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五年前。”
五年前
的毒到现在还能活着，这是颜时予第一次见到，那解药竟真的有效果！
颜时予不自觉地呼
加快，但看着这人简直不人不鬼的模样又有些不忍，询问
：“五年前，是我害了你？”
钟启则既然是南港人，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那场宴会上被
毒的。
颜时予本以为当时的人都已经死去，但钟启则侥幸活了来。
虽说好不容易活来，但却变成这副模样，多多少少算是颜时予间接导致的悲剧，他要恨颜时予自然是
有可原。
可谁知钟启则听了这话却直接摇了摇
，淡声：“不对，五年前，是你救了我。”
噩梦
自己只恨不能回到当初亲手
死这个家伙！
“什么？”颜时予有些疑惑，不解地看向对方。
这么多年，说他害死人的比比皆是，说他救过自己的倒是一回。
钟启则正踱步过去
备药剂，回看见人这样
，犹豫了一，僵
地问：“你想知？”
钟启则的
神状态明显不太对，双
总是无神，不过颜时予能
觉到他目前对自己没有
烈的恶意。
于是凭借这一
，颜时予试探
地回复：“我想。”
钟启则，接着果真开始讲述：“五年前你发给瑞斯特邀请，但被他回绝了，然而本人回绝，可电邀请函并没有收回，也就是你默认他这边的人还是可以参加宴会的。”
“而最后他确实派人过去了，我就是他派去的其一人。”
“我们去完成任务，最后也确实成功了。”
颜时予像是猜到了什么，盯着人追问：“什么任务？”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再次
及尘封的过去，颜时予显得很不安。
钟启则看着他，依旧无神，微微动了一，淡淡：“该地狱的任务，而最后我们也确实地狱了。”
“我们的人当年其实都不喜
你，也不希望宴会能成功。”
他们其实知颜时予所
的是正确的事，但正确的事不一定遭人喜
，堕落的人也不一定希望人拯救，可怜之人亦是可恨。
颜时予微微皱眉，执着地追问：“你们了什么？”
钟启则好药剂转
走近，伸
手放到颜时予的脖颈
，受着脉搏，接着：“
扰了防御系统，然后杀了毒的人，依照指示，是在你面前杀的，用的同一把刀、同一把枪。”
钟启则看着人，认真：“当时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见你，就像现在这样。”
颜时予的目光有些凝滞，喃喃：“你们杀的人？”
“对，”钟启则：“我们杀的，不过当时有个男人一直在你边，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是林少允，林少允当时说了什么？
脑海里的记忆混杂着噩梦的低语一起现，仿佛就在耳边——
是你杀的人，站在那里的是你，举刀的是你，开枪的也是你，你不想看他们痛苦，不想听他们哀嚎，所以你亲手杀了他们……
记忆的画面开始变得扭曲，颜时予
本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
是我杀的人……是我杀的人吗？
五年间他一直活在噩梦里，双手皆是鲜血淋漓，家人朋友的尸骨倒在周围，一直看着自己，死不瞑目。
但现在有人告诉他，那是有人刻意编织的、虚假的噩梦……
颜时予并没有因此而到一丝的庆幸，反而他心涌现莫大的恐惧：他的记忆都可能被那人左右，他甚至分不清虚假和现实……
“是你杀的人。”
“小予你看，这个可怜的女孩，她对你多失望啊，她本来觉得你能救她，结果你用刀刺穿了她的心脏，不要回哦，有人正在远看着你呢。”
林少允的声音再次回
在耳边，颜时予意识想捂住耳朵，但手腕的束带让他顷刻回神，现的血
幻影消失，一切暂时回到现实。
“小蝶呢？最后那个女孩是怎么死的？”
不可否认一切的血记忆都是模糊的，但小蝶是他真正看着死在面前的，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手上血迹斑斑，血
一直
到脚……
而就是这最后一幕让他彻底相信是自己杀的人，郎牙也证实了这一。
但实际呢？林少允又了什么？到底什么是虚假什么是现实？！
然而这次钟启则没有回答他的话，将药剂放到一旁的托盘上摆好，自顾自地接着：“后来我们都地狱了，瑞斯特让我们来就没打算让我们回去，任由那人把我们带走了。”
林少允并不打算放任这群人活着，刚好那时“
盒”还在完善试验当，“小白鼠”自然越多越好。
可笑的是，上一刻钟启则还在杀戮他人，看着那些人因为药
而毫无反抗之力，痛苦挣扎，而一刻，挣扎的人变成了他自己，而且药效更恐怖，生不如死。
“为了方便观察效果，并且不耽误行程，那人把我们关在船舱底，那里很黑，只听见
声和痛苦的。”
“那个毒药的药效发作时间并不固定，有人早、有人晚，有人烈到
第1回 发作就活活疼死，有人零零散散几十回死不了……人群里有靠磕叶缓解的，但用不大，而且带的也不多，一开始为了争抢死几个，后来都懒得再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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