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np) -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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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亮的玻璃门映柜台后的影。

    趴伏在台面之上,脑袋沉沉枕着手臂,乌黑的发尾垂落在纤细的腰肢旁,随着呼的平缓起伏微微摇晃。

    陷在睡梦的面容恬静致,纤密的阖着,嫣红饱满的微微开合,能看见那一的、尖。

    短袖的衣领低在前,浅浅衣的薄边,白皙的、绵上,印着枚嫣红的吻痕。

    许童留的。

    的肌在一瞬间绷,血奔涌着倒心脉之,直冲大脑。聂辉立在门前,一双瞳仁灼幽暗地注视着那片艳丽的泽,妒火烧。

    他有数不清的机会能动手——在许童和陈冬相见之前,或是在那场三人的电影之后。伪装成盗窃、车祸、抢劫……或者让他悄无声息地消失。

    拧断他的脖、割他的、剜他的珠。

    聂辉慢慢抬起手,指腹无意识挲着玻璃镜面,虚虚描摹着柜台后那影。

    陈冬不会知。她也永远不会猜到。

    她会泪,也会悲伤,会像只无家可归的浪猫一般依赖他,他会变成她最后的依靠。

    ……可他不想这样

    他不舍得这般待她。

    她该是自由地,随心所地选择他、靠近他。

    即便偶尔离开,最后却仍然会回来,回到他边。

    像受到了蛊惑,像患上了瘾,沉溺其、无法自

    ——这才是他想要的。

    聂辉垂睫,齿间缓缓溢无声的吐息。

    再抬时,薄已然上翘着,狭的眉弯垂着,散漫地推开店门。

    悬挂在门后的风铃叮咚作响。

    桌台上的影倏然立了起来,话声挟着重的鼻音:“迎——”

    那双茫然的、敛着光的眸,在看清聂辉样貌的一瞬陡然清醒过来。肩脊猛地塌了去,蹙着眉狠狠瞪他一,一坐回椅凳上。

    陈旧的木椅发声愤怒的吱呀嘶鸣。

    聂辉低低笑了声,从盒里捻两块巧克力搁在桌面:“有。”

    陈冬慌地用手背抹向角,手却是燥一片,气得重新往台上一趴,声音地:“三元!”

    他半顷着,单手撑在柜台上,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般,指尖轻柔地挑起缕碎发别在她耳后:

    “周末要跟我回家吗?”

    “不去。”她果断答

    意料之的答案。聂辉笑了起来。

    她既老实,又天真。想必当晚就叫许童看了端倪,已然诚心诚意地悔过一通了。

    那抚在耳尖的手指顺着耳廓缓缓,撩拨起细白的耳珠在指腹轻。温的吐息洒在脖颈,泠冽的松木香气兜笼罩了陈冬的,悄无声息地漫鼻腔

    “陈小,你分明也喜我。”低沉的话声回在耳廓,暧昧地收敛着音量:“你明明很享受,你也很快乐……别拒绝我。”

    她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着,脑袋死死埋在臂弯里,话音闷闷地:“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我们这样不对。”

    “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什么都不,”聂辉顷着,把脑袋搁在她肩,鼻尖贴着脖颈轻柔地厮磨:“我只是想抱抱你、亲亲你……家里总是空的,我好想你,我好你……”

    他之前从不说这样的话。一次也没有说过。

    可现在,这些言巧语却如同不要钱似的接连不停地从他,像柄锐利的锋刃,直直贯她心窝。

    “别说了!”她忽然尖叫起来,猛地直起推了他一把:“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去,”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路将他搡到店门,猛地拉开玻璃大门:“你立去!”

    风铃快地响动起来。

    那双柳叶状的眸圆瞪着,浮满光,尾蕴着愤怒的薄红。纤薄的肩脊急促地起伏,连带着握在门把的腕也哆哆嗦嗦地颤栗着:“……我不想看见你,别再来动摇我了。”

    “你我。”

    他忽然这么说。狭眸弯垂着,上翘:

    “陈冬,你我。”

    他忽然抱住她,任凭她抓挠踢打,手臂死死环着她的后腰,将她箍在怀里:“那我们没有理由不在一起了。”

    “放开!”陈冬气得发疯,抬手就掴他一耳光,话也说得颠三倒四:“我现在跟许童一起兴得很,你不来打扰我就行了!”

    “嗯,”他低低应了句,住陈冬的嘴地撬开齿关,填翻搅,话声混杂着糊地传来:“不叫他发现,偷偷的……我不会再吃他的醋了。”

    “之前是我的错,我是疯,你别和我计较,好吗?”

    “求你了,乖宝,也给我个机会吧……”

    呼与津被汲取着,窒息攫住大脑,令陈冬前一阵阵地发黑。

    她呜呜地推着他的肩膀,在被松开时,才在他怀里,大急促地呼着。

    “就星期六,好吗?他开租没休假,你明天请个假,我接你去看电影,去吃饭,晚上送你回去,不会被他发现。”

    聂辉又低吻了吻她的角:“你要提前来。”

    “不去。”陈冬一把推开他的脑袋,转店里:“别烦我了。”

    她坐柜台后,敛着眉不往门外看。

    直至夕,店门外空地,早已不见人影。

    陈冬慢慢走在街,单薄的影拖在脚步后,摇摇晃晃地跟着她。

    她如往常一般走昏暗的楼,立在斑驳的铁门前,声控灯陡然亮了起来,映门上那朵滴的玫瑰。

    仅仅只有一朵,以胶带贴着,直直盛放在门

    的荆棘被修剪得整齐,微弯着,吊着张小小的卡片。盈着颗颗细小的珠,啪嗒一声滴落在卡纸上,将那字迹也洇得模糊。

    ——我错了。

    陈冬一把扯那朵布袋,连带着卡片也得皱地,垃圾一般,团在布袋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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