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 第52章

    负司的员工们就站在五号宅的窗边，尽量抓机会从街坊的议论声收集信息——从这些街坊越来越恐惧的态度判断，今天之后五号宅的住们要再想与街坊可能会非常费劲。

    鲜：“总来说，这一场在信息方面很大方，至少把‘外界的五号宅发生过的事’都告诉了我们。”

    艾雅梅：“说明这不是解谜类的绪场。不过也有可能外界信息全是障，五号宅真正发生的事超了所有人的想象。”

    鲜：“诅咒、鬼怪、献祭、人为作恶等全猜过了，什么样的真相能脱离这一切？”

    等到街坊们纷纷躲远、再不发能传五号宅的说话声，章销把窗关上，看向小绒：“虽然应该有也跟没有一样，但我还是问问吧。猫，这绪场给你设定的份背景是什么？给了你多少有关五号宅的背景介绍？我先说我的，我是新搬五号宅的这一家人的爷爷。”

    艾雅梅：“我是孙女甲。”

    鲜：“我是孙女乙。”

    付凉晦：“我是外孙。”

    确认自己果然在信息方面被孤立了的小绒越发不兴，说：“喵。”

    章销握拐杖，威胁：“可能有些人觉得你傻兮兮、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很萌，但我是从来不喜的。负司虽然明确说了禁止员工之间互相残杀，但当你不合、妨碍了任务程时，我打你几拐杖，刺激了你的绪起伏，又没有给你留实质伤，可不在‘互相残杀’的范围。也就是负司不会——甚至它还可能一定程度地鼓励。”

    章销：“那条所谓的‘底线规则’，能绕开的方法多得是。”

    小绒：“奉违只会让你们难以理解能量的本质。”

    章销冷笑了一声：“一个刚了一场任务、第二场能不能活来还不一定的, 居然试图跟我聊能量本质？”

    章销将拐杖重重在地上一敲，小绒无法自控地在地上打了好几个，直至撞上桌才被动停来。

    付凉晦看着章销：“你踩线了。负司确实不反对老手适当地教训新手, 但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超了‘必要’的界限。”

    章销：“你看到我上突然冒了伤吗？”

    章销瞥了一小绒, 然后带着几分对新手的解释继续：“当我们在绪场时，负司无法实时掌控我们，所以为了保证我们执行‘不与同事自相残杀’的规矩，负司在员工能量块设定了相关的自动执行程序, 只要我们违反，自动程序便会罚违反者。是刻板程序, 比面对负司时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这程序现在没启动, 当然便意味着我没过界。”

    付凉晦：“刻板程序一方面无法讨价还价、显得不灵活；可另一方面, 一旦抓住其漏，也有很多可作的余地。你就把你的绪场经验用在这不上台面的小地方吗？”

    艾雅梅：“有些人在自己是新手时被欺负了, 当成为老手后, 会努力用公正的态度对待新的新手们；但有些人, 却会将自己当初遭遇的龌龊翻倍施加在后辈上。”

    章销又是冷笑：“你们倒是齐心团结在猫的周围，将我视作敌人。”

    艾雅梅：“你是不是不知怎么正常笑？颜值的霸总裁冷笑那叫酷，你冷笑嘛……”

    章销：“对, 我就是一个恶心的糟老。你们就慢慢在这里与猫玩温吧, 我选二楼第一个房间作为我这几天的卧室。”

    艾雅梅：“有献神的嘛。那我选最后一间好了。”

    鲜选了艾雅梅隔的房间，付凉晦选了鲜对面的房间。

    上分别选好之后，四人便在五号宅探查了起来。没人去小绒有没有撞伤, 连一句上的关怀也没有。

    仿佛付凉晦艾雅梅刚刚与章销的锋只是拿小绒当锋借, 而非真在意小绒死活。

    小绒有地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了楼梯和墙的夹角位置, 休息，睛漉漉的。

    邢异：“我想抱抱你，但我没有那个能力。”

    小绒：我现在的叫作难过吧？还有想哭。

    邢异：“嗯。”

    小绒：懂很多类的是不是在产初级绪能量时会更有效率？

    邢异：“我不知。但负司索取能量时并不区分绪类，它只看差值。你从八十的兴或者八十的悲伤落到三十的平静，都是五十能量，在负司的价值观应该是一回事，但对你肯定是兴比悲伤更舒适。”

    小绒趴在地上，说：在店时我看到有养猫的人打骂自己的猫，只因为他发现那只猫不是纯血；我还看到有人偷偷地把猫遗弃在店门，只因为自己懒得继续养了。

    邢异：“人类就是这样的生。”

    小绒：原邢异的记忆有提到，哭解决不了问题。

    邢异：“但偷偷地哭一小会儿对自己的绪有益无害。”

    小绒：只是被打了、被无视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工作当，没时间哭泣。要是哭到一半鬼来了，我反应不及时，就太糟糕了。

    邢异：“啊……好像真的来了……”

    小绒尾上的在凉意竖了起来。小绒一蹦了几十厘米，并在蹦的同时扭，看到了墙上的那只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