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夫妻(nph) - 24上工

    隔了一天，孟换上一工作服，跟着刘志刚来到工地。他们施工的地方是座七层的园洋房，据刘志刚说，这一整栋楼都被他的施工队承包来了。上午的活不算累，孟只是帮着递一、电线、扳手什么的，也算是开始熟悉工作环境。刘志刚的施工队算上她总共有十一个人，除了孟还有一个女人，看上去有30来岁，和一个叫大猛的男人关系很好，两人总是挨一块小声的嘀咕什么。孟听别的人都喊那个女人琴，和她走碰的时候，孟也喊了句‘琴’。琴没答应，只对她笑笑，琴和大猛嘀嘀咕咕的说小话，也会时不时的转看孟。孟不用猜，那两个人肯定是在议论自己，她装作没听见也没看见，只认认真真的跟着活。今天早晨来的时候，刘志刚叮嘱过，工地上的工人也是个小社会，背后挑拨离间的不少，让她别听别理别看，左右有他罩着，没人敢欺负她。刘志刚起活来的时候很专注，虽然穿着一半旧的蓝工作服，衣服上还全是土，但丝毫不影响他在孟里的魅力。一起上班的工人里，除了大猛和琴以外，别人对刘志刚都很尊敬，起活来也麻利。很快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大家放手里的东西各自去找饭吃，孟从旁等着刘志刚，等他从梯上来，忙从兜里掏块小巾，帮他脸上的白灰。刘志刚个，孟够不着，他就弯腰伸着脖让她，孟的专注，冷不防的被他拦腰抱起，小声惊呼起来。“帮我把发也了，这样应该能够着了吧？”刘志刚嬉笑脸的说。孟往他肩膀上锤了一，然后老老实实帮他发。一上午了，两人当着外人的面儿一句亲话都没说过，明明都在彼此的视线里，却又不好表现亲密，两人都有些煎熬。午饭是刘志刚带着她去买的，工地门有开车来卖盒饭的，辣炒土豆丝，蒜泥空心菜，外加一个大。孟捧着盒饭跟着刘志刚找了个角落席地而坐，用手端着吃，孟觉得稀奇，像是回到了在老家时的农忙季节，完活坐在地上吃午饭。不同的是，在老家农忙的时候，她不光要在地里活，还得跑回家去好饭然后送到地里去，她又累又饿，婆婆还要挖苦她两句，说她手脚慢，菜不是咸了就是没味，她丈夫大刚只会顺着婆婆的话，一起跟着挤兑她。这么一对比，还是来打工好，午饭不用，能吃上现成的，也没人在一旁骂她。“来，这个我吃不完，分给你一半”。刘志刚见孟先把啃完了，便把自己吃了一半的夹她的饭盒里。“你吃吧，你那么多活呢，比我累多了”。孟又把给他夹回去，这个男人知疼她，有好吃的宁愿自己少吃两，也愿意让给她，孟心里满满的幸福，不吃都开心。“那你咬一。”刘志刚重新夹起递过来，笑眯眯的看着她，孟笑的一脸甜，才要张嘴去咬，前突然多来一双筷，生生给截胡了。“诶，既然你们俩这么谦让，谁也不肯吃，那我替你们吃了吧！”说话的是琴，孟抬起看见她，忙挪动给她让一地方，客气的和她打招呼。琴不客气的坐，被她抢走的已经啃去大半，她嘻嘻哈哈的看向刘志刚，几分得意。刘志刚不吭声，埋飞快的吃饭，琴笑嘻嘻的的打趣他。“我们女人凑一块说几句悄悄话，你赖在这里啥？害怕我吃了你的小心肝不成？”“琴，你说啥呢？”孟听不去，拿胳膊肘碰她。刘志刚飞快的扒完最后一饭，把饭盒摞起来，筷‘咔嚓’一声扎去串起来，起就往垃圾箱那边走。“拽的二五八万的！呸！”琴扭蛐蛐两句，回过又是一张笑脸对着孟。“是刘志刚招你来的？”她转着珠问。

    孟：“嗯”。“嗐，本来我和大猛商量着，想让我弟媳过来呢。昨天大猛找他说，他冷着脸说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了，原来就是你呀？”孟依旧只是：“嗯”。她虽然只是个农村妇女，但也见过不少妇，从琴的一举一动来看，她应该就是属于喜扯事儿的那一波人。孟的缄不言，并没影响琴的兴致，她继续叽叽喳喳个不停。“既然是他找你来的，他给你提别的要求没？比如让你陪他睡觉？”她把话说这么直白，孟差咬了，一脸惊恐的望着她。“瞧你吓得！”琴不以为然，甚至鄙视：“这有啥？你问问工地上这些男人，哪个没在外找过女人？”“还有，你以为工地上招女人来活，是真的找不到男人了？男人的力气不比女人大？”孟听的一雾，不知该怎么接话。“实话跟你说了吧，在施工队里，男人和女人搭伙过日是常有的事儿，这叫临时夫妻”。“不信你看看咱这片工地上的几个施工队，一圈儿一圈儿的围在一块的，一般就是同一波的，每个小队里都会有一两个女人，知为啥不？”孟摇摇。“因为这些男人聚一块，要是没个女人在他们底晃悠，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他们得一天打叁架！有个女人嘛，他们还知收敛儿”。孟听的半信半疑，没接话。“唉，以后时间了你就知了”。琴不以为然的抬抬，继续：“这些个男人，哪个也离不了女人，有本事的勾搭个女人一起过，夜里睡一张床跟真两一样那事儿。没本事的就拿着钱去嫖，离工地没几条街上就有洗房店，专门他们的生意。”“背井离乡的来挣几个辛苦钱，最后都在找女人的事上。真是造孽”。“别看刘志刚成天拉着个脸装的正经，他之前也有一起搭伙过日的，年前回家以后就没再回来。工地上有不少女人想上赶着找他搭伙呢，也不知是了什么邪，他有啥好的？”刘志刚的好，孟尝过，所以此刻听琴嘟嘟囔囔抱怨个没完，便猜测她也动过想和刘志刚搭伙的心思。“琴，你说工地上的男人女人都搭伙过日，那你还让你弟妹来？”孟好奇的问。“啊，那有啥？我弟弟也每年都去打工，我弟妹一个人在家，你以为她就老实了？不照样勾搭汉去玉米地里？”琴撇撇嘴：“反正一样是勾搭汉，还不如来挣钱见见世面呢！”其实琴只说了其一小分的原因，她的弟妹在家里勾搭野汉是不假，但那是弟弟家的事儿，原本和她没多大关系。她想把弟妹介绍施工队，是藏着私心的。她曾不止一次的暗示过刘志刚，想跟他搭伙。因为原先跟刘志刚搭伙的那个女人经常在她面前嘘，说刘志刚在床上有多厉害，说他那玩意儿得有骡一样大，里不知有多满足。琴被那妇女说的心里，便主动去找过刘志刚，可每次都被刘志刚赶回来。她以为刘志刚嫌弃自己年纪比他大了五六岁，所以便想把弟妹介绍过来。弟妹年纪轻，蛇腰大，一双会勾男人的魂儿，肯定能把刘志刚拿。她想着等弟妹跟刘志刚搭伙成功了，她也试着加，好歹跟刘志刚睡一回，不妄听了那么多关于他的风事儿。哪里知半路杀个孟，挡了她的好事儿。琴打量着孟的俏脸，肤细的嘞，漆黑的睛汪汪的，也是能勾引男人的狐狸。“哎，刘志刚压着你那那事儿的时候厉害不？”琴冷不丁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