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邪神女友 - 第9章

    最关键的是，她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也似乎完全没有异样，就连昨天白天，自己小和其他地方莫名现的淤青，都完全消失了。如果说在床上醒来是室友帮忙的话，那么淤青的消失……是谁的？向饵不想给室友发消息询问。她生怕自己会得到一个让自己承受不住的答案。那个答案本就在她心，只是她刻意选择不去在意罢了。可能都是阿赫的。把她搬回床上，顺便治理好她的淤青。或是把她举在空，用愤怒和尖锐的手将她折断成三节。这一切，都是阿赫的。喜怒无常、神秘又诡异的神明，祂的乐趣兴许就是折磨人类。向饵只是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引了祂，让祂愿意折磨她，再修好，再折磨。就像残忍的小孩，对自己新得到的玩的那样，周而复始，一遍又一遍，永无宁日，永远循环。她……会不会从此成为对方的玩，被这样翻来覆去的折磨，直到最后，要么是祂失去兴趣，要么是她彻底报废？不能再想，脑袋快要爆炸了。她伸葱白手指住脑袋，埋在桌上，发一声极低极低的、。手指尖忽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向饵像被电到一般，惊叫一声，猛然抬，动作快到几乎撞到后面的椅背。“啊！”“是我！”耳畔传来男的声音。向饵稍稍冷静，转去看，那正是新任总经理。总经理面带惊诧地说：“你怎么了？”向饵摇，说不话，低看向自己的桌面，尽力放缓呼，告诉自己，不是……不是那个东西。“我看你没吃饭，刚好我这边午饭多了一份，给你吃吧。要是不合味就算了。”总经理在桌上放一份盒饭，那是一盘端沙拉。“啊……”向饵迟钝地回应着，看了盒饭。那上面放着的半颗圣女果，让她联想起那血红的睛……她麻木地说：“谢谢，我不用了。”总经理说：“你已经很瘦了，不需要减。我是刚来公司，想要关心一员工而已，你别多想啊，午饭还是要吃的。”

    被注视的觉有些细微变化，仿佛对方的视线里，带了某绪，是不悦？还是嫌恶？向饵觉得到那来源莫名的绪，也觉得到后颈上的汗，像是正在被什么拂一般。向饵想了想，还是摇：“谢谢，但是……真的不用，我不太舒服，吃不的。”总经理把饭盒留，自己离开了。旁边几个女同事投来复杂的目光，向饵丝毫不觉。她全心地受着后颈之上的视线，那奇怪难以理解的绪，果然在她拒绝之后就消失了。为什么？不对，不能多想……不能多想……向饵坐在椅上，视线不再看那盒饭，只是盯着电脑屏幕发呆。屏幕上的像素，一颗一颗，一粒一粒，很像那手的肤上隆起的、很细小的瘤，细到只有孔大小，却能在她上留那样独特的颗粒……随着思绪，她手臂上又起了一疙瘩，她却不愿意再看一。为什么，明明没见过那手几次，却把手的所有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向饵真讨厌自己的大脑。午的工作迅速过去，倒是安稳。那被注视的觉仍在，但是向饵尽量忽视它，目不斜视地认真工作，也没再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工作很快完了，向饵暂时找不到其他工作，只能不不愿地摸鱼，看了一会儿手机。手机上又推送了一些新闻，某地爆炸导致多人受伤……某地嫌犯逃跑请市民注意安全……某地现奇怪天象，专家辟谣是正常的……七八糟。本地也现一些不安全的消息，疑似盗窃，专家提醒锁好门窗。向饵随之想到自己房间的窗，她习惯地开了条通风，那些蘑菇恰好生在风日晒的墙上，希望等自己回去以后，蘑菇能被太晒到消失吧。班时间，工作都完成了，也没有任何突发会议和任务，但向饵还是坐在椅上，她不想起来。在公司里，在人群，她更加安全。可是其他人正在离开，整个办公室很快就没剩几个人了，有人关了灯，屋一又暗又安静。脚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什么东西正在爬过地毯，传来独特的黏腻声响。向饵汗倒竖。她立刻拎起包，没多看一脚，几乎是飞奔着离开办公室。她冷汗涔涔，走去的瞬间，还是控制不住地，回朝她的工位看了一。隔着办公室透明玻璃围墙，她隐约看见，似乎有什么暗的状，正在缓慢立起，扭动……黑暗随之被扭曲，世界正在变得混沌。向饵已经去了电梯间，她拼命住电梯键，嘴角快咬血来，黄昏的晚霞光芒正照到电梯，零星几个正在等电梯的人，都诧异地看着这个电梯的女人。向饵看向周围的人，声音几乎是泣血的：“电梯……怎么还不来……”一个衣着考究的女士开：“小姑娘，别着急，电梯快到了，你看，还有三层楼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