得拍到了风，但别人觉得这照片糊了。”
梁愿醒想了想，，没再说什么。
二人在房间里各自忙活，修图、传视频、选照片。静谧的夜很温馨，手边是外卖来的
饮，两台电脑散嗡嗡轻响着。
梁愿醒伸了个懒腰，脑袋往后仰，
在椅里。他
了
睛，转看段青的电脑。
经营地方面，段青跟曾晓
快速商量了一，决定填在他们织造厂里一个无人使用的办公楼一楼办公室。
段青和梁愿醒的意思是给他们支付房租，曾晓则告诉他：那个办公室已经三年没人用过了，蜘蛛网都能当被盖，你先
空过去把屋清来再说其他的。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去山东？”梁愿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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