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时予:“对,但警官有没有注意到,我指
的那人,样貌和其他人是有细微区别的。”
思及此,白榆一愣,“那个人……似乎是一个混血。”而且仔细回想那人的
鼻特征,八成是东境和本国人的混血。
“那人是个混血,父母的其一方是东境人,另一方则是本国人,警官不妨猜猜这个‘本国人’会是谁?”
白榆顷刻明白,了然:“是张源,这人就是张源的那个儿
!”
之前颜时予已经分析张源的儿
一直呆在组织首领
边,在组织
的地位不会低,所以看见他的第一
颜时予就认定了目标。
颜时予闭着睛,稍稍挪了挪位置,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随
:“差不多就是这样,警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过时不候哦。”
白榆沉默了两秒,忽然问:“最后为什么我选了三,你却选四,是猜
来的吗?还是你其实一开始就认定是四了?”
这问题倒是让颜时予微微睁开,看了看一旁坐得端正的人,眉
微弯,反问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白榆正襟危坐,无比认真:“这关系到我对自己运气的评估。”
颜时予忍不住笑声来,睡意褪去几分,解释
:“我一开始确实没有猜
来,让你选三和四是为了暗
观察那人的表
,在你说
‘三’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
张反应,所以我判定最后的数字应该是‘四’。”
“当然啦,”颜时予笑着朗声:“由此判定警官你的运气确实有待提
。”
不知是不是气氛使然,这会儿白榆竟也开起玩笑:“是吗,那你有帮忙提升气运的服务吗?”
颜时予接话题,顺着
:“有啊,就看警官信不信我了。”
本以为只是单纯的玩笑话,颜时予也不指望有什么正经答复,可随即边的人不假思索
:“我信你。”
颜时予一愣,意识偏
看去,只见白榆正安静地注视前方,窗外的移动的光影不停地从他脸上掠过,明暗
替之间,只觉得他的面容更显俊冷肃穆。
随后不等颜时予回答,白榆视线不变,淡声:“所以,你可以告诉我那个‘毒’究竟是什么吗?”
红蛇最后那诡异的动作,让白榆很快联想到了颜时予在审讯室曾提过的那“毒”,喜怒哀乐皆不自主,药石无医,生不如死……那一切细细想来都与颜时予描述的极为相似。
白榆笃定,关于那毒,颜时予并不是编
来唬张源的,他肯定知
些什么。
颜时予没有很快回话,白榆也没有立刻追问。
车一时沉默,灯光闪烁之间,一切安静又清寂。
“对,我在国外确实见过那毒。”半晌后颜时予终于开
。
白榆转看向他,微微皱眉,刚准备说什么,颜时予又
:“放心,那
病毒基本不能自主传播,它的传播途径十分苛刻,血
传播、
传播甚至母婴传播都不可以,所以警官请放心,您和您的
属不会有事的。”
“那它是怎么人
的?”
“目前已知的,只有将完整的毒株吃或者直接注
才可以起作用。”
白榆不解:“为什么这病毒传播会这么困难?”
颜时予稍稍停顿了几秒,接着闭上睛摇了摇
,轻声
:“谁知
呢。”
白榆看了他一,缓声追问
:“你真的不知
?”
颜时予轻笑了一声,懒懒:“白警官,我不是医生也不是生
学家,病毒的事我怎么可能知
得那么详细?我只是在东境附近的时候恰好遇见过几回而已。”
说着颜时予偏看了看
边的人,戏谑
:“而且,刚刚白警官不是还说相信我吗?翻脸不认人啊?”
“对,我相信你,”白榆再次肯定,同时也加上一句,“所以你最好也不要骗我。”
“那如果我骗了呢?”尾音上扬,带着嬉闹的语气。
白榆顿了一,沉默了一会儿,脑
里浮现无数的狠话甚至威胁,但全
觉不合适,一番思想斗争后,一本正经
:“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这话一说来白榆又后悔了——怎么和小学生吵架似的?
果不其然他又听见了边人的轻笑声,但随即颜时予很
合地回复
:“那真是很让人害怕,毕竟我
喜
和警官你聊天的。”
听到这句,白榆心微动,再三犹豫后想开
追问,转
却见颜时予完全靠在了车窗边,闭着
睛,呼
轻缓,大概已经睡着了。
看着他微微颤动的睫,白榆愣神了一会儿,最后默默收回视线,没有再
声。
———
车辆开到楼慢慢停止,目的地到达。
白榆解开安全带,轻轻推了推颜时予却没见人醒,因此凑过去一
想喊人起来。
距离近了,前人的气息仿佛都打在了自己手上,白榆顿时
觉手背有些发
,想立刻
回但又动不了分毫——
害怕而眷念的觉,实在是奇怪。
此刻只要一抬白榆就能清楚地看见颜时予的睡颜,安恬而静谧,同时有些苍白的
肤又给他多添一丝朦胧的脆弱
,犹如
易碎的古瓷,珍贵、清
、神秘……
或许世人总是容易对珍宝产生怜的心思,白榆的手指不自觉地靠近
前人的脸颊,似乎想轻轻碰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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