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绥满意了，也总算跟上了时絮的话题，乖乖回答
：“服装市场后面的垃圾场里捡到的。”
时絮：“你确定那是没人要的东西？”
顾绥：“百分百确定，是它主动跟着我回家的。”
“它为什么要跟着你？”时絮忽然想到，“它也是污染
吗？”
顾绥：“是，也不是。”
时絮蹙眉：“什么意思？”
顾绥朝时絮伸展双臂，尾音发颤：“老婆抱抱~”
“聊正事呢。”时絮伸手要去打顾绥的手，被顾绥反抓在了掌心
。
“我现在就是跟老婆聊正事呢！”顾绥的
指勾着时絮的小指晃了晃，“老婆坐我怀里好不好？我想这样跟你聊。”
时絮嗤笑：“蹬鼻
上脸是吗？”
“是的。”顾绥把脸凑了过去，拿鼻蹭了蹭时絮的脸颊，撒
，“说那么多话好累的，我电量不足啦，得老婆充充电，我才能继续说
去。”
这就是威胁了，这家伙还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时絮气笑了，他没有发怒，顺着顾绥的意思，坐到了顾绥的大
上，腰立
被结实有力的手臂给环住，顾绥的
抵在他肩上，
嗅闻他
上的味。
光这样还不够，还将自己的变态想法说了
来：“老婆好香啊，好喜
老婆的味。”
一边说着，一边拿鼻尖蹭着时絮的脖。
时絮被顾绥蹭了一的火，他掐住顾绥的脸颊，在顾绥的痛呼声警告：“说清楚！不然就给我
去！”
顾绥老实了：“只有
等级的污染能够开启世界裂
，而越等级的污染越不屑吞噬人类，只有低等级的污染才会想着用吞噬人类的方法达到快速
化……”
时絮：“你说这些
什么，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顾绥亲了时絮
绷的脸，笑：“我现在在跟你解释，老婆听我说好不好？”
时絮的焦躁平复来，放
了
，听着顾绥解释：“用你们人类的评级方法，s级以的污染无法开启世界裂，s级及以上级别的污染已经没了吞噬人类的想法，它们没了开启世界裂的
望，想要开启裂的都是些想要借人类来化的低级污染，但它们没有开启裂的能力。”
时絮：“所以，世界裂不是污染主动开启的？”
顾绥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你们人类知开启世界裂的方法。”
“这个我知。”时絮说。
知如何修补裂，自然懂得如何开启裂。
每年，异
理局和异能监察
的人会合力开启裂几次，名义上是裂消灭污染，主要目的是为了搜寻藏在裂的资源。
“对我们来说，裂那些东西一文不值，但对你们人类来说有着致命的
引力，哪怕失去
命也要得到它们……”
顾绥罕见的没了憨傻的气质，他的脸本就生得好看，正经起来非常唬人，
里
着讥笑，淡漠又疏离。
直到此刻，时絮才真正有了顾绥不是人的想法，平时的顾绥表现得太像一个正常人了，而前的顾绥才更像一只没有
的污染，对任何事都表现蔑视态度。
明明是被顾绥拥抱着，时絮却莫名觉自己与顾绥的距离被隔得很远，心里空落落的。
顾绥的目光望了过来，怔了怔，额
撞上时絮的额，又恢复了时絮熟悉的模样：“你这样看着我，我会想亲你。”
时絮眸光闪烁，
结了：“继续往说。”
顾绥蹭了蹭时絮的额，失望：“我还以为你会让我亲的呢。”
时絮低声
促：“说吧。”
顾绥：“其实我们是不屑与人类战斗的，先惹事的不是我们。”
时絮明白了顾绥想说什么。
说到底不过是‘贪婪’二字。
世界裂是人类主动开启的，他们明知污染对人类的危害，还是没能抵挡住裂的诱惑，打开了装有危害的匣。
从第一次打开匣后，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人类的望是永远无法被填平的，而那些死在裂，死在污染手里的人类们，都沦为了望的牺牲者。
时絮：“七年前，是谁打开的世界裂？”
“不知。”顾绥说，“但一定不是我们。”
时絮：“那你知世界裂第一次开启是在什么时候吗？”
顾绥想了想，答：“我不知，那时候我还在沉睡。”
想到更久远的事，时絮重重抿了
，声音艰涩：“那你知16年前和19年前，世界裂有开启过吗？你那时候也在沉睡吗？”
顾绥的回答再次让时絮失望：“我苏醒是在七年前，我刚睡醒就遇见了你，睡着的事我一概不知。”
“是这样啊……”时絮喃喃。
顾绥捧住时絮的脸，担忧：“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时絮笑了笑：“重要或不重要都没什么关系了。”
因为结果已经定了，他知他要报复的对象是谁就够了，哪怕到最后都不明真相也没有关系。
时絮：“你还是没有告诉我金
是不是污染，你说的这些与金有什么关系？”
顾绥：“这颗金是世界裂的产。”
时絮怔住，顾绥继续：“只不过它不如宝石黄金那般引人，很多人都不知它的作用，它比财宝更有价值，它能增
力量，对异能者来说是如虎添翼，用在普通人上，或许能让那人拥有异能，让将死之人康健，作用有很多，
有哪些我也说不清楚，但它是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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