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瞬间噤声，
止不住地有些发抖。
接着他又看见颜时予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纹，调侃：“‘东境血蛇’，很快就不会有人记得了。”
戈浑冷汗，开始喃喃自语：“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怎么是我害的？”颜时予反驳，不动声
地暗示：“我只是抓了你们首领，可没杀了你们首领。”
戈开始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暗示想
去——
对，这个人和警察只是抓了首领，如果只是被抓的话还有希望，只要首领还活着就有希望，但是现在首领死了，组织彻底散了……这一切都要怨那个杀死首领的人！
心
的
烈的恨意被瞬间转移，杀死首领的凶手才是真正的仇家！
颜时予在一边观察他的变化，最后选择加一把火，转拉起白榆，边走边：“算了，和疯
好困难，不审了，那边直接算意外结案吧。”
白榆也十分
合地随他一起，“行，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写报告。”
戈看着两人就这么转要走，目眦
裂，急忙喊：“你们不继续查吗，我们首领才不是死于意外，一定是谋害！”
听见这句颜时予回
，伸
手：“证据呢？”
戈一愣，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伸手问我要证据？不是他们一开始要我协助的吗？
而颜时予压
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收回手转：“没有就算了，我走了。”
戈：“”
“等……等等！”戈突然喊住两人，“我、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但是我能提供线索，我知有一个人，他八成，不对，九成九是凶手！”
颜时予脚步一顿，状似犹豫了一，接着：“给你五分钟，说吧。”
见肯给自己一个机会，戈立刻像倒豆一般把所有
况代来，“首领来义安市不是偶然，他来这儿是为了治病。”
“首领上那个毒太奇怪了，能找到的医生全
没有办法，而且趁着首领不佳的时候，东境又被外边势力
手，起了大
，组织里很动
。”
“但是大概在一个星期前，有人单方面联系了首领，表示他愿意提供庇护和有效的医疗手段，与我们约定就在义安市会面。”
白榆追问：“那人是谁？”
戈面
难：“这我真不知，他只和首领联系，但
觉应该
有名的，首领似乎很信他的话。”
白榆接着：“那你们来义安市这几天，有和他会面吗？”
“不，没有，那人应该还没到市
，我们正式约见的时间是后天。”
颜时予询问：“你为什么笃定这个人会是杀害你们首领的真凶？”
“因为那个人本来就动机不纯！”提到这个戈更激动了，“他当时要求我们录首领每次毒发的视频，并且记时间，吃的药也必须详细记录，甚至送来了个芯片威胁我们首领注
，这简直……不过那芯片听说是最新科技，人一死芯片就会自动销毁溶解
血
，你们估计找是找不到了。”
这么一说在场的人也都明白了，这不是当小白鼠吗，估计是害怕自己所研究的东西暴，在小白鼠脱离掌控送到警局实验所前就赶
杀人灭
。
红蛇未必不知那个人的心思，大概只是当时穷途末路，不得已找上罢了。
“还有还有！”戈迫不及待，“据我所知那个人不止找上了我们首领，有不少毒的人都被他找过，那家伙似乎是想研究那
病毒。”
“就不可能是他投毒然后来行观察吗？”白榆追问。
“不……病毒和那人没关系。”戈脸微变，不知想到了什么，隐隐有些恐惧。
白榆：“那和谁有关？是谁投放的病毒？”
“我、我不知，”戈立刻转开话题，恳切：“重
是那个人，喊我们来义安市的人，他肯定就是凶手，而且他现在绝对在暗寻找更多的人！你们还要我
什么我都会，一定要抓到那个人给我们首领报仇！”
看着青年恳切又真诚的模样，这段话竟还莫名有些
血，白榆不由得生“哀其不幸”的觉——给这组织、这首领抛颅洒血，年纪轻轻的被洗脑严重。
“也行，”颜时予勉为其难地答应，“不过你需要帮忙提供更多信息，并且也试着去劝劝你那些被抓的兄弟，一起提供线索。”
“好！”戈不假思索：“我随时随地合，只要你们查，不要随便结案，一定要查！”
颜时予笑了笑：“成。”
———
“成功啊。”回调查科的路上，白榆看着手上刚刚获得的证词资料，有而发。
本来应该算是警方要求戈提供线索、尽量合，颜时予这三言两语来，直接变成了戈苦苦哀求警方调查，有问必答、有求必应，还生怕警方跑了，想起最后离开时戈那恳求害怕的
神，真的是……
被人卖了还在帮忙数钱。
颜时予笑：“所以我说嘛，他好忽悠的，怎么样警官，我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吗？”
最后的语调微微上扬，有几分像讨要夸奖的孩。
“完成，你先回科室休息吧，”白榆也忍不住笑了笑，接着又加上一句，“不要跑。”
“好的警官，”颜时予离开前回望了一，调：“记得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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