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突然有一天，大人联系我们，说安辞微死了。”
许量眯起
，那时候安辞微被僵尸掏空了心脏，的确是死了，若不是她救得及时，怕是这会已经重新投胎了。
许量地心沉了沉，那位‘大人’有些不简单，居然能监视到安辞微的生命迹象。
“我们以为功亏一篑的时候，那位大人又发来消息，说安辞微复活了。
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清楚，大人等不及了，怕以后再
事，她让我们
上抓
时间启动阵法，等安辞微来了承泽省，我们就发动咒术。”
后面的事，许量大概知
，两人贪心，没有第一时间绞杀安辞微的魂魄，给了她一些机会，否则她怕是要想办法，逆转时空去救安辞微了，此举能救安辞微，但付的代价太大了。
她不确定，若是安辞微真的死了，她是否会为了安辞微付那等代价去救她。
许量心底有些酸痛，不肯继续细想这件事。
“所以，僵尸绑架事件和你们没关系？”
许量觉得这件事和那位‘大人’也有关系。
两人面面相觑，一起摇了摇
，“领导，我们真的只知这些。”
“真的？”许量眯起，犀利的目光凝视着他们。
很快，胖老二又想到一个细节。
“领导，我们见过一次那个大人的侧脸，有一个图案。”
“图案？”许量让他们详细描述。
瘦老四
，“红
，像一朵
，在太
附近。很漂亮，但是太过漂亮了，看一就让人浑
不自在，很诡异。”
“记得的样
吗？”
两人迟疑着，“有些记不清，只记得红，漂亮，诡异。”
看来那朵也是个禁制，看过却记不
来。
审问室的门被敲了敲，许量起开门，聂如站在外面，她了手腕上的表，“问完了吗？”
“嗯。刚好问完。”许量跟着她离开，将问到的信息单独告诉了聂如。
聂如靠坐在宽大的原木办公桌上，她抱臂抬手摸着
思考。
聂如：“
岛，岛那边的确有不少邪、教，会用活人献祭邪神。你说，那位‘大人’会不会是某个邪神？”
“不会。”许量否定了。
“怎么说？”
“邪神有一定的限制，在真正成神之前只能固定待在一个地方，接受献祭地信仰。它们会给信徒能量，却不能自己行动。这是邪神天对邪神的一大限制。”
聂如却有些不认可她的话，“可这是外国的邪神，你说的是我们本地的邪神，天对它们的束缚能一样吗？”
“我看过史书，岛发展史，曾经是华夏的附属国，某个时期以华夏文化为尊，一些残缺的术法秘籍被他们一知半解的消化了，再经过特殊的自创更改，形成了如今的邪术。从本源上来看，在这个术法之被培养的邪神，是受天限制的。”
聂如若有所思，迟疑地接受了许量的说法。
“那你觉得那位大人是什么来历？神使？信徒？邪修？”
其实许量心里又有了一个猜测，她重提了一，“聂队
，那位大人的目的是夺取九世善人的功德。”
某个难以置信地可能留存在聂如脑海里，她瞳孔放大，语气也随之激动起来。
“无论是邪修，或是邪神信徒，都无法取用正统功德。”
聂如不肯面对这个结果，甚至不想继续说去。
许量却替她补充着：“所以，馋安辞微功德的，是正之人。是正统天修士，极有可能是……”
“自己人。”
聂如自嘲地笑了起来，这段时间查案已经疲惫不堪，今天亲自逮捕昊，让她心力
瘁，如今又要面对这个难以接受的事实，整个人变得颓丧起来。
许量没有安
她，默默退了去，给聂如留独
的时间。
许量了房间便碰上富龙，富龙提取了昊打算
行审问，见许量来了，喊她一起去。
许量也很好奇昊的动机是什么，为什么要和外国势力勾结在一起，甚至残害了自己的师父。
昊坐在特制椅上，手脚同样被铐住，他不慌不忙，神也没有多少变化，目光平静地看着两人，最终落定在许量上。
昊看着许量的睛，
净明亮，眸
是灵动的
光，让他着迷。
“你的睛很漂亮。”
许量轻笑，“和某个人很像？”
昊瞳孔微微放大，脸上有过一瞬间的震惊，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你早就知了？”昊问她。
许量却反问：“知什么？”
昊陷
了自己的回忆。
“第一次见面，你就很不对劲。在接古尸的时候，你一直在看我师父，观察古尸的同时，你在很细致的观察我师父。”
“你那个时候就发现了异样吧？”
昊的话，许量没什么反应，却让一旁的富龙大惊失，他偏过看着许量，惊讶地问着，“什么意思？你早就知？”
许量轻：“知，古尸明明被保护得很好，哪怕经过苍山也不会立刻尸变，老的赶尸秘术的确不一般。”
富龙对着许量警惕起来，问：“你既然知，为什么不说？”
“老当时的面相的确命不久矣，他
了尸蛊，我以为他知天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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