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之書 - 1-1生育危機

    那是人类面临生育危机的时代。数量大幅降，冷冻遭受奈米污染损伤。人类尚未丧失繁衍能力，却已无法单凭、婚姻或人工受作为生的保证。

    于是人们开始重新计算受的机率。某一年，一制度悄然现──将从离，重新放回生的原。

    一新职业于焉诞生。他们被称作「父」。经过筛选、训练与理，他们拥有优良的基因、才智与稳定的心理特质。不是偶，不是伴侣，只是孩的基因提供者。是否申请对，则取决于她的意愿。

    经由制度授权、程验证与合约签署，他会在她的排卵期她的，在她播。过程合法、私密，不需要，也不需要关係。

    一个孩，就在这样的安排里成形。这无关浪漫或冷漠，只是新的分工、新的信任──从某一刻开始，怀变成一合作，而非奇蹟。

    ＊

    2051年，台北信义区某观测房。

    他正在她。

    那张床够大、够，白床单凌成一圈圈褶皱，像刚摊开的。简诗恩跪趴在央，手肘撑着枕，腰自然拱起。男人的手扣着她的，另一手压住她背窝的凹陷，每一次都带着节奏，稳定、定，把她的向前撞得发细微的低鸣。

    她整个人得几乎失控。

    声音在与之间黏腻回盪，每一都得、得准，像他早就知她的快带在哪里，知她哪个角度最、哪个位置一撞就会颤抖。

    「啊……啊……」她得，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从肺挤来的颤音。房随着律动一颤一颤，被贴着撞击，本无从逃脱。

    她甚至觉得到他睪的重量，随着每一次撞击轻轻拍打在她的会上，那柔而实的坠，带着某原始的权势与准确，像是两颗沉默却饱满的宣告：这里，就是为了让她受而存在。

    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她。

    节奏稳定、呼冷静——不像是在，更像是在完成某准作。

    可她一也不介意。

    这样的，这样的度与度，这样毫不退让的，让她渴望得近乎病态。她甚至开始幻想他的最好是满到从溢来，顺着一路来——那样受的机率会更一。

    她真的想怀，用他的。

    她角馀光瞥见旁边椅上的人影，那是她的丈夫，神灼的望着自己丽雅的妻在另一个男人的。

    他们已结婚多年，但那一刻她不想在意他了。

    他的动作突然停了来，简诗恩刚要开息，就被他猛然抱起。她一声惊呼，被他转了——整个人躺回床上，双被他大掌撑开，翻转成传统的正常位。

    「等等才不会来。」他没有忘记这次任务目的。

    他再次推，简诗恩仰躺在他，剧烈起伏，尖还因为刚才的快而立泛红，双夹住他的腰，地咬合着他那仍在脉动的。

    简诗恩仰躺着，息着，却一直睁着——直直地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那是代号s14的父。

    他有着邃的五官，额与鼻樑沾着些许汗珠，结在灯光隐隐起伏，嘴抿着，像是咬着什么秘密。

    她伸手，指尖颤着从他颧骨一路到，再沿着他的颈窝划过。

    她突然想到，他只是一个19岁的青年。

    他冷静的脸上带着稚的少年，他的肤还没有成年男人的糙，也不多，睫却得过分密——不是像孩，却仍有那「未经世事却冷静至极」的矛盾味。

    这让她有一说不的羞耻和兴奋——

    她竟然张开，让一个大男孩，用那大的，地自己的。

    他年纪这么轻，却像是天生就知怎么对付她的。

    他不鲁，却极度准确，他不甜言语，却让她从最颤抖。他到底经歷过什么？

    她的腹突然猛烈地动了一。她红了眶。

    呼缠，汗与泪光在角闪烁。

    他的神仍是那熟悉的沉——平静、难测、像从不把放在脸上。但这次，他没有回避，也没有刻意疏离。他就这样看着她，静静地，像是在等待她开。

    她的声音低得像吐气：

    「你这么冷静……是不是因为对你来说，这只是工作？」

    他没立刻回答，只是抬手，拇指轻轻掉她额角的一滴汗。

    「我是来让你受的，」他说，语气平稳得近乎无机，「我知怎么让你的准备好。」

    她咬着，眶泛红，语气忽然颤了一。

    「可我现在这样……不是只有准备好了……」

    她睁着望着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整个人都放开了。我从来没这么清楚地觉到，自己是在迎接什么……而那竟然是你给的。」

    「那不是你想要的吗？」他问。

    她，泪掉来，「是啊……但我没想到，会是你给我的……」

    她睁着，看着他。这就是她未来孩的生父，但是，他不会留来。

    他整个人压在她上，埋，她的双扣住他腰间，整像缠着他、像不肯放手的灵魂。

    她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只剩迎接的节奏，双手抱住他，全搐，像是一个人被命运震碎。

    她忽然整个人弓起，脊椎从尾骨到颈背呈现一条剧烈的弧线，像被一不明力量从炸开。

    「啊──啊……啊……我快到了??来??」

    声音崩溃，泪混着息。

    剧烈收缩，像是想把那整榨乾，肌一波一波地收、、挤压——

    他忽然压低了，息声明显，间发低音，迅速动，整贯到底。

    她知他要了。

    那绷从他传来，她甚至能觉到他睪上提、微微颤动的那一瞬，一秒，那毫无预警地猛然爆发。

    狠狠撞上她，然后——

    。

    汹涌而，从最一一那早已脉动的颈。

    「啊??啊??啊??」

    简诗恩几乎哭声来。她了，全发颤，指节死死扣着枕，双膝颤抖，甚至发一声像哭又像笑的颤音。

    涌，像洪般填满她的，一次、又一次，每一动都让她颤抖。

    而她的丈夫，仍坐在那张椅上，神死死黏在她的半。

    他看着自己结发多年的妻，被另一个陌生年轻男到，发颤，。他厚的充斥他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