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许是昨夜发
得太过淋漓，又或是因为接
来连日的繁忙，你醒来时，
的
望并未如往常那般昂扬叫嚣。琉璃和
早已像两只乖巧的
，赤
着
跪在床榻边候着。你懒洋洋地起，她们便自觉地仰起小脸，张开了樱桃小嘴。
你没有玩
她们，只是将那半的
，探
琉璃温
的
，解决了生理的需求。温的
被她一滴不漏地吞咽去，她的小脸因为憋气和吞咽而微微涨红，
不断
动，
神却满是痴迷与幸福，仿佛在享用着无上的琼浆玉。完事后，她又细心地将你
舐
净，才乖巧地接替上来，用同样温的腔
着最后的清洁。这是府里惯常的规矩，若有
儿留宿侍寝，这份恩典便由侍寝的才来受。
简单洗漱后，你换上一便于外
的劲装。用早膳的偏厅
，婉和晴早已将一切布置妥当，正领着侍女静静等候。见你
来，两人款款行礼：「婉儿（晴儿）给爷请安。」
「嗯。」
你径直在主位坐，琉璃和则熟门熟路地钻桌，一左一右地跪在你的
间，再次将你那话儿
了。你并不需要她们什么，只是习惯了
有两个温
的
包裹着。
婉为你盛上一碗燕窝粥，晴则将几样
致的小菜布到你手边。
「昨夜，英妹妹和那个新来的，没扰了爷的兴致吧？」婉的声音永远是那般温柔似
，仿佛能抚平一切。
你拿起汤匙，尝了一粥，随意地「嗯」了一声。另一只手，则在桌随意地动了动，不分青红皂白地抓住一个小脑袋，将她狠狠地
向自己的
，
受着那小巧的被自己填满的觉，过了半晌才松开。
你听见桌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呜咽，却连看都没看一。
「英儿那丫…」你慢条斯理地说着，又夹了一筷晶肴，「昨晚伺候得不错，即日起，就抬为侍吧。」
「是，爷。」晴清脆地应，她心思缜密，立刻接话
，「婢稍后便让
事去更新籍名册，月例和份例，也侍的规矩来。只是她昨夜怕是伤得不轻，爷看，是否要让医师去瞧瞧？」
「不必，」你摆了摆手，「她那骨，贱得很，养两日便好了。」
你说得轻描淡写，婉和晴却都听了你话语那一丝隐晦的满意。能得你这般「
劳」，本就是一
恩。
「至于赵氏…」你放筷，端起茶杯，语气更是漫不经心，「就封『舒』吧。」
此话一，聪慧如晴，立刻闪过一丝了然。她浅笑：「《说文》有云，舒，伸也。又有安也，缓也之意。爷赐此封号，想必是觉得赵家妹妹
朗大气，有令人心神舒展之。更是…想让那提心吊胆的赵将军，也舒一气吧？」
你闻言，瞥了她一，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弧度。晴总是能最快地领会你的
意。
「就你话多。」你故作不悦地哼了一声，晴却只是笑意更。
你将目光转向婉，吩咐：「既然封了号，便是府里正经的主。她院里伺候的人，你多上
心。另外，传话去，将军府安
在府里的那些探，不必再拦着了。舒得了封号的消息，想必赵将军很快就会知。」
「明白。」婉温顺地，「爷这是给了赵将军一颗定心
。想来，将军献上的那份『诚意』，是送到爷的心坎里了。」
你轻笑一声，没有否认。
赵德这个老狐狸，确实是了血本。除了常规的金银、宝
、名甲之外，他真正的大礼，是数十年镇守西北边疆，亲手绘制的一幅《北狄堪舆图》。那图上不仅有山川河
、兵力署，更有各落的牧场迁徙路线、派系斗争、甚至是几位主要王的格弱分析。
这份礼，远比十座金山更有价值。有了它，你便能将整个北狄的动向玩于
掌之间。也正因如此，你才愿意容忍他在西北防务上的那「失误」，甚至还给了他女儿一个带有安抚意味的封号。毕竟，一把好用的刀，偶尔钝了，磨一磨便是，直接扔了未免可惜。
「这几日，我要亲自去一趟京郊大营，与兵的人，好好参详一这幅新地图。」你放茶杯，语气恢复了肃然，「府里的事，就
给你们了。没什么大事，不必来烦我。」
「是，爷可安心。府的一切，有与晴妹妹在，定会为您打理得井井有条。」婉柔声应。
你了，早膳也用得差不多了。桌的小东西似乎有些不满你只顾着说话，正用小
调
地搔刮着。你又一次随手住其一个，让她好好地吞吃了一番，才站起来。
「爷门了。」
留这句话，你便也不回地，向厅外走去。厅，婉和晴恭敬地跪，齐声：
「恭送吾主。」
而桌，那两个小小的影，也终于抬起了通红的小脸，嘴角挂着晶亮的涎丝，满是痴迷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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