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桃春晴 - 绛桃chun晴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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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距离安平嫁还有三个月。

    教习嬷嬷教“少不谙事”的她新婚事宜,房之礼;

    夜里,皇兄检查她白日所学,事无细。

    大婚前夕,驸一家获罪被斩,婚事就此作罢。

    只不过金殿玉阙,多了位日夜承人。

    烛火昏暗,少帝轻拭她泪,“皇妹是哥哥一手教来的,哥哥怎舍得让你侍奉旁人?”

    不久,安宁逃,少帝疯了一样寻人。

    在江南乡,少帝亲目睹,她依偎在别的男人怀言笑晏晏,那是他们曾经最亲昵的姿态。

    原来她喜的一直都是前这位。

    少帝气得冷笑,“皇妹怀着朕的骨,还想逃去哪?”

    自此,冷寂的金殿玉阙,烛火夜夜不熄,直到安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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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

    ◎婚后日常◎

    明明才四月天,刚刚立夏,夜里还有些凉意,但月觉全漉漉的,仿佛刚从里捞起来一样,一整晚都是如此。

    天蒙蒙亮,龙凤喜烛已经燃尽,屋一片狼藉,气氛缱绻暧昧。

    绚烂的朝霞,喜鹊在枝啼叫,打破清晨的宁静。

    月疲惫地睁开睛,迷迷糊糊看见谢行之近在咫尺的脸,她被谢行之揽着肩枕着他臂弯,睡迷蒙的她还以为在浅云居,她的闺阁里。月猛然惊醒,一时间什么困意都没有了,她意识往后躲,但腰间放着的大掌却让她动弹不得。

    谢行之慢慢睁开睛,映帘的便是她惊惶的模样。

    谢行之把人重新揽回怀,“夫人又要躲哪里去?”

    枕在谢行之臂弯,月拢了拢眉,有些恼自己,坦白:“我忘了,我还以为在浅云居,吓了一。”

    谢行之笑了笑,她发,在她额一吻。

    “夫、夫君,该起床梳妆了,今早要去给祖母和母亲敬茶请安,不能误了时候。”

    月推搡了一谢行之,结结那两个字,仿佛是刚学会说话的孩童,和夫君这两个字十分不相熟,牙齿与都快打架了。

    月耳尖红了起来,昨夜遭的那些罪,让她总算是学会喊谢行之夫君了。她再也不敢在夜里喊哥哥这两字了,本以为能靠哥哥两字撒撒,换来谢行之的怜惜,哪知大错特错,谢行之逐渐失控。

    婚房的每一,都有他们停留过的印记。

    册上那些让月面红耳赤的小图,谢行之带着她看了又学。

    一想起昨夜的,月双耳宛如滴血,早知册里是这些小图,娘亲给册时,她就该悄悄翻看,提前发现后就会把这册撕个稀碎,如此一来谢行之就不会拉着她学到快天明才歇

    “夫人总算是学会改了。”

    谢行之笑了笑,撩开大红喜被床。

    月忙闭上睛,待喜帐重新合上时,才睁了

    觉到脯微凉,月伸手将敞开些的喜被拢了拢,把自个儿裹得严严实实,本不敢看脯一,新婚之夜是如何度过的,她再清楚不过。

    月原本想着等谢行之穿了衣裳后才唤玉盏屋伺候更衣的,哪知没过穿了素白里衣的谢行之又撩开罗帐,他端了玉盏提前准备好的衣裙。

    赤莲小衣赫然在最上面,月看了,脸颊顿时了起来。

    谢行之坐在床榻,一本正经拿起赤小衣,“既已拜堂成了夫妻,有些事不必假手于人,我伺候夫人穿衣。”

    月羞赧地抿了抿,面如滴血,比谢行之手里的小衣还要红。她清楚地知谢行之把话说了来,便已是铁板钉钉,今日这衣裳,谢行之是非亲自帮她穿不可了。

    月无奈之捂住的喜被,扶着酸痛的腰肢,从床上支起来。

    月不放心地叮嘱:“今早敬茶请安是大事,夫君不可胡闹,我们不能去晚了。”

    不论是在梦里,亦或是缱绻依偎的夜里,随着两人的亲昵,一些事逐渐变得不受控制。时,谢行之听不去她央求的话。

    谢行之笑看着其她,未置一言,只是淡淡

    月捂着盖在的喜被,慢慢转过去,背对着谢行之,而后才在羞赧把喜被放。她低垂着,目光不由自主看向,这才看清前留的痕迹。

    月顿时面红耳赤,耳尖跟滴血一样。

    他他他昨夜实在太过分了。

    大的影从后面将月笼罩,小衣也从后面罩到她前,谢行之是在认真帮她穿贴

    月忐忑不安的心慢慢安定来,但仅是一瞬,她连又红了起来,谢行之的手过那一抹弧度,似握非握,指端在苞待放的刺绣并莲周遭逡巡,仿佛一刻他那悬着的手指一瞬就会落到刺绣的并莲上,将苞待放的并苞掰开,指端抚摸盛开的并

    月僵直,一颗心到了嗓,不敢动分毫。

    赤系带绕在谢行之指端,小衣上的刺绣并莲终究是没逃过谢行之的手掌……

    在床上胡闹一阵,谢行之放了脸上早已红霞飞的月,一件一件给她穿好衣裳。

    新婚前几日,她的衣裳都是红系的,红衣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就是纤纤玉颈的吻痕,让人浮想联翩。

    梳妆镜前,玉盏给月梳发,绸缎般柔顺的乌发盘了起来,后颈上一个接一个的暗红吻痕,让她不禁红了脸。

    昨夜玉盏守在婚房外面,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她光听着就面红耳赤。她家少夫人自小就弱,那受得了世这么折腾。别看世一副不人间烟火的矜冷模样,昨夜叫了五次,三更天的时候方才歇息。

    可怜了她家少夫人。

    月用脂粉盖了一层又一层,总算是把脖颈上的印盖住,若不仔细看,定是看不端疑的。

    除开脖颈,其他的地方也留了印

    昨个新婚之夜,谢行之仿佛在她上都盖满了独属于他的印章。

    这厢,谢行之穿整齐走过来,在首饰盒里选了一支发簪,亲自簪到月盘起来的发髻上。

    他笑看着镜里妆容,却招来了月一记嗔怪的目光。

    谢行之扶月,牵着她的手离开屋了鹫梧院,往正厅去给辈们敬茶请安。

    定远侯府对月来讲还算熟悉,宛如从一个家,回到了另一个家,但想着等敬茶请安,加之腰肢酸痛,她难免有些张,担心什么差错。

    谢行之看了她的张,握着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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