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病弱王爷被迫娶了锦衣卫 - 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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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淩亭陪了柳元洵那么久,还见过他小时候的样,顾莲沼就很不痛快,闷闷应了一声,不说话了。

    柳元洵本想问问七岁的顾莲沼在什么,可一想到那段记忆定然不好,便悄悄转移了话题,“之前不是说要为你抚琴吗?今天没什么事,不如去走走,看看有没有琴行。”

    顾莲沼当然想答应,可他还没来得及,便听见门外传来有人走近的声响。

    几瞬后,门响起了常顺的声音,“王爷,门外有个叫凝碧的女求见。”

    柳元洵,顾莲沼便替他回:“让她来。”

    初见时,凝碧一红袄,发枯黄淩材臃,像被了生命力。可自从柳元洵将她从灯曲巷接来,她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如今着青短褂,发梳理得很是整齐,看上去练而神。

    她朝柳元洵盈盈一拜,“婢凝碧,见过王爷。”

    “起来吧,”柳元洵:“我之前问过淩晴,她说你落染了风寒,如今可好些了?”

    凝碧没想到他竟会特意询问自己的况,先是一愣,回神后满是动容,“回王爷的话,婢已经大好了。”

    “如此便好。”柳元洵,又问:“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婢……”凝碧怕他拒绝,可又实在期待,只能鼓足勇气问:“婢想恳请王爷开恩,允许婢去冯家旧宅看一看。”

    凝碧是罪之,即便柳元洵开恩将她带灯曲巷,她的活动范围依旧受限,没有柳元洵的许可,她哪儿都去不了。

    柳元洵说:“这也是人之常。你去收拾一,若准备好了,便在门等着,正巧我也打算门,可以与你一同前往。”

    凝碧一听,惊喜地不住磕,却又怕打扰了柳元洵,只能克制再克制,忍着满腔激,起守在了门

    顾莲沼最不喜看他不分对象的释放善意。他自从将这抹月光圈禁怀,就对柳元洵全每一都充满了烈的占有,甚至连他的目光、他的温柔、他的善意,都想独占。

    他想让柳元洵睛里只能看见自己,所有的温柔和善意也只给予自己,可柳元洵又哪里是他囚得住的呢。

    顾莲沼也只能恨恨地转过他的脸,俯吻了去,直到将他略显苍白的滴血的红,这才满意地直起,替他整理起了衣裳。

    柳元洵孱弱,官衰弱,肺也受影响,呼本就不如常人顺畅。偏偏顾莲沼每次吻他都又狠又重,每次吻完,他都气吁吁,许久才能缓过劲来。

    可他又不忍因这小事责怪顾莲沼,只能无奈地看他一,最多趁顾莲沼转时,拽拽他的发,权当愤。

    冯家的宅是依着四品官的规制而建的,是座寻常的二小院。

    自冯源远受刑而死后,这座院便被变卖,如今已换了新主,大门上悬着陌生的门匾。

    凝碧站在大门前,仰望着宅上陌生的门匾,又怔怔右移视线,望向门前的两石狮

    她小时候总是闹着要骑狮,可这是很无礼、也很冒犯的事。她爹白天训斥她,晚上却趁着夜抱她门,将她放在石狮上。因为冯源远是四品官,所以门的石狮上有十个发髻,每个髻她都亲手摸过。

    这么多年过去,石狮没有变,可整个冯家却就剩她一个人了。

    想到这里,凝碧悲从来,跪,忍不住伏地痛哭。十年为的痛苦,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和对父母兄的思念,皆在这哭声里,令人闻之动容。

    柳元洵挑开轿帘看着这一幕,不禁轻轻叹了气,对淩晴说:“扶她一把吧,叫人看到了,到底不好。”

    凝碧哭得浑,淩晴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她从地上拉起。直到坐上轿沿,凝碧依旧哭得不能自已。

    凝碧为冯家后人,既不能为逝去的亲人立衣冠冢、寄哀思;也不能在大广众为罪人泪,哪怕这些人是她血脉相连的至亲。

    柳元洵本打算将凝碧送回府,再来采买一些衣用品。

    然而,轿刚抵达临时歇脚的宅院,守门的小厮便急匆匆迎了上来,低声说:“大人,您们可算回来了。巡抚大人刚刚派人前来,说是江南一带众多官员,都想面见王爷,向王爷请安。所以特意备酒席,搭起戏台,想询问王爷是否有闲暇赴宴。”

    柳元洵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这些人早晚是要见的,早一天晚一天没什么差别。但是若是午有约,原本的计画只能搁置了。

    ……

    说来,这孟谦安也是个心思细致的人。

    知柳元洵来时遇了火灾,料想到他定然没有合适赴宴的衣,短短一日,就安排人从各秀坊选了十数衣装,派人送到了柳元洵所在的院

    江南丝绸闻名遐迩,送来的衣料更是上品的极品,质地顺泽柔和。

    柳元洵偏,便挑了件霜白的衣袍。

    正要穿衣,却突然想起件事来,脸上的神也跟着变了,“淩晴,你先去吧,让阿峤帮我换衣服就好。”

    淩晴一愣,虽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回避,但想到顾莲沼的侍妾份,倒也没有多问,低退了去。

    顾莲沼只是低着闷笑,待淩晴走了,他才缓步靠近略有怨言的柳元洵,将人拥在了怀里,低声哄:“次我轻些,不留那么多痕迹了,好不好?”

    次,回回都是次。可到了次,痕迹却总是一次比一次重。

    柳元洵本就气血不畅,上的淤青消散得很慢,上总是新痕叠着旧痕,脖颈更是重灾区,谁让这位置太方便了呢,有人没人,顾莲沼都能扯开领咬他一

    柳元洵一派正经:“待会还要去见其他大臣,你不准再闹我了。”

    “知了知了。”顾莲沼嘴上应着,手上却没闲着,扯开他的衣服,将人压在床上,住他的手,缠缠绵绵地接了个吻。

    柳元洵已经被他折腾得彻底没脾气了,许久之后,顾莲沼才将他从床上拉起,开始换衣服。

    可是衣服刚穿了一半,顾莲沼又不满意了,“太好看了,不行,换一件吧。”

    柳元洵实在难以理解他的思路,“这些衣服都是江南绣娘的杰作,哪一件不好看?还要怎么换?”

    他说的是衣服,顾莲沼说得是人。

    顾莲沼心里很清楚,他没办法将柳元洵囚在房间里只给自己一个人看,不柳元洵穿什么,他都只能将人放去,让天人看,引所有人垂涎。

    思及此,他恨恨咬住柳元洵的,在那上面留了个不甚清晰的牙印,抱怨:“我倒宁愿你只是个乡间小民。”

    柳元洵是王爷,他都如此放肆,若真是小民,怕是这辈不了门了。

    顾莲沼生得人模人样,可牙齿却如狼一般尖利,只是轻轻一咬,柳元洵便疼得倒凉气。

    他倒没太在意顾莲沼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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