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病弱王爷被迫娶了锦衣卫 - 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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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元洵只觉一寒意从脊骨窜上,血都在一凉透,他急促息着,连回应都不到。

    可顾莲沼并不需要他的回答。他自顾自笑了一声,拉起柳元洵冰凉的手指,在自己额间那红痕上,拖了语调,沙哑而诡异地念:“一拜天地……二拜堂……夫妻对拜……”

    而后,他握住柳元洵的手指,低吻了吻他的额,痴迷般低喃:“我梦都想……让你变成一个,废,全不能动,只能在我上,靠我而活。”

    柳元洵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总觉得顾莲沼在说疯话,可他里的偏执和癫狂,却又让这句话显得那么认真。

    柳元洵震惊的失语,被顾莲沼误解为乖顺的默认,他勾一笑,很是满足地吻上柳元洵的,轻声:“现在,如愿啦。”

    柳元洵了香,浑不能动,又被柳元喆囚禁在这一方殿,何尝不是另一如意。

    “轰——”

    窗外骤然劈惊雷,震得殿烛火摇曳。柳元洵被惊得浑一颤,在惊雷的余声里,他听见了顾莲沼极轻的低语……

    “不我,就恨我吧。”顾莲沼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总好过……什么都没了。”

    这句话太过清晰,柳元洵甚至以为他恢复了神智。可当他抬眸望去,对上的,依旧是那双猩红而涣散的、疯般的睛。

    殿侍候的婢们都是洪公公亲自挑选的,个个低眉顺目,步履轻盈,连呼都刻意放轻,生怕惊扰了殿的贵人。

    案几上几乎未动的午膳早已凉透,两个时辰一过,般奢华的晚膳又被替换了上去,耳尖的婢女听见了屏风隐约的呜咽声,但她只是将垂得更低,彷佛那些声音从未存在过。

    一屏风隔的床榻上,柳元洵半跪其,纤细的手腕被顾莲沼反剪在后,遮光的纱幔随风微晃,偶尔掀起一角,隐约可见被迫起的膛和散铺在床榻上的青丝。

    痛楚混着令人骨的酥麻遍布躯,鼻尖沉腻的香熏得柳元洵昏脑胀,他浑角飞红,牙齿咬着已经泛白的,生怕令人羞耻的i

    顾莲沼的目光空而炽,充斥着无法发i

    正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柳元洵涣散的神突然聚焦,正准备蓄起所剩无几的力气呼喊,顾莲沼却像只机的豹般瞬间察觉。在他声的刹那,已经压了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缠住他的急促地。微弱的呼救声还未,就被暧昧的声彻底淹没。顾莲沼的掌心牢牢扣住他的后脑,让他连偏的余地都没有。

    一队婢鱼贯而,轻巧地穿梭在殿各个角落,熄灭了七八个熏香炉后,又支开木窗,让清风带走了殿甜腻的气息。整个过程行云,没有一个人抬张望,完这一切,又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退了去。

    这特制的i香一日要燃几个时辰,何时燃何时灭,都是洪福亲自定的规矩。婢们只吩咐行事,即便听见了柳元洵微弱的呼救,也会装作充耳不闻。在这,知的越少,活得越久。

    柳元洵已经了太多熏香,本就神恍惚,此刻又被揽着腰吻,前一阵阵发黑,差昏死过去。就在他脱力倒的瞬间,耳垂上那枚红玉坠轻轻一晃,短暂地引了顾莲沼的注意力,他松开箝制,转将那玉坠,用尖拨,给了柳元洵一丝难得的息之机。

    很快,冷的玉坠已经不能满足顾莲沼病态的渴求。他沿着耳垂一路啃咬而,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一串漉漉的红痕,柳元洵受跪姿所限,每次想要弓腰躲避,桎梏他双腕的大手就会贴着他的腰向前狠狠一得他不得不膛,将脆弱的咽完全暴

    压着他的人完全不在意他的受,好像满脑只剩柳元喆的命令。顾莲沼视线低垂,看见了柳元洵的玉佩,忽地伸手握住,玉石温微凉,与他的掌心形成鲜明对比,渐渐地,玉佩被他的温浸透,变得越来越灼

    顾莲沼终于发现了更有趣的玩意儿,他松开桎梏柳元洵的手,一手碾着梅,一手握着玉佩搓,猩红的眸里燃着狂的烈火。

    柳元洵闭着不看他,牙关咬得死,不想给他半反应。可饿了许久的胃不争气,被饭香勾引,罕见的“咕噜”一声,这一声如此清晰,顾莲沼瞬间就停了动作。

    闭目的黑暗,一切知觉都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晰觉到顾莲沼脸侧的温,更能觉到他贴在小腹上静听的动作。

    柳元洵活了二十多年,一回尝到饿得是个什么滋味,偏偏他对顾莲沼恐惧又抵,饿急了也不想开对他求饶。

    他不说话,顾莲沼也不动,只静静趴在他小腹前等着一次动静。

    柳元洵不想再丑,努力腹,不想让它再叫声,可怕什么来什么,饥辘辘的“咕噜”声再一次响起。

    顾莲沼一手托他后腰,耳朵压了去,仔细听了片刻后,抬眸看向柳元洵,也无所谓他是闭还是睁,自顾自地了结论:“你怀了。”

    柳元洵再难镇定,气得睁,斥:“你才怀了!”

    顾莲沼神智混,只剩本能,判断柳元洵怀以后,他起看了一圈,目光锁定了屏风后的桌几。随手捞起件袍,裹在了柳元洵上,而后浑赤i地抱着他往外走去。

    骤然失重的觉叫柳元洵意识搂住顾莲沼的脖颈。要是抱他的人没疯,他倒不至于如此谨慎,可现在的顾莲沼委实不能以常理论之,他甚至怕顾莲沼脑将他扔地上。

    待顾莲沼抱着他安稳落座,拿起银箸夹了菜递到他嘴边,柳元洵甚至松了气——他怕顾莲沼像喂他喝一样,着他从他。柳元洵饿得厉害,也没看他来的是什么,张便吃了。

    一人喂,一人吃,单人椅上摞坐着两个人,在夕的笼罩,竟也有些岁月静好的温存。

    再饿,饭量就在那摆着,柳元洵吃了不多便饱了,抬手挡送来的筷,“够了。”

    银箸悬在半空,顾莲沼猩红的眸里浮起困惑。见他不解,柳元洵只得握住他的手腕,引着筷转向他自己,一字一顿:“我饱了,你吃。”

    话音未落,忽见对方闪过一丝异彩,还未来得及细辨,就听得一句认真的:“孩没饱。”

    暴力的疯让人恐惧,可痴傻的智障只能让人无语。柳元洵蹙眉瞪他,一时竟分不清这是真疯还是作戏,他盯着那双执拗的睛,只得顺着话敷衍:“孩也饱了。”

    顾莲沼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自己也饿了,得了答案也不回应,只揽了他的腰,迅速吃起了饭。

    除去那双赤瞳,他吃饭时的仪态与往日别无二致——背脊笔,动作利落,连咀嚼时都透着几分从前的影

    柳元洵望着他,心复杂。

    前的人混沌而狂,像一只神智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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