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归宿是龙榻(年下1v1) - 相与十年亲且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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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躺在龙榻上,卫都的心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昨夜他是在昏睡被秦玄抱上床的,脑里自然没有这么些弯弯绕绕的思考。而现,他可是清醒着被秦玄清洗净,端端正正地摆放在龙榻的正央。

    仔细算来,从昨夜面圣到现在还不满十二个时辰,便已经……

    卫都看到秦玄又过来,顿时觉得,他急忙伸手抵在秦玄前,制住秦玄接来的动作。

    秦玄静静看着卫都,像是在等他说个二三四的缘由。

    卫都被盯得窘迫,斟酌着词句结结地说:“陛……陛贵,应、应当保重龙,不应……太过、太过劳。”

    秦玄将卫都的手收拢在他的两侧,压低两分上,几乎与他齿相:“诚如将军所说,孤不应劳何事?”

    鼻尖满是这人的气息,一旦说话的动作大了些便像是索吻,卫都小心翼翼敛着自己的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极其称职本分的臣:“回陛,嗯……伤元……纵……”

    甫一说完,卫都不敢再抬看秦玄近在咫尺的脸,他还是估了自己的羞耻心。

    “不妨事,孤健的很,不劳将军担心。”秦玄说罢,跨向上,将掌心覆在了卫都脆弱之,带力,“将军若实在是担忧,大可亲一试孤雄风可在。”

    卫都始料未及,急慌慌又住秦玄放在他两之间的手,语无次地继续找着理由:“陛、陛尚未及冠……!……呃……犹未壮……!不应……”

    “卫将军。”秦玄打断了他。

    “嗯……?”卫都愣住。

    “将军可知帝王家最重嗣,十三四岁便应安排初礼妇人教习云雨之事?”秦玄捻起卫都颈间一抹发,放在鼻尖嗅了嗅,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笑着说,“孤原本以为将军是疏忽了。但昨夜看到将军于事上不胜羞的样,想来,将军是不知应有此事吧?”

    卫都可是领教过秦玄的本事,又想起与传闻与秦玄有着断袖之癖的房介,腹诽我没安排你不也找到人习练了吗?

    面上却仔细避着秦玄洒在颈边的浪真挚说:“幸而陛聪慧,未曾因臣的疏忽落之术。”

    秦玄住卫都的,让他正视自己:“将军这些年未曾娶妻,不会与孤方是初次吧?”

    此事涉及男人尊严,卫将军铮铮铁骨,于是梗着脖:“怎么可能。”

    “呵……”秦玄发一声嗤笑,手力度又重了几分,“不知将军的相好是哪个?但可求孤帮将军指个婚。”

    说是指婚,卫都却隐约觉得如若真的说个名字,秦玄便一定会旨杀了那人,既是如此,不如直接说那人已经死:“谢陛隆恩,斯人已逝。”

    卫大将军果然是个痴,也对,要不是惨了他父亲,凭什么当年拼了命救他,又殚竭虑地教养他十年?

    秦玄从鼻腔里发一声冷哼:“如此说来将军现在也已为孤所杀,倒是让你们正好了一对鬼夫夫。”

    为何是夫夫?卫都一愣,难断袖之人瞧谁都是断袖?这话自然也是不敢说来的。卫都觉到抵在间那已有抬之势,看来这顿也是免不了了,便不再挣扎。

    “倒真是遂了你的愿了!”瞧着卫都一副安逸于现状的样,怕不是真把他当了那人的替,秦玄气不打一来,狠狠咬向了卫都的嘴

    之前的柔,之前的投怀送抱,莫不是都是借着他与他如一辙的样貌寄托相思?秦玄越想越气,力加重,让卫都甚至来不及吞咽二人的津

    秦玄径直摸向卫都的后,小虽然已被清理得一片,但到底是一回生二回熟,他仅是随意刺探两里便又沁了涓涓的

    但这次秦玄一也没被小讨好,因为他本分不清秦玄的顺从究竟是对他还是对他早亡的恋慕之人。手指故意捣一气,让卫都发阵阵痛呼。

    虽然分不清楚他的到底是对谁,但疼痛一定是他给的。秦玄冷着脸将那一

    卫都应接不暇地承接着浩皇恩,觉帝心难测。但想到刚才那场可以算得上温柔的,迟疑着放松了,轻轻拥住了上的男人。那顿了顿,之后间的力又加重了,戳刺的速度却放缓了。

    秦玄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一片酸楚。对于卫都,他没有办法。

    他是他幼时的幻想,也是他大后的执念,十年时间或许在史书里看来不过是寥寥几句,却是他的大半个人生。

    可这个男人何其心狠,他以为十年的相互陪伴至少自己会在他心里留有一席之地,却在离别之席上听到酒后失态的他慨如释重负。

    他只是他的包袱。

    他心心念念的,还是与那人约定好的天

    他可以卸包袱转,可他早已经习惯了被卫都注视关怀,无法忍受回时没有卫都的样。半年于他,漫地堪比十年之久。

    他所要的,并不多啊。

    所以哪怕这份来的并不纯粹,哪怕只是屋及乌,只要他的里有他,他就没有办法。

    传闻暴戾蛮横的帝王将埋在所之人的颈间,恨不能咬断他所恨之人的脖,却只堪堪藏起自己心酸的泪。

    卫都恍惚听见了秦玄不同寻常的啜泣,不明就里,怔怔地轻拍秦玄的背脊。

    ————

    这场事没到最后便草草结束。

    秦玄离去之后,卫都连着几日都没再看到秦玄,倒是有人传了秦玄的话:卫将军若想离去,自便即可。

    但卫都还是留了来。

    殿的折越堆越,卫都草草翻看了几本,发现不少谈及了那个被右相偶然发现的先皇遗孤,据说事发当年一位妃生天时刚巧怀有

    这也太巧了。卫都不是蠢人,那天在前殿旁听到秦玄与房介的对话便大概想通了司继大约早有异心。先前没能看来,是他的失职。再一细想秦玄的态度,可能这司继与当年先皇后外戚谋一事也有牵连。

    边境有他忠心耿耿的,不久前刚打了胜仗士气昂,若是此时听闻了他被皇帝赐死的消息必然是群激愤。此时若是有个先皇遗孤,他们便可借着当今圣上德不位顺势起兵,重新扶植新帝。

    左右都是皇室血脉,只要顺应了民意,一旦事成,谁又敢质疑是真是假?

    之前秦玄无能的样也应该是故意的吧。

    他就知,这才是他悉心教养来的小孩。

    只是……他要如何收场?

    其实卫都明白,摄政十年,他获得的权力太多了。表面上他给了秦玄一片安稳盛世,其实他才是这华丽楼宇最不稳固的那。他问心无愧,只要他在,必然拼死护得山河无恙,但又难免担忧自己若是不在了秦玄要如何接手。

    他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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