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玩尾

    艾德里安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可置信，什么？

    安娜于是又认真重复了一遍，我想摸摸您的尾，艾德里安大人。

    他嗫嚅，意识打算告诉安娜那是她的错觉，可她的目光却告诉他，她知那是事实。

    她说那可能是她的错觉，或许是于尊重，又或许只是为他的拒绝留一线余地。

    她甚至伸手比划，纤细漂亮的手指在他面前圈一个圆，轻声，这样的

    她看了看自己拇指与指圈的圆，想了想，又将指换成了指，拇指与指指尖并未碰在一起，留了一个不小的缺。

    她，或许更一些，有这么的，白茸茸的带着大块黑斑纹尾。

    她那晚果然看见了艾德里安心。

    安娜似乎对此极为兴趣，微微弯腰，双眸期待地看着他，恳请，好吗？艾德里安大人。我只碰碰，不会告诉别人的。

    艾德里安迎上她的目光，顿时觉得连的毯都变得人。

    又来了。

    和昨日白天见到他时一样，她那好奇的视线像是盛夏正午最为炙的光，在此时此刻，又开始在他上不断地梭巡。

    仿佛要穿透他上冷沉重的盔甲，看见他藏起来的尾。

    艾德里安语气僵，你看错了。

    安娜愣了一瞬，她咬了，可我看得很清楚。

    她说完，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他话的拒绝之意，顿悟地啊了一声，善解人意，如果您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的。

    虽是这么说，可她难免到失落，但她表现得并不明显，甚至又朝他轻轻了一个笑。

    温和的笑意掩去她低落的神，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说来一直没能好好为那晚的事向您谢，谢谢您，艾德里安大人。至于您的秘密，我会好好保守您的秘密，绝不会让别人知晓。

    艾德里安对她的态度到有些惊讶，他本以为她或许会以他昨夜伤害她的事为筹码，不依不饶地请求他，万万没想到她就这么放弃了，并且再次向他谢。

    艾德里安不禁为自己的卑劣之心到羞耻。

    如果她只是碰一碰，想来也并没什么大不了。左右她已经知晓，不过一条尾罢了。

    他沉默良久，终是妥协，低声，如果你很想碰的话..

    看见她骤然的惊喜表，艾德里安顿了顿，只能一会儿。

    安娜闻言，微不可见地勾了嘴角。

    果然还是太善良了，亲的艾德里安。

    -

    艾德里安似乎觉得把尾暴在他人面前是一件极其羞耻之事，尾还没冒来，他的脖颈就已飘上了一层绯红。

    因为盔甲的阻挡，安娜看不见他的尾是如何从腰后钻来的，但她能看见他腰后的锁甲被骤然撑起来的弧度、发的声响。

    说实话，看着一个男人后活生生钻一条尾的过程十分诡异。

    幸而这个过程很快，柔雪白的尾尖挑开锁甲，再从盔甲后钻来，整个过程仅仅不到半秒，安娜才听见锁甲发清亮响声，那条茸茸的尾就已经展现在她面前。

    蓝海不停拍打着舷窗，此刻窗帘大开，明净光线照半扇未被海遮住的窗，她清楚地看见了艾德里安那条尾的模样。

    的确是一条漂亮的雪豹尾。

    廷设有斗兽场，驯有各类凶猛野兽。安娜曾近距离看见过一只关在铁笼的雪豹，它刚结束了一场与三只鬣狗的恶战，四肢、背脊伤痕累累，上染着不知是它还是鬣狗的鲜血，结成缕。

    在众人观赏的视线，它不安地在笼来回踱步，后有力的尾烦躁地甩动，带着血腥气的风拂至安娜的鼻腔，时至今日，她仍记得极其清楚。

    而前艾德里安的尾，和那条雪豹的尾并无二致。

    只不过他的尾并未染上血污，且颜如新落的白雪。

    艾德里安坐在床上，尾大半落在的毯上，圆的尾尖搭在膝，许是因为安娜的视线太过烈，尾不自在地晃了一。

    安娜忘了艾德里安说过的话，再次在他面前蹲了来。

    她仰面看着他，在伸手碰之前，认认真真问了一句，艾德里安大人，我现在可以摸它了吗？

    艾德里安猝不及防瞥见她前的肌肤，他偏过，低嗯一声，又提醒了一遍，只能一会儿。

    安娜才不他的一会儿半会儿，柔的掌心抚上膝乎的雪白豹尾，她握上去的一瞬，明显受到手的尾有一瞬僵得发。

    尾看似柔蓬松，但实际十分壮，安娜用角余光观察着艾德里安的脸，一只手捧起尾，缓慢地从段摸到了他的尾尖。

    她并不只是单纯地抚摸，而是稍微用力地半半，五指将发得杂，简直是至极的手法。

    艾德里安死死抿着嘴，从安娜抚上他尾的那一刻起，睛便没有往她上看一。

    安娜注意到他的躲闪，故意用指腹去磨他圆的尾尖，低叹，您的尾好，艾德里安大人。

    艾德里安没有回答。

    他双手扣床沿，手甲在用力时发声响，安娜已经看见床沿被得变形的凹痕。

    但她并不在意。

    她刻意放柔了声音，继续，艾德里安大人，您为什么会尾呢？

    他还是没有回答。

    安娜有些疑惑地抬起，这才发现他脖上那抹浅薄的血不知何时已经烧过了耳朵，颌线因张而拉了一明晰凌厉的线条。

    他这忍着维持平静的模样，看上去不像是在被安娜摸尾，更像是褪了盔甲，在被她玩那至极的。

    安娜着他的尾尖，又用那磨人的手法往他尾的方向摸。

    她跪坐在他前，刻意倾靠近，才两掌的距离，就听见他结了，声音涩，别、别摸那么

    真。安娜心。

    驯兽师说豹、狮、虎之类的动，尾是绝不能碰的私密之，现在看来，并非没有理。

    她看着艾德里安此刻耳通红的模样，突然萌生了一个放浪的猜想。

    是不是因为前世她没有将她英俊谦卑的继收作人，所以圣女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叫她竭尽全力来引诱他。

    安娜听话地没有，她着柔发韧的尾，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艾德里安大人。

    可艾德里安像是压没听见她此前说的话，什么？

    安娜有些惊讶他这松懈的反应，她问，您有在听我说话吗？

    抱歉，我，唔

    他咙突然闷一声沙哑的低，安娜忍不住抬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